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蛇信子
第二章 蛇信子
应惑珉被他的话吓得小脸血色尽褪,只一个劲摇头,泪珠颗颗往下坠:“不、不要……” “不要?” 应慈琏的笑意未减,声音却冷得像殿外敲打窗棂的雨,“当真不要?” 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轮椅扶手,那规律的笃笃声,在死寂的寝殿中近乎恶鬼索命的音,每一声都敲在应惑珉的心上。 他的目光犹如一条凝阴的毒蛇,无声地缠绕着她单薄的身躯,收紧,再收紧,让她求生无门,窒息濒死。 “底下人行事可没什么分寸,本王见过他们最爱用浸了辣椒水的鞭子抽人,一鞭下去,皮开rou绽。也爱生生剪断人的十指,听那骨头断裂的脆响。” 他慢悠悠地说着,像是在谈论琐碎小事一般轻松,话语里的血腥气却浓得化不开,“尤其宫里那些心理扭曲的阉人,最喜欢折磨皇弟那般容貌秀气的男子……” “我做!” 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她眼前,应惑珉猛地打断了他。 她死死抱住应慈琏衣袍下的小腿,神情凄美得像被狂风暴雨从枝头生生打落的舜华,碾碎了花瓣,流出痛苦的汁液。 “我愿意……” 破碎的音节从她的唇间溢出,带着泣不成声的颤抖。 应惑珉匍匐在男人的脚下,放弃了所有抵抗,一遍遍地重复着,生怕这个掌握着她与兄长性命的魔罗会突然反悔。 “这可是meimei自己说的。”应慈琏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眼底浸透了得偿所愿的阴寒,如毒藤般缠绕而上。 他伸出手,宽大的掌心覆上她乌黑的发顶,动作带着一丝近乎诡异的缱绻温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刚刚被捕获、吓破了胆的幼兽。 他慢条斯理地俯下身,双臂穿过应惑珉的腋下与腿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从冰冷的地面上抱了回来。 应慈琏缓缓推动轮椅,沉重的木轮碾过光滑的地砖,发出沉闷的滚动声,最终停在了那张宽大而华丽的沉香木床榻旁。 他将她的身体,如同祭品一般,轻轻放在了锦被之上。 锦被柔软,却没能给予应惑珉一丝一毫的慰藉。 她看着男人那张俊美妖冶的脸在昏暗的烛火下明暗交割,一半是她记忆中朗月清风的兄长,一半是此刻阴鸷可怖的恶鬼。 “怎么这般看着我?” 应慈琏轻声道,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从前可是meimei主动央着我,同我睡一张榻的。” 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蜂针,每一个字都在提醒着她过去的伪装与背叛。 他的手没有停顿,沿着她漂亮的颈线一路向下,灵巧地解开了她繁复的宫装系带。 丝滑的锦缎从应惑珉莹白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大片凝脂般的肌肤,以及那因刚刚生产完而愈发丰盈饱满的胸乳。 雪白的乳山上,两点嫣红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 应慈琏没有急着剥去她最后的遮蔽,目光反而落在了她纤侬合度的小腹上,指腹带着薄茧,在那片平坦的肌肤上细细抚摸。 “这里,孕育过我那好皇弟的孽种。” 他低语,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种沉寂的、令人心悸的冷。 指腹带来的绵绵痒意,让应惑珉咬住舌尖,将脸偏向一侧,闭上了双眼,鸦羽般的睫如蝶翼扇动,拒绝去看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 吻,落在了她的脸颊,带着雨夜的凉意,一寸一寸下移,滑过她脆弱的脖颈,流连于精致的锁骨,然后,停滞了。 应慈琏没有再向下,反而微微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饱满的左乳。 那rufang雪白丰润,随着呼吸起伏,顶端的乳尖小小的,诱人又可怜,像一颗熟透的朱果,正等待着采撷。 因为刚生产完三月有余,涨奶让她更加敏感和脆弱。 此刻,在那片藕粉色的乳晕周围,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脉络,一丝一丝连结着。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先喷洒在那片滑腻的肌肤上。 随即他张开嘴,不是亲吻,而是近似饥肠辘辘的婴孩一般,一口含住了那柔嫩的乳尖。 “唔……” 异样的快感混杂着极致的羞辱,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应惑珉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十指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锦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从未想过,他会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让被迫她成了仇人飨宴的泉眼。 应慈琏的舌尖灵活地勾弄着那颗小巧的蓓蕾,舌面粗糙的颗粒感反复摩挲着最敏感的顶端。 他先是用舌尖试探性地舔舐、打圈,感受着那乳粒在他口腔中慢慢挺立、变硬。 接着,他开始吮吸。 起初是轻柔的,带着试探与珍惜。很快,一股温热甘甜的液体便顺着他的吸吮涌入了他的口中。 是奶水。 属于她的,带着她的温度和味道的奶水。 这股甘甜的味道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应慈琏所有的克制。 他吮吸的力道猛然加重,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索取着这世间最甜美的琼浆。 湿热的口腔将乳尖完全包裹,舌头与上颚配合着,制造出令人腿软的吸力。 “好甜。” 应慈琏抬起头,嘴角还沾着点点奶渍,那双浅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漆黑的欲望,声音沙哑得可怕,“比我想象中……还要甜。” 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覆盖上了她另一只rufang,五指张开,正好能将那团柔软完全掌握。 拇指与食指精准地找到了上头发硬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拉扯,逼迫着它同样泌出乳汁。 他再次埋下头,这一次的动作变得粗暴而用力。他不再是品尝,而是无餍地掠夺。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在死寂的寝殿中响起,清晰得令人面红耳赤。 应慈琏像一只永远无法被满足的野兽,用力地吮咂着,好似要将她身体里所有的精华都吸干榨尽。 丰沛的奶水不断涌出,有些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在应惑珉皓白的胸口留下一道道潋滟的波光。 “眠眠……”他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你的所有,都该是我的。” 应惑珉浑身都在发烫,泪水早已失控地从眼角自然滑落,洇湿了鬓发与衾裯,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深处被他挑逗起的酥麻快感,与脑海中极致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成了两半。 应慈琏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终于松开了被嘬弄得红肿的乳尖,留下一个湿漉漉的齿印。 他的唇舌并未就此停歇,而是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亲吻,吻过她软弹的小腹,吻过她微微凹陷的肚脐。 最终,他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 应慈琏用手强硬地分开了她并拢的腿,将她不愿展示的欲望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绯艳的xuerou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翕张着,xue孔湿润,在烛火下漾着旖旎的光泽,指埋进去,拨弄顶端那颗阴蒂,引得yin水滥滥。 应慈琏埋下头,想要将全部的春水咽下。 随即,他冰冷的舌尖,有如一条探寻宝藏的灵蛇,精准地裹上yinhe。 随之而来的刺激让应惑珉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弹了一下。 太敏感了,也太……屈辱了。 他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反而更加卖力地开始了侵占。 舌头时而轻柔地爱抚舔吻,时而又用舌尖重重地顶弄。 应慈琏不仅仅满足于外部的挑逗,更是将舌探入了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餍足地搅动、抽插,仿佛要将她深处涌出的所有蜜液都吞吃入腹。 “meimei的这里……好湿,好多水。” 他含着阴,一边用手指怜惜地把玩着她的乳尖。 “屄口已经完全张开了呢。里面也想要么?” 靡靡水声在寂静的寝殿中响起,混杂着她压抑不住的喘息和窗外不休的雨声。 应惑珉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腰肢无意识地挺动,想要更多,又因为耻辱而拼命地想要逃离。 可他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的一只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别忍着,眠眠。”应慈琏用只有他会叫的昵称呼唤她,嗓音里带着蛊惑的魔力,“叫出来,好么?” 理智的弦一根根地崩断。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应慈琏却突然停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应惑珉难耐地磨着他的唇。 “想丢么?”他的脸还埋在她的腿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却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求我。” “求……求皇兄……”微弱的呻吟从她齿间泄出。 “求我什么?”他追问道。 “求皇兄……继续……” “好。”他发出一阵愉悦的低笑,随即,狂风暴雨般的舔舐和捣弄落了下来。 他用舌尖狠狠地顶入了她糜软的xue心,指骨也抚弄那颗濒临崩溃的yinhe。 双重的刺激下,她的脑中轰然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一股热流从酸软的屄xue喷涌而出,尽数被他吞咽。 她浑身痉挛着,弓起的背脊重重地落回床榻,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应惑珉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浑身虚软,只能无力地喘息。 他慢慢地抬起头,被津液打湿的眸子里,是她看不懂的浓烈情感,似爱似怨,似怜似狂。 应慈琏握住她的手,轻轻蹭了蹭她的掌心,邀功似的。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在情欲的余波中颤抖。 片刻后,他伸出手,拾起滑落在一旁的锦缎宫装,动作轻柔地为她重新拢上。 他系上衣带,替她一一穿好衣物,抹去褶皱。 做完这一切,应慈琏才俯身,再次将她从凌乱的床榻上抱了起来,捋了捋她鬓边蹭乱的发。 他抱着她,然后熟练地将她调整成一个蜷缩在他怀中的姿势。 应惑珉的脸颊贴着他冰凉的衣襟,身体被他完全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亲密得可怕,宛如他们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爱侣,共享欢爱后的甜蜜。 推动着轮椅的轮子,沉重的木轮再次发出咕噜的声响,载着两个人,徐徐驶向寝殿之外。 湿气的风从殿外吹来,吹在应惑珉裸露的脚踝上,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自觉地向应慈琏怀里缩了缩。 头顶传来他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像情人间的呢喃,却一次次说着最残忍的话语。 “乖眠眠。” “现在,本王带你去见你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