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谢采崎脊背绷紧,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他双手攥紧床沿,任由你笨拙地触碰。 少年的胸膛在你掌心下剧烈起伏,逐渐加速的心跳如同一颗火星,隔着紧实的肌rou传递到你的心口,将你的呼吸也打乱。 你不知轻重地揉捏着他的胸部,直到眼前暖白的皮肤上出现杂乱红印,指尖绕回那颗凸起的小痣,按了按。 要疯了。 肋下的伤口还在作痛,但更痛的是jiba。 你不经意的探索带来的快感不停地往下腹的位置冲撞,他死咬着后槽牙不肯出声阻止你,直到你的手继续向下—— 你轻轻抚上谢采崎腹部沾了薄汗的绷带:“痛吗?二哥。” “哈——”你听到他发出了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声音,带着痛苦与欢愉,混杂在一起的沙哑:“认输了认输了,妙妙不要欺负二哥了。” 你抬头去看他,向来张扬的少年此刻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凌乱的黑发垂在额前,眼底泛着情动的红,唇色比平时更艳。 与你对上视线后便别过眼,神色有些狼狈。 “二哥?” 谢采崎站起身推着你往门口方向走,语气是难得的郁闷:“好了,时间到,快点回家去。” 他捡起门口的书包塞进你怀里,不给你说话的机会,关上了门。 隔着薄薄的门板,他听见你在门外迟疑的脚步声,那细碎的声响像小猫爪子,一下下挠在他心上。 “二哥,那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消息。” 听到你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少年放任自己滑坐在地上,背靠门板闭上眼平复呼吸。 再睁开时他看向自己腿间,松垮的短裤被顶起明显的弧度,布料被撑得紧绷,隐约可见青筋的轮廓。 他后悔在今天引诱你了。 什么都不能做。 难捱的是他。 * 你攥着书包带站在旅馆楼下,脸颊还在发烫。 从来没有见过谢采崎那样的表情,也从来没有听过那样的声音。 怔怔地望着细节掌心,感觉少年的体温还停留在上面。 “怎么会这样……”你茫然地小声呢喃。 手机突然震动,打乱了你的思绪,是谢采淮的电话。 不知为何你突然有些心虚,深吸几口气才接起:“大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小妙,你在哪?” 出门时你跟谢采淮说约了朋友去市中心玩,偷摸带着东西出来的,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旅馆的招牌,你决定撒谎:“我在回家的路上。” “到哪里了?我来接你。” “不用不用,我、我回来的可能会迟一点。”你一边说,一边迈开步子往公交站牌的方向小跑:“我可能还会在半路下车去买点零食之类的……” 谢采淮的声音依旧平静:“在跑什么?” 你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撞到路边的垃圾桶:“我、我没有啊!” 心脏砰砰直跳,你左右张望,生怕在哪个角落里看见谢采淮。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谢采淮顿了顿:“零食不用买了,想吃什么我去买,早点回来。” “哦、哦好,谢谢大哥。” 你挂断电话,看着远处驶来的公交车,重新跑起来。 * 谢采淮看着黑下去的屏幕久久不语。 然后,才像自虐般的点进刚刚和谢采崎的对话框。 谢采崎发了一张照片给他,少年慵懒地靠在床头,镜头从上往下拍摄,能清晰看到他胸前暧昧泛红的印记,他嘴角噙着挑衅的笑,手指正有意无意地拨弄着松垮的裤腰。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 谢采淮的指节捏的发白,指尖的纱布渗出淡粉的痕迹,刺痛抽搐着。 他这个弟弟,张扬,直接,像把尖刀,最会痛戳人心。 “呵。”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一滴泪砸在屏幕上。 谢采淮盯着屏幕上那滴晕开的水痕,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抬手抹了把脸,才发现指尖沾满了温热的液体。 “真是没出息啊……”他自嘲地扯扯嘴角。 少年弯下腰,额头抵着冷硬的桌面,手机跌落在地,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凭什么谢采崎可以那样明目张胆,凭什么只有他被困住了。 “小妙,小妙,宝宝……”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低语,声音哑的像被砂纸磨过:“我也可以的……宝宝,我也可以的……” 过了许久,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上锁的小箱子,输入密码后打开,里面堆满了女孩用过的东西。 用了一半的唇膏,丢了一只的袜子,旧课本,小发夹,甚至有套不成套的内衣。 他拿出最上面的毛绒发圈,发圈原本是粉色,现在已经洗的发白。 自从那次被你听到他自慰,由于羞耻他已经很久没碰过这个发圈了,可现在急需用这点东西安慰自己。 他知道谢采崎的品性,肯定不会做出过火的事情,但他依旧无法忍受。 你明明这几天一直都和他待在一起,明明在看他,怎么又能跑去谢采崎哪里? 谢采淮指尖颤抖着解开裤子,摸出半软的性器,将发圈套在上面。 他闭着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你的样子,他想象着你此刻就坐在他腿上,发丝蹭过他的颈窝,带着甜蜜的柑橘香味。 “呃…宝宝……坐上来,对,坐在这里……” 你撩起睡裙,露出笔直的两条腿,然后是阴户,最后坐下去吃下他的欲望。 “嗯…小妙……哈……好棒,就是这样……” 少年往上挺腰,性器逐渐挺立充血,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马眼渗出透明的前液。 “宝宝,好紧,怎么吃这么紧?啊……好喜欢,好喜欢宝宝……宝宝也只喜欢我好不好?” “嗯……亲我,小妙,亲我……” “玩弄我也可以……呃、我也有健身…胸部,摸我、扇我、都可以……” “小妙……看着我……别去看他……” 谢采淮蹙着眉头,动作慢慢加快,发圈磨的yinjing发颤,那些被压抑的渴望像破堤的洪水,裹挟着嫉妒与不甘汹涌而来。 快感攀上顶点的瞬间,他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布满冷汗:“哈!小妙……!” 浊白的液体噗噗流出,将还套在上面的发圈弄脏大半,少年瘫坐在地,看着散落的旧物和还未停止射精的yinjing,突然觉得很冷。 自我慰籍的幻觉褪去后,是蚀骨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