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
即使她露出那副可怜的模样,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兴奋,不一会的功夫,安槿全身上下的衣服很快就被扒的一件不剩。 房间内开了暖气并不冷,她的双手被领带捆绑住后被沈时叙轻而易举的抓住头顶上压制的死死的,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真的打算要如此,安槿只能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喊起来:“不要!放开我!” “既明,你在哪,救我…救救我…” “他不会来的,安槿,如果你想,我也可以让人把他带过来。” “不过并不是来救你,而是把他打晕绑在沙发上,然后让他看着,这样子也很刺激,不是吗?” “你真的是疯了…你这个疯子……!” 安槿听到这里满脸的惊恐与不敢置信,沈时叙说完这句话后眼尾微挑眸光流转间漾开一抹蛊惑的弧度,仿佛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罂粟。 而他就像是为了对上对方所骂的称号般,漫不经心拨弄着衬衫领口,忽然冲她眨了眨眼:“那么,这个疯子接下来要狠狠的进入高贵的周太太的身体里面。” “挺让人期待的,甚至期待已久。” 安槿没办法在去反应对方这句话的意思,当不符合以往尺寸的性器强行塞入身体里面时,就如同被抽空了身体的力气,同时也因为强行撑大的疼痛促使她根本不敢乱动弹,仿佛稍微动下身体就会受伤一样。 他能看到在自己下体进入对方的瞬间,安槿的眼睛顿时止不住瞪大了几分,稍红的唇瓣微张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声音,便更加来了劲。 安槿的眉眼不断的紧促在一起,死死的咬着唇瓣紧抿在一起,精神克制着绝对不可以高潮,脑子里面想的都是周既明的笑容,还有抬手抚摸自己头顶时的画面,心里只有一种想法,等离开后一定要保留证据去报警,把这个沈时叙抓进去。 但这些在沈时叙看来不过是徒劳挣扎,只要伸手帮忙按摩那团柔软又敏感的rourou,那么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看样子我们周太太似乎没什么感觉?” “光我一个人舒服怎么行,在这种事情上,我还是希望对方也应该舒服些。” 果不其然,那敏感的开关只是被轻微的爱抚,安槿一直克制着快感的冲动很快就被打散,完全忍不住舒服到腹部的收紧了一些,随后就是紧抿的唇张开发出极其勾人的声音。 “唔……沈时叙,够了!” “怎么够呢?很明显周太太似乎很喜欢我摸这里,喜欢到里面一直紧紧的咬着我。” “真没想到,原来性交是件这么舒服的事情,你老公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帮你摸这里吗?” “别拿他开玩笑,你不配……嗯哈……” “我懂你的意思了,只配让你在我身下尽情的浪叫是吗?” “我真的快要舒服死了,安槿,一边干着里面一边帮你摸摸这里,你夹的好紧,看样子是很喜欢。” 听到他此时此刻既然没脸没皮的提周既明,安槿只觉得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无礼的冒犯,但事实的确如此,周既明确实从来不会触碰这里。 她呻吟的声音渐渐的大了,沈时叙也来了劲,那腰身的劲越大,那道声音也会跟着放大,私处早已经被爱液打湿,让抽插轻而易举。 趁着那一瞬间的空隙,安槿收了有些发酸的双腿想要离那个尽情发泄欲望的沈时叙远些,但因为手被捆绑在一起抽离的动作极为不灵活,很快就被擒住纤细的腰身拽了回来,再次狠狠的进入。 对方实在是激烈,就如同财狼虎豹,她知道自己若是在不抽离出来,就真的要忍不住高潮了。 “看样子我们的周太太要忍不住先去了吗?” “想去就去吧…周既明会原谅你的。” 那道声音有些哑,冰棱似的声线被蒙上了一层雾气一般,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低低沉沉的,说完又像是觉得这样子不够般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耳朵,轻咬着耳垂。 这一系列的动作顿时激的她原本紧绷的精神无法在受控制,大脑也不想在清醒的去思考什么,只是尽情的享受着这种久违又窒息的快感。 即使安槿此时已经彻底沦陷沉迷于快感里面,完全控制不住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但沈时叙却没有停的意思,依然一边让她高潮一边卖力的攻陷着里面。 汗水浸湿了他的蓬松的黑色碎发,眼前的安槿此时正背对着自己跪坐在白色的床单上,完全是一片养眼的景色,经历过高潮之后就像是彻底在无法思绪,舒服过头时反而自己主动的迎合起自己腰部动作来。 这是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都在做梦时候的场景,甚至是梦寐以求的,即使已经拔枪缴械,但很快又恢复了状态还觉得不够般又狠狠的攻入了湿滑的里面。 心里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羞耻不堪入目的,当真正舒服到一瞬间时,人们都只想专注感受这种极致的舒服,舒服到只能用浪叫来表达。 “安槿,你应该仔细审视目前的情况,你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吗?看我看来你甚至比我还要可怜。” “不过没关系,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会耐心的引导你让你看清楚。” 安槿不明白他这句话究竟是何意,实在是无法去多加思考,因为下一波濒临快感的极致完完全全是蓄势而发的状态。 她趴在身下只能用呻吟来表达自己的舒服,甚至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可耻的人,既然在忍不住享受,反而还在渴望要更多一些。 当被捆住的双手被解开时,安槿也没有挣扎也没有想跑的欲望,舒服到腰都不自觉的迎合起对方的动作来。 并没有做多久,并不是沈时叙不想继续,而是安槿在高潮后便累的昏昏欲睡了过去。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抬手抚摸着她柔软芳香的发丝,此刻好像似在做梦般。 “现在你跟他扯平了,安槿。” 他一眼就落在了安槿白净的手腕上有道刀疤,虽然已经结痂增生,偏执下去后只剩下满眼的心疼而后唇瓣轻轻的落在那道刀疤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