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强制(微H)
第四章 强制(微H)
房间里只有棠溪破碎的抽噎在空气里颤抖,像绷到极致下一秒就要断裂的弦。迟屿guntang的唇舌裹住她右侧乳尖,凶狠吮吸,牙齿碾磨着那一点被玩弄到极致、红肿挺立的乳尖。 “呜——!”棠溪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迟屿死死摁回冰冷的床沿。背脊撞上实木,剧痛炸开,却瞬间被胸前更汹涌的浪潮淹没。 那不是单纯的疼。湿滑的舌像带着倒刺,每一次裹缠吸吮,都从乳尖最脆弱的核心抽走她全身的力气,又灌入guntang的岩浆。他牙齿坏心地刮擦、轻咬,带来细密尖锐的刺痛,下一秒又被更深的带着吸力的舔舐覆盖。痛楚和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快感疯狂交织,拧成一股股电流,在她四肢百骸乱窜。 她被反剪在头顶的手腕早已麻木,只剩下徒劳的拉扯。双腿无意识地踢蹬,脚尖在冰凉的地板上蹭刮,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濒死的挣扎。眼泪决堤,guntang地滑过太阳xue,没入鬓角,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的小点。 “嗯…啊……”无法控制的呻吟从紧咬的齿缝溢出,短促、破碎,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媚意。迟屿的每一次吮吸、每一次用舌尖重重顶弄乳尖,都像在打开她身体里某个陌生的开关,一股股陌生的暖流不受控制地向小腹深处汇聚,带来难言的酸胀和空虚。 迟屿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松开揉捏左乳的手,转而用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她右侧乳晕的边缘,绕着那圈敏感的肌肤打圈、按压,配合着唇舌对乳尖的凌虐。双重的刺激让棠溪眼前阵阵发白,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下坠,又空虚得发疼。 “不要了…迟屿…呜……”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声音嘶哑,充满了彻底的绝望和羞耻,“停下…求你…停下…” 埋在她胸口的头颅顿了一下。 紧接着,那持续不断令人发疯的吮吸和舔弄,骤然停止了。 压在身上的重量微微抬起。迟屿撑起身体,阴影依然牢牢笼罩着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沉沉碾过她布满泪痕狼狈不堪的脸,滑过剧烈起伏、遍布红痕和晶亮水渍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被泪水浸透写满崩溃的双眼上。 他脸上那种被欲望烧灼的专注淡去了一些,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他抬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脸颊的泪痕,留下细微的刺痒。 “哭成这样?”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沙哑,带着情欲未褪的低沉,却刻意放得平缓,甚至透出点荒谬的困惑,“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棠溪的眼泪流得更凶,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屈辱、愤怒、恐惧,还有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陌生悸动,几乎要将她撕碎。 迟屿看着她这副彻底破碎的模样,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突然松开了。 失去钳制的双臂无力地滑落下来,软软地垂在身侧。棠溪甚至没有力气去遮挡自己赤裸的上身,只是本能地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尽惊吓的幼兽。 下一秒,迟屿的手臂穿过她的颈后和腿弯,猛地一用力! “啊!”棠溪惊呼一声,整个人已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他抱着她,几步走到床边,不是放下,而是抱着她一起坐了上去。他后背靠着床头,将她整个身体强硬地箍在自己怀里,让她侧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赤裸的脊背紧贴着他同样guntang的胸膛。 这个姿势,比刚才更亲密,更让她无处遁形。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沉重的心跳,擂鼓般撞击着她的背心。 迟屿的一只手臂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温柔地抚上她泪湿的脸颊,笨拙地试图抹去那些源源不断的泪水。 “别哭了。”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灼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耳蜗,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不能这样,迟屿。”棠溪抽抽泣泣,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迟屿的手上。 “可是我忍不住啊。”那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种棠溪从未听过的语调,却又无比清晰地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怎么办,宝宝,我好喜欢你呀。” “宝宝”两个字让棠溪身体猛地一僵。 迟屿的唇蹭着她的鬓角,那只环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满足于禁锢,掌心带着烫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雪纺裙料,在她腰侧和微微起伏的小腹上缓缓摩挲。 他的声音更沉,呼吸也更重,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在喘息,每一个字都裹挟着赤裸裸的欲望:“……我现在好硬啊……” 环在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更用力地压向自己。 棠溪的脊背瞬间绷直,隔着薄薄的裙子和底下那层薄薄的底裤,一个坚硬、灼热、极具侵略性的物体轮廓,不容忽视地清晰的抵上了她的臀缝! 轰的一声,棠溪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巨大的羞耻感和灭顶的恐慌让她几乎窒息。 迟屿没给她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他那只原本抚摸她脸颊的手猛地向下,抓住了她一只垂落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拖拽着她的手,按向他双腿之间那处异常紧绷高高隆起的地方! 隔着运动裤的布料,那里面蛰伏的硬物惊人地guntang、硕大,并且在她掌心下清晰的威胁性地搏动了一下! “唔!”棠溪像被烙铁烫到,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所有的神经都在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迟屿的手死死摁住她的手背,让她纤细的手指被迫弯曲,掌心被迫完全贴合在那可怕的隆起上,感受着那勃发的坚硬轮廓和惊人热度。 “感觉到了吗?”迟屿的喘息粗重得吓人,带着一种被欲望彻底掌控的混乱和焦渴,guntang的唇舌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沙哑,“它快炸了……好想cao你……宝宝……”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激得棠溪浑身剧颤。 “你帮帮我好不好?”他一边吮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用胯部向上顶弄,让那可怕的硬物隔着布料重重摩擦她被迫按在上面的掌心,同时握着她的手,隔着裤子,缓慢地用力揉搓了一下那guntang的柱体,“嗯?用手…帮帮我…” 棠溪的身体在巨大的屈辱和恐惧中僵硬,而被他强行按压在那可怕硬物上的手,却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在她掌下搏动、胀大的生命力。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此刻因这极端压迫而更加混乱的陌生悸动,将她彻底淹没。 迟屿的唇舌从她耳畔滑下,沿着她细嫩的脖颈一路吮吻,留下湿热的痕迹,再次逼近她胸前那片狼藉的雪白。他握着她的手,还在不知餍足地、一下下地揉按着自己肿胀的下身。 棠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水晶吊灯,视野被泪水模糊成一片晃动的光晕。被他触碰的地方却像着了火。心在尖叫着抗拒,被强行按在他欲望核心的手却在清晰地描绘着那狰狞的形状和热度,每一次揉按,都像在同步碾磨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和羞耻底线。 房间像一个无声的巨大漩涡,将她牢牢吸住,沉向更深的未知黑暗。迟屿guntang的喘息,他唇舌在颈间和胸口游移的湿黏触感,还有掌心下那隔着布料却仿佛要灼穿她皮肤的惊人硬度和脉动……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尖锐地切割着她,逼迫她在纯粹的恐惧与那被强行催生的生理反应中,走向彻底的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