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音 (4) 颤声娇-徐子文 (收藏200+更)
心音 (4) 颤声娇-徐子文 (收藏200 更)
那双粗砺而guntang的大掌,急不可耐地探入衣襟,指节一拢,薄衫应声滑落。两粒雪乳失了遮掩,兀自颤颤弹起。 杜若烟惊得浑身一抖,慌乱去捂,却被徐子文死死按住,吻的更深。 他呼吸沉重,细密灼烫的吻一路烙下,从脸颊,颈项再到雪脯,直至衔住一侧殷红rutou,笨拙地吮吸轻咬,另一手掌却不知分寸地揉捏着。 杜若烟羞恼得几欲落泪,唇畔却压不住轻颤的哼声,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弓:“徐子文……你快……放开我啊……” ——sao卿卿的奶子软得要命,好大,好想咬烂吮干—— 粗鄙的心音倏然闯进她耳里,杜若烟瞬时满脸绯红,挣扎着想要推拒。 徐子文眼神发亮,像个抢得珍宝的孩童,急切而生涩,全凭本能驱使。 他低声呢喃:“卿卿莫动……乖乖听话……”他放开了她,双手急急探下,去解她的衿带,动作仓促,连呼吸都乱了。 徐子文厚实的身躯将杜若烟死死困住,两人衣衫的阻隔被一点点剥落。当下腹骤然传来炙热灼烫的触感,杜若烟吓得双腿一紧。 “不要……啊……别这样……”她急急并腿,却被他强行分开。这般慌乱模样,落在徐子文眼里,却更像撒娇。那根灼热的巨物已在她花间四处乱撞,急切寻路。 杜若烟只一低头,心神俱颤,那孽根仿佛振翅欲起的大雕,粗长得骇人,正抵在自己腿心,随时要破关而入。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她猛地蹙眉,泪光盈盈:“徐子文……太大了……我……我受不住……”她声音带着哭腔,既是拒绝,又带着无法掩去的颤意。 “卿卿莫怕,相公会好好疼你……”他低声哄慰,语气温柔。 ——干死你这小sao胚!一插就让你不停喊相公!—— 心音扑面而来,却叫她恼怒中夹带一丝异样的期待,杜若烟急急偏头,却怎么也躲不开徐子文guntang的气息。 他一次次笨拙顶入,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楚,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打湿鬓发。 “痛……徐子文,快些停……我真的不要了……”可那嗓音却又软腻媚惑,分明越哭越勾人。 “别动,卿卿……再给我一点时间,就要进去了……”他浑身是汗,喉音沙哑。 ——sao卿卿的xiaoxue紧得要命,我非捅开不可!—— 实在疼痛难耐,杜若烟手脚齐动要逃,被徐子文一次次拽回。两人翻翻滚滚,如两尾鱼儿般在床榻上交缠。 忽地,“咔哒”一声轻响,榻侧绿色拉手被杜若烟无意扯动。床板顿时分开,机关陡然启动,数道柔韧革带弹出,稳稳扣住她的手腕脚踝。 “啊——!”杜若烟惊呼,娇躯弓起,被牢牢固定在微微震动的床面上。眼里尽是惶惑与惊惧。 “卿卿……”徐子文一瞬失神,旋即呼吸急促,瞳孔骤然收紧,哑声低笑,“这床,竟也懂我心意。” ——老天有眼,让你乖乖任我cao弄!—— 杜若烟泪眼涟涟,挣也挣不开。徐子文俯身压下,呼吸炽热的灼人,那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崩裂。 革带骤然收紧,杜若烟整个人被牢牢固定成大字形,手腕脚踝被扣住,身下的床板竟微微震动,逼得她腰身不受控地一起一落,恰好与徐子文胯下那只大雕紧密相贴。 “啊……!”她惊呼出声,羞耻欲死,“快放开我……啊……” “卿卿,这床……竟会逼着你自己送上来。”他低笑狂喜,yuhuo更盛。 ——哈!小sao娘子,床榻都替我摇xue,还敢不让我cao?—— 杜若烟已是羞窘到几乎泣不成声,偏生床下机关不断起伏,逼得她敏感的花户一次次蹭上他的rou棍,xue口沁出一片莹润晶亮。 徐子文被这紧贴湿濡刺激得几近失控,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才猛然想起什么。 他喘着粗气,喃喃道:“卿卿……是不是太疼了?我记得……军营里那些兵油子浑说过,女人身子要够湿,才好入得去。” 杜若烟闻言,只觉燥热无比,心口怦怦乱撞。她咬着唇,颤声急道:“去……去床头……那匣子里……看有没有什么……”话未尽,她已默默闭眼,声音几不可闻:“……yin器,可助你……” 徐子文浑身一震,眸子骤亮。他抬首看向床头,那雕漆小匣静静侯着,似在等他开启。 他慌忙伸手去探那木匣,像个初次偷果子的少年,心头火热,却又不知该如何下口。 杜若烟双腿大张,身子被床榻不断摇送,欲望如潮涌来,她咬唇低声道: “快些……别让我这般难堪……” 徐子文呼吸狂乱,手已摸上匣盖,心中热浪汹涌。 那木匣被揭开,一匣子yin器静静陈列,五光流转,形制各异,映得徐子文一双眼瞳骤然放大,心神恍惚。 有些是他在军油子们的浑话里听过的名目,有些却是秘本里偶尔见过的图影,而更多的,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烟儿卿卿——”他呼吸急促,喉结滚动,“这些个宝贝,你……你可懂如何使得?” 杜若烟分外气恼,咬唇啐道:“胡吣什么!我怎会懂……这是牡丹楼姑娘们的玩意儿!你……你自己找,有没有什么教导的册子!” 徐子文听罢,立刻低身在匣内翻找,果然摸出一本薄薄小册。里面图绘精细,条条列明各种yin器的妙用。 他迫不及待翻开,忽然定住目光,凝在一处细小插图上。 他捻起匣中一粒朱红色的丹丸,唇角勾起笑意,低声念道:“颤声娇……置于女子牝户,可润如春水,娇啼若莺……妙不可言。” ——哈哈,正合我意,卿卿一吃,定要哭着喊相公还要!—— 杜若烟浑身guntang,急急转头,不敢与他对视,眼中雾气蒸腾,胸口急剧起伏。 徐子文又伸手捻起一个绿澄澄的玉环,手中掂了掂,只觉冰凉滑腻,他照着册上字句低声念出: “悬玉环,置于男子guitou之上,既可温养,又能麝战百回……床第必备之物。” 说罢,他抬眼看向床上被束带钳制的大字形人儿,眼神里透着几近失控的灼热。 “卿卿……这般宝贝,怕是专等着我来与你同试的。” ——我要带着这悬玉环,把你干得死去活来!—— 杜若烟已被折腾得浑身发抖,她哽声道:“徐子文!你若再胡言乱语,我……我便真要喊人了!” 她嘴上威胁着,可那声线却软颤发抖,半点不像真要喊人。 床榻轻轻震动,革带仍牢牢禁锢着她的手足,她越是挣扎,身子便越起伏不休,花户不断被迫贴上他几欲振翅的大雕,到最后却似在主动迎合。 徐子文盯着她颤抖快意的模样,只觉血液尽数往下冲,喉咙发紧,声音低沉而嘶哑: “我的sao卿卿,喊吧……哪怕喊破喉咙,相公也不会放开你。” 徐子文指尖微颤,夹着那粒朱红丹丸,目光死死盯着她大张的娇躯,呼吸急促得似要燃烧。 “卿卿……这丸子,得塞进你saoxue里,才见真效。” 杜若烟双颊似火,泪珠簌簌滚落,急急低呼:“徐子文!你……你别乱来……我、我真的会恨你的……”她语带颤音,却比恨更像诱。 他俯身吻住她的泪痕,声音低哑guntang:“别怕……我只想让你不再疼。” 他趴在她身下,头埋在腿心之间,手指轻轻掰弄娇嫩花户,舌尖迫不及待探入湿滑rou缝,急切地舔吮。 “啊——”杜若烟惊呼,身子猛地一震,酥麻快意叫她几乎昏厥。 徐子文却喘着粗气,嘴里溅出低笑:“卿卿好甜!相公要把你这xue水全都舔干净!” 偏在此时,床榻革带骤然收紧,榻面摇送加剧。她下身被迫微张,纤腰一上一下,恰好迎合他口舌的摩挲。 “不要……快些停啊……我……我受不了……”她泪眼婆娑,声音颤抖,抗拒更似娇怯。 徐子文反倒被勾得发狂,咬牙闷笑:“你越挣,奶子抖得越欢,xiaoxue夹得越紧,相公越停不下来!” 他猛地抬头,指尖将那粒丹丸抵上她湿润xue口,哄劝道:“卿卿快张开!乖乖把这东西吃下去!” “不!我……我不要——” 抗拒未及喊完,丹丸已被他硬生生推进去,指节送入花径。 杜若烟闷哼一声,浑身绷直,眼角泪水滚落。片刻后,药力化开,下腹涌起滚热暖流,湿意汩汩而出,席卷全身。 徐子文手指一抹,立时满掌都是滑腻蜜露。他猛喘着粗气,眼神猩红,声音嘶哑: “哈哈!果真灵验!卿卿,你的xiaoxue水得像要淹死人,相公手都要滑开了!” 榻下机关再次轰鸣,摇送得更加急迫。杜若烟被革带逼得腰身起伏,花户一次次贴上他怒胀如铁的大雕。 “啊……不……不要……我真的不行了……”龟首碾过最娇弱的rou蒂,她眼前雪白一片,泣声连连,语里全是欲拒还迎的快慰。 徐子文低头咬住她耳垂,喘息呢喃:“卿卿的身子又湿又软……相公现在就插进去,把你干翻!” 他扶着guntang的rou棍,将那悬玉环紧紧套上,龟首已是锃亮如鹅蛋。他抵住xue口,腰身一压,硬生生挤开两瓣娇嫩rou唇。 “啊!疼……太大了……徐子文……快停下……我……我受不住……”她泪水模糊,哭声几欲断气。 徐子文却浑身紧绷,声嘶力竭:“卿卿,再忍忍……相公我憋了十几年,就等今天!再不cao你,就要活活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