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晋升名单

    我坐在经管院会议室的最后一排，手里攥着笔，目光低垂，盯着桌面上的一道浅浅划痕。

    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熟悉的沉闷气息，混合着空调的冷风和同事们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校长吴雪仪，站在会议室前端，身姿挺拔，声音清脆而威严，正在宣读晋升名单。她的声音像一把无形的尺子，丈量着在场每个人的价值。

    “……经管院，张成阳，晋升讲师；赵红梅，晋升副教授……”

    她的嗓音平稳，每念一个名字，底下就传来一阵低语或羡慕的眼神。

    我坐在角落，身体僵硬，像是被钉在椅子上。吴雪仪的目光偶尔扫过全场，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像是能洞穿每个人的心思。

    我低下头，假装整理笔记本上的笔迹，心却早已沉到谷底。

    吴雪仪今天穿了一套深蓝色修身西装，裁剪得体，勾勒出她身材的完美曲线。西装外套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丝质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隐约可见锁骨的精致弧线。

    她的裙子是包臀设计，长度恰到好处，堪堪盖住膝盖上方，露出修长的小腿，裹着透明的rou色丝袜，脚上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提醒所有人她的存在感。

    金丝眼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刺穿一切伪装。她的妆容精致，唇上涂着正红色口红，显得强势却又不失女人味，乌黑的长发盘成一个低髻，几缕碎发散落在耳边，平添几分柔媚。

    “名单到此结束。”吴雪仪合上文件夹，声音冷淡，目光却像刀子般扫过全场。

    我的心猛地一沉，又是空落落的熟悉感。名单里，果然还是没有我。

    许威，宏观经济学助教，三十岁，默默无闻，永远被忽略的存在。

    周围的同事开始收拾东西，低声交谈，有人拍着晋升者的肩膀，笑声刺耳。我坐在原地，像是被遗忘的雕塑，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会议室渐渐空了，留下的只有空调的低鸣和桌椅轻微的摩擦声。

    我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亮起，一条微信弹了出来。

    是陈倩，我的女友。

    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我们分手吧。”

    她的头像是一张她在银行大堂的职业照，笑容得体而疏离，像极了她如今对我的态度。我盯着那几个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闷得喘不过气。

    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最终只回了句：“知道了。”

    会议室的灯光冷白刺眼，我抬头看了一眼，吴雪仪已经离开，只剩我一个人。她的座位上还留着一抹淡淡的香水味，像是她强势气场的延续。

    我苦笑了一下，收拾好东西，走出会议室。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校园里的路灯昏黄，空气中弥漫着初秋的凉意。

    晚上，我一个人坐在路边摊的塑料凳子上，面前摆着几串烤得滋滋冒油的羊rou串和三瓶已经空了的啤酒瓶。烧烤摊的油烟味混杂着炭火的焦香，喧嚣的叫卖声和远处学生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我抓起第四瓶啤酒，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胸口那股翻涌的躁动。

    分手，落选，三十岁的我，仿佛被生活摁在地上反复摩擦。

    我盯着桌上的啤酒瓶，脑海里却浮现出吴雪仪的身影——她站在讲台上，裙摆微微晃动，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鼓点，敲在我心上。她的强势，她的冷傲，她身上那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女人味，像一团火，烧得我心底那头压抑多年的野兽开始蠢蠢欲动。

    我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些危险的念头，可那股躁动却像啤酒的泡沫，止不住地往上涌。

    我又喝了一口酒，眯着眼睛看向夜空。江城的夜晚，喧闹而冰冷，就像我此刻的心情。陈倩走了，晋升无望，生活像一潭死水。

    酒精在我血液里烧得正旺，头晕乎乎的，像踩在云端。

    我晃晃悠悠地走在江城开发区的街头，夜风凉飕飕地刮过脸颊，带不走心里的那团火。

    开发区是新区，大学云集，路边尽是灯火通明的咖啡馆、书店和餐厅，学生们的笑声从远处飘来，像在嘲笑我的落魄。

    我低着头，脚步虚浮，脑子里还是陈倩那句冷冰冰的“分手吧”，还有吴雪仪在会议室里宣读名单时那高高在上的眼神。

    我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视线清晰些。就在这时，街对面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两个身影走了出来。我眯起眼，心脏猛地一跳——那女人，是陈倩。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勾勒出她匀称的身材，腰肢细得像是能一手握住。她的头发烫成了大波浪，披在肩上，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脚上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每一步都踩得优雅而自信。

    旁边的男人西装革履，年纪比我大些，头发梳得油光发亮。他们并肩走向一家高档餐厅，玻璃门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陈倩的笑声隐约传来，像刀子一样刺进我胸口。

    我攥紧拳头，酒劲上头，差点就想冲过去质问她。可就在这时，余光瞥到不远处另一幕——一辆低调的奥迪停在旁边的五星级酒店门口，吴雪仪从车里走了下来。

    她今晚换了身装扮，黑色丝质长裙紧贴着她沙漏型身材的曲线，裙摆垂到脚踝，却在腿侧开了一道高叉，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她的上身是一件低胸的真丝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沟壑。金丝眼镜依旧架在鼻梁上，镜片反射着酒店门前的霓虹光，唇上的口红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她挽着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地中海发型，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笑得一脸谄媚。我脑子一闪，认出来了——这不是之前来学校视察的教育厅厅长廖志兴吗？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陈倩和那个男人，吴雪仪和廖志兴，两幕画面在我脑海里交错，像是两把火，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

    我站在街边，脚下像生了根，酒精让我脑子一片混沌。冲过去质问陈倩？还是……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鬼使神差，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了吴雪仪的背影。

    她和廖志兴已经走进酒店大堂，黑色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是在召唤我。我咬了咬牙，迈开步子，跟着他们进了酒店。

    酒店大堂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我低着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住客。吴雪仪和廖志兴已经进了电梯，我瞥了一眼，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到了6楼。我深吸一口气，酒精让我胆子大了些，按下另一部电梯的按钮，上了6楼。

    走廊很长，地毯厚实，吸音效果极好，安静得只剩我自己的心跳声。墙上的壁灯发出昏黄的光，监控摄像头像冷漠的眼睛，盯着每一个角落。

    我尽量让步伐自然，假装自己是住在这里的客人。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直到我拐过一个弯，进入一个摄像头盲区。

    这里只剩三间房，门牌号分别是8617、8618和8619。我屏住呼吸，耳朵贴近8619的门，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低语声——是吴雪仪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柔媚，还有廖志兴那略显沙哑的嗓音。

    我心跳加速，酒精和好奇心让我脑子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贴紧了门。门板冰凉，贴在脸上带来一丝清醒。

    里面传来吴雪仪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节奏不急不缓，像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接着是拉窗帘的“沙沙”声，厚重的布料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老成：“雪仪，丁薇的事没啥大问题吧。”

    “嗷，你说你朋友的那个女儿丁薇，安排在音乐学院了。”

    吴雪仪的声音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冷傲，多了几分亲昵，柔媚中带着一丝讨好的低姿态。

    廖志兴“嗯”了一声，语气里透着满意：“你办事，我向来放心。把你提上来，真的提到我的心坎里了，过来……”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我听不清具体内容，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吴雪仪的高跟鞋声停了片刻，似乎站在某处。

    吴雪仪的高跟鞋声停了片刻，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细微的呼吸声和衣服摩擦的“沙沙”声，像丝绸在皮肤上滑动，暧昧而轻微。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男女交织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清晰，像是从门缝里钻出来，钻进我的耳朵，撩拨着我心底那头躁动的野兽。

    廖志兴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中带着一丝老成的笑意：“雪仪，你今晚这身裙子，真是好看得很。黑色这颜色，衬得你皮肤白得跟雪似的。”他的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像是在品评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我贴在8619号房的门上，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酒精在血液里烧得我头晕目眩，心跳却像擂鼓般轰鸣，脑海里浮现出吴雪仪那件黑色丝质长裙，高叉处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紧贴她沙漏型身材的曲线，勾勒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吴雪仪轻笑了一声，声音依旧柔媚，却带着一丝高冷：“廖厅，您就会说这些好听的，这就是普通裙子。”她的语气里没有迎合的谄媚，反而像是在维持一种微妙的距离，既不想完全拒绝，又不愿彻底放开。

    我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似乎她在往后退了一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哒”声，随即又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像是有只手在试探着触碰她的裙摆。

    “啧，雪仪，你这身材，真是……”廖志兴的声音低下去，带着点贪婪的意味，“这一个月，你想没想过？”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像是压抑着某种冲动。

    我的耳朵几乎贴紧门板，捕捉到他话里的每一个字，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房间里安静了一瞬，只有吴雪仪的呼吸声，轻浅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急促。

    “廖厅，别……”吴雪仪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抗拒，却没有推开的意思。她的语气依旧保持着那份高冷，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您知道的，我这人……不习惯说这些。”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不甘，又像是无奈。我听到一阵更清晰的衣料摩擦声，仿佛廖志兴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腰肢，丝质裙摆在指尖滑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嘿，雪仪，你老公那个小学老师，怕是没时间陪你吧？”廖志兴的声音里带着点揶揄，呼吸声更重了，像是在靠近她，“多久了？嗯？多久没让他碰你了？”他的语气暧昧而直接，像是在挑逗她。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吴雪仪的身影在我脑海里越发清晰——她站在房间中央，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廖志兴，红唇紧抿，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被这话触到了某根神经。

    “廖厅，您别乱说。”吴雪仪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悦，但语气里的柔媚却没有完全消失。她像是想保持自己的尊严，却又不得不在这场对话中妥协。

    我听到她的呼吸声变得更急促，像是被逼到某种边缘。紧接着，又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这一次更清晰，像是有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腰侧滑到臀部，丝质裙摆被揉捏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嗯……”吴雪仪的鼻音轻哼了一声，像是被触碰得有些不适，却又没有完全抗拒。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夹杂着一种压抑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反应。我的喉咙发干，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房间里的气氛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暧昧而危险，廖志兴的低笑声和吴雪仪的鼻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

    房间里的气氛像是被点燃的火药，衣料摩擦的“沙沙”声和男女交织的呼吸声像刀子一样，割得我理智摇摇欲坠。

    突然，一声女人的轻呼“啊”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却又夹杂着某种压抑的颤抖。

    紧接着，湿漉漉的吮吸声从门缝里钻出来，像是唇舌交缠的暧昧回响，伴随着吴雪仪低低的鼻音，轻哼中透着几分不情愿的柔媚。我的喉咙一紧，手指攥得指节发白，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

    “雪仪，你的嘴……啧，这味道真甜。”廖志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老练的贪婪，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湿润的吮吸声再次响起，急促而黏腻，像是他的唇舌在吴雪仪的嘴上肆意掠夺。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吴雪仪被他压在墙边，金丝眼镜微微歪斜，红唇被吻得湿润发亮，黑色丝质长裙的裙摆被揉得皱起，露出白皙的大腿。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像是想抗拒却又无力挣脱。

    “廖厅……”吴雪仪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冷傲的挣扎，却被接吻的节奏打断，化成一声轻哼，“嗯……”她的鼻音低而软，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反应，却又无法完全掩饰。湿漉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夹杂着唇舌交缠的细微声响，像是在拉扯我心底的某根弦。我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脑子里一片混沌，酒精和震惊让我几乎站不稳。

    “伸出来，雪仪，把舌头伸出来……”廖志兴的声音低得像是在耳语，带着命令的口吻，却又透着情人间的熟稔。吮吸声停了一瞬，随即更加激烈的缠绕声响起，像是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织、打转，湿润的碰撞声混杂着吴雪仪的轻哼，“啊……”她的声音短促而颤抖，像是被逼到某种边缘，却又不得不顺从。

    我能想象她紧闭的眼睫微微颤动，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带着几分不甘，红唇被吮得发红，舌尖被廖志兴缠住，柔软地纠缠在一起。

    “你的舌头……真软，雪仪，啧，软得让我心都化了。”廖志兴的声音里透着满足，伴随着一声低笑，像是沉醉在这场亲密中。

    衣料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他的手在吴雪仪身上游走，从腰侧滑到臀部，丝质裙摆被揉捏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吴雪仪的鼻音更重了，“嗯……啊……”像是被触碰得无法自持，却又在极力维持自己的高冷，声音里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不甘、无奈，还有一丝被潜规则多年的隐忍。

    吴雪仪靠着廖志兴爬上校长的位置，这一切在我脑海里炸开，像是一场无声的惊雷。我站在门外，背靠着墙，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混杂着酒精的晕眩，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吴雪仪的冷傲，她的强势，她在会议室里高高在上的模样，此刻却在房间里被廖志兴压在身下，唇舌纠缠，身体酥软地回应着他的触碰。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震惊、愤怒，还有一种莫名的躁动，像野兽般在胸腔里咆哮。

    湿漉漉的吮吸声还在继续，伴随着吴雪仪断续的鼻音和廖志兴低沉的调笑，像是一场无形的风暴，将我仅剩的理智彻底吞噬。

    我的拳头攥得更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房间里的画面——吴雪仪的红唇被吻得湿润，丝质长裙被撩起，露出白皙的肌肤，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在冷傲与屈服间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