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夜，是你教會我怎麼壞

    「我……。」白嬋幾乎喘不過氣，只能拉住他的衣襬，像是唯一的浮木。

    他停下來，額頭抵著她的，氣息灼熱。

    「妳可以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白嬋搖頭，聲音細微卻堅定：「我不後悔。我……我想要你。」

    陽武低低地罵了一聲髒話，像是那一秒終於忍不住了。

    他直接把她抱上沙發，掀開她的裙子，那條內褲被他兩指勾住，一點一點拉下來。

    白嬋害羞地夾緊腿，他卻按住她膝蓋，唇角勾起一抹笑。

    「乖，讓我看看妳哪裡想我。」

    她耳根發燙，整個人顫得像快化掉的冰。

    他低頭吻下去，從鎖骨、胸前、腹間，一路吻到她最柔軟的地方。

    當他的舌頭碰上那塊濕潤的皮膚時，她忍不住顫抖著彎起腰。

    「陽武……！」

    「嘘，別急。」他低聲哄她，指尖順著滑進她身體裡。

    「第一次嘛，哥哥會慢慢教妳怎麼壞。」

    她濕得不像話了。

    陽武吻著她大腿根的時候，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膚上的細顫。

    那不是單純的害羞，而是她自己也沒察覺的渴望，在一點一點泄出來。

    他的舌頭繞過最敏感的地方，沒有立刻碰上，而是在她的腿間來回舔著，像是在餵養什麼東西，也像是在故意吊她胃口。

    白嬋咬著唇，不敢出聲。

    她的指尖緊抓著沙發邊緣，雙腿緊繃，整個人像快要化掉。

    他抬起頭，嗓音低啞：「不出聲嗎？」

    她搖頭，臉紅得不像話。

    陽武輕輕笑了：「怕丟臉？」

    她點點頭。

    他舔了舔唇，眼神幽深：「那我可得讓妳丟個徹底。」

    話沒說完，他的舌頭就一寸一寸地，終於落在她最軟的地方。

    白嬋猛地一震，口中悶出一聲細細的「嗯……。」

    他聽見了，像是賞賜一樣在她腿間舔得更細緻。

    先是輕柔地掃過，然後換成更深的吸吮與含弄。

    她的小腹抽動，整個人像要從沙發上滑下來。

    陽武抓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臉上拉了一點。

    「別躲，乖寶貝，讓我聽聽妳的聲音。」

    「……不要……會、會有聲音……。」

    「就算妳壓著嘴，我還是知道妳爽。」他語氣低沈，帶著一點誘惑：「可我想聽妳親口叫我。」

    她閉緊眼睛，卻沒能忍住下一次來襲的顫抖。

    當他用兩指分開她的花瓣，輕吸住那顆敏感的rou珠時

    「啊……！」她叫了出來，像是洩了氣的風箏，再也收不回去了。

    陽武露出一抹壞笑：「這樣才乖嘛，千金小姐，叫出聲才夠誠實。」

    他離開她的腿間，站起來，一邊解開自己的皮帶，一邊舔著她留在唇邊的濕意。

    「第一次要慢慢來，不然妳會哭。」

    她眨著濕潤的眼睛看他，喘著，臉上滿是羞赧與慾望交纏的紅暈。

    他跪在她面前，握住自己的那根，慢慢貼上她濕滑的入口。

    「等一下……會痛嗎？」

    她輕聲問，聲音像羽毛一樣顫。

    陽武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會一點點，但我會一直親妳，一邊抱著妳，一邊慢慢教妳……。」

    「讓妳痛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我。」

    然後，他緩緩推入。

    她指尖一緊，腿發顫，喘息破碎：「……啊……。」

    他沒有急，像承諾的一樣，一邊吻她的唇，一邊親著她的臉頰、眼角、額頭。

    「放鬆，乖，我會慢慢動。」

    她的身體一點點習慣包容他，從緊到軟、從痛到麻，再從麻轉成熱與癢。

    陽武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說：「會不會後悔，把妳的第一次給我這種壞人？」

    她搖頭，喉間含著嗚咽與喘息：「……不後悔……我……只想要你……」

    他笑了，然後終於動了起來。

    動作緩而深，卻每一下都正中她最深處。

    她忍不住叫了出聲。

    「陽……陽武……啊……。」

    「乖，再叫一次，我還想聽。」

    她羞得要命，卻在他堅硬的律動與語言的引導下，一次又一次地喘出聲來。

    像是花，被撕開、綻放、又被吻上。

    那晚，她不是白家千金。

    她是他懷裡的小貓，是哭著喊著「再一下」的小情人。

    也是他親手教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