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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为了不让老公被裁员只能把自己献给老公的上司

    

第七章 为了不让老公被裁员只能把自己献给老公的上司



    冷雨在玻璃幕墙上蜿蜒爬行,将窗外城市辉煌的灯火晕染成一片模糊而冰冷的光晕。

    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此刻像一块巨大的、湿漉漉的黑色画布,隔绝了外界的喧器、也映出室内昂贵皮沙发上两个模糊的身影。

    空气里某种冷冽的木质香氛沉句甸地压在云弈胸口,几乎令他室息。

    此刻他正穿着一身露背的无袖灰色高领毛衣,背后的洞开到臀缝上沿,下边又恰好将蜜臀盖住,从正面来看并无不妥。

    但实际上毛衣里却内有乾坤。

    他在里面穿了一身绑带款的情趣内衣,胸部被两个组成三角形的黑色绑带凸显的更加诱人,绑带从胸下的中心分开,一路沿着细腰向后,钻进臀缝里,而前端则被一片三角形的纯黑丁字裤紧紧包裹住。

    丈夫的声音,带着强撑的无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老婆,别担心,真的……总有办法的,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

    屏幕亮着,那封措辞冰冷、公事公办的裁员预警邮件标题刺眼地扎在云弈眼底。

    丈夫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工作勤恳,待人真诚,把整个家都扛在肩上。

    裁员……这对他会是怎样段灭性的打击?云弈不敢深想丈夫暗淡下去的眼神,那比窗外的冷雨更让他心碎。

    他轻轻喘了一口气。

    “所以,”云弈开口,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心,甚至没有看对面沙发上那个掌控着一切的男人,“只要…只要诗总您点个头,留下他,我……”他停顿了一下,指尖深深陷进柔软的沙发皮料里,“我什么都可以做。”

    诗趣,这位年轻的财团总裁,姿态放松地陷在沙发里。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刮过云弈身上那件暗藏玄机的灰色毛衣。

    从纤细的脖颈、到被高领遮住的锁骨、再到下摆下白皙光滑的长腿。每一寸都透着人妻气息,端庄,温顺,与这间充满权力气息的办公室格格不入。

    “噢?”诗趣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如同猪豹审视着主动走入陷阱的猎物。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云弈微微发白的脸上,那视线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穿透了那层看似保守的织物。

    “云太太,为了丈夫,真是情深义重。”他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孤度,眼神却陡然变得极具穿透力,他起身快步走上台阶,重新坐上了他那象征权力的总裁座椅,“那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现在,证明给我看。”

    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审视与不容置疑的命令,穿透了他精心构筑的端庄外壳。云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指尖在沙发光滑的皮面上留下浅浅的湿痕。

    不是为了丈夫么?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瞬间刺穿了他心底翻涌的、难以启齿的暗流。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骤然升起的干涩,那口气息带着办公室特有的冰冷空气,沉甸甸地坠入肺腑。

    他站起身,动作因为内心的紧绷而显得有些僵硬。

    灰色羊绒毛衣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垂坠,勾勒出过分纤细的腰肢线条。

    他迈着步子,一步步走向诗趣,走向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巨大红木办公桌。

    每一步都伴随着鞋跟敲击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孤单的回响,在过分空旷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云弈在办公桌旁停下。

    他正对着诗趣,微微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中翻涌的情绪。

    然后,他抬起手,那双手骨节匀称,指尖因为紧张而泛着凉意——他解开了毛衣后颈处的一颗小巧的、毫不起眼的暗扣。

    随着暗扣的松开,原本服帖的毛衣领口悄然滑落,如同褪去一层精心编织的伪装,无声地落在他脚边昂贵的地毯上。

    灯光下,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躯体,让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瞬。

    那层端庄的羊毛之下,是截然不同的风景。

    一套捆绑调教式情趣内衣的,像第二层皮肤般包裏着他。镂空的绑带下,每一寸肌肤都在顶灯冷白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珍珠般的光泽。

    蜜细的腰被紧紧束着,勾勒出惊心动魂的孤度。挺翘的臀被同样材质的丁字裤分开,圆润的弧度暴露在外,延伸至修长笔直的双腿。

    最刺眼的,是胸前——小小的、淡粉色的rutou,被两片单薄的、缀着细碎水钻的黑色蕾丝勉强遮盖,随着他压抑的呼吸,那两粒小巧的凸起在薄纱下清晰地顶起,微微颤抖着,脆弱又诱人。

    他站在那里,像一个被剥开精美包装,露出内里禁忌核心的礼物。

    室内只剩下窗外若隐若现的雨声和他自己急促到无法掩饰的呼吸声。冷气拂过暴露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那薄如蝉翼的蕾丝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反而将每一寸敏感都放大到极致。

    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从脚趾尖直冲头顶,几乎要将他冻僵。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羞耻感之下,一股更深的、更隐秘的电流却猝不及防地窜过脊椎,直抵小腹深处。

    那是一种熟悉的、带着轻微刺痛和巨大空虚的渴望,像沉睡的火山在深海中苏醒,翻涌出灼热的岩浆。

    他为自己这不合时宜的身体反应感到更加羞耻和恐惧。

    为了丈夫——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尖叫,却无法压下那源于身体深处、如同藤蔓般疯长的、对刺激和填满的原始渴望。

    “呵……”一声低沉的笑打破了死寂。

    诗趣扶着金丝镜框,镜片后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肆无忌惮地扫视着云弈赤裸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那眼神锐利得能剥皮拆骨,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掌控一切的优越感。

    “人不可貌相,云太太。”他的指尖有规律的点着办公桌,发出沉网而压迫的声响。“这副……内里乾坤的模样,真是出乎意料的……可口。”最后一个间,他吐得又轻又慢,带着一种品尝美味般的玩味。

    巨大的压迫感急剧攀升,云弈的身体绷紧,指尖冰凉,几乎要嵌进掌心柔软的皮rou里。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脊背却拍上了冰凉的实本桌沿,退无可退。

    “嗯……”一声短促的、带着惊喘的鼻音从云弈喉间溢出。

    腰侧是他极其敏感的地带,那guntang的掌心贴上来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猛地穿过,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小腹深处那股隐秘的火焰“轰”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他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将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压了下去。

    为了…丈夫……这个念头再次尖锐地刺入脑海,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他不由的回想起前面几次对丈夫的背叛。

    对不起……老公……

    诗趣以乎很满意他这瞬间的失态。那只手没有停留,沿着腰线滑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扣住云弈窄瘦的胯骨,猛地将他向前一带。

    力量之大,让云弈猝不及防,身体完全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前扑去。

    "跪好。”

    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鞭子抽打在空气中。

    膝盖重重地磕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细微疼痛让云弈瞬间清醒了一瞬,但紧接着,更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汹涌而来。

    他被迫以一个绝对臣服的姿势,跪伏在诗趣的西装裤前。视线所及,是对方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裤线和擦得一尘不染的昂贵皮鞋。

    他低着头,浓密的白发遮住了他瞬间变得修白的脸和眼中几乎要溢出的水光。耳根却不受控制地guntang起来,一直烧到脖颈。

    诗趣的手并未离开,反而顺着他的脊椎骨,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压迫感,一路向下抚摩,最终停留在那被两条黑色绑带引导着的、引人入胜的挺翘饱满的臀峰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恶意地按压、揉捏着那团绵软的软rou,动作带着十足的狎昵和掌控。

    “抬起头。”又是一道命令。

    云弈的身体僵住,抗拒着。但那只停留在臀上的手加大了力道,带着惩罚性的揉捏迫使他颤抖着,在后xue渐渐出水的过程中,极其缓慢地抬起了下颌。

    视线被迫上扬,撞入诗趣居高临下、充满玩味和审视的目光中。那眼神如同冰冷的蛇信,舔舐着他最后的尊平。

    更让他瞳孔骤缩的是,诗趣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西裤的皮带扣。

    “咔哒”一声轻响,在过分寂静的室内如同惊雷。

    金属拉链被缓缓拉下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粘稠的色情意味。

    云弈的心跳如擂鼓,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看见深色的内裤边缘,以及那蛩伏其下、已然苏醒并初具规模的、不容忽视的隆起轮廓。

    男性特有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气息混合着木质香水的味道,更加涨烈地扑面而来,强势地侵占了他的每一寸感官。

    那气息像一把钥匙,瞬间捅开了他身体深处某个隐秘的开关。

    那被羞耻和恐惧暂时压抑的、如同深渊般的漏望,轰然决堤。

    空虚感瞬间吞噬了他,比刚才更强烈百倍,像无数只饥饿的虫蚁在啃噬着他的内脏,让他从秘xue深处不断涌出guntang的、令人战栗的潮汐。

    老公的身影再次在脑海中闪现,却像投入洪流的小石子,瞬间被那汹涌而至的生理调望吞没得无影无踪。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guntang,身体内部一阵剧烈的痉挛,双腿间那被蕾丝丁字裤紧紧勒住的玉茎,甚至清晰地传来一阵失控的湿意。

    他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是在对抗着什么。

    诗趣将他瞬间的身体反应尽收眼底,唇角的孤度加深,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和满足。

    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捏住了云弈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知道该怎么做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颗粒感,却冰冷如铁,“证明你丈夫的价值,就在这里。”

    诗趣拉开纯黑色的内裤,硕大的guntangroubang立即弹出,拍打在云弈的脸上。他不慌不忙的左右甩了甩,将巨rou扇在云弈的脸颊上,欣赏着云弈不断急促的呼吸和逐渐潮红的脸颊。

    接着,那巨大的、灼热的rou柱,带着强烈的麝香气息,强硬地抵在了云弈被迫张开的、柔软的唇瓣上。

    顶端分泌的、带着咸腥气息的粘稠液体,瞬间沾染了他的嘴角。

    云弈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那如同海啸般的空虚和渴望在疯狂叫嚣。

    为了……老公?……这个念头像风中残烛,微弱地摇曳了一下,便彻底爆灭在汹涌的生理欲潮之中。

    他像被本能驱使的提线木偶,微微颤抖着,顺从地张大了嘴,温顺地、甚至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切,试图去容纳那惊人的尺寸。

    喉头反射性地紧缩,传来一阵强烈的干呕感。

    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努力地放松着喉部的肌rou,试图将那guntang的柱身更深地吞入。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裏上来,舌尖舔舐着敏感的顶端沟壑。

    那讨好,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绝望和深藏的、无法言说的饥渴,反而激起了施予者更强烈的掌控欲。

    诗趣的喉结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喟叹,大手猛地按住了云弈的后脑勺,腰胯往前一送。

    “呃!!”一声短促的、被强行压抑的呜咽从云弈喉间挤出。

    那惊人的尺寸瞬间突破了喉咙的防线,深深撞入柔软的喉管深处。

    强烈的室息感和异物入侵的胀痛感让他眼前瞬间发黑,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涌出,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

    然而,就在这极度的不适感中,一股扭曲的、强烈的满足感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迅速麻痹了那些痛苦。

    那深重的、几乎将他灵魂都掏空的空虚感,似乎被这粗暴的填塞短暂地缓解了。身体内部深处传来隐秘的、失控的悸动和潮涌。

    诗趣没有给他丝毫适应的机会。按住他后脑的手掌如同铁钳,固定着他的头颅,开始了强势而凶猛的律动。

    每一次挺进都深得骇人、粗硬的柱身狠狠刮擦着柔嫩的口腔粘膜和敏感的喉壁,带出粘腻的水声和云弈无法完全压抑的、破碎的呜咽;每一次抽出,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下顶端卡在唇齿间,让他得以喘息一瞬,随即又被更凶狠地贯穿。

    "呜……嗯唔……"破碎的音节从被堵死的唇齿缝隙间溢出,混合着唾液被搅动的粘稠声响。

    云弈被迫承受着这近乎室息的侵犯,生理泪水不断滑落,打湿了浓密的睫毛和泛着潮红的脸颊。

    身体也在这粗暴的对待下,背叛了他的意志。

    跪在地上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股强烈的、源自小腹深处的痉挛和酸软。

    那被紧勒在丁字裤下的秘xue,湿意更加汹涌,甚至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更粗暴对待的悸动。

    他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极度的羞耻,却又无力抵抗那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