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第一性征(微h)
脸是第一性征(微h)
其实,苏白一直没弄明白哥哥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曾经有没有过女朋友。 她回忆起一年前的那次性教育,试图挖掘出有用的信息——毕竟那是记忆中,她向他提问最多的一次。 “性教育,当然跟性器官有关了。”苏白缠着苏士桓说,“哥哥,我想观察你的yinjing。” “哥哥,我能不能观察你的yinjing?” 见苏士桓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苏白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苏士桓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哥哥,你都听见了。”苏白绞尽脑汁试图说服他,“平时历史老师讲课,都要在黑板上先画地图再开讲,学生才能更容易理解。更何况生理课、性教育,对一个从未见过实物的女生来说,单凭想象是无法知道yinjing长什么样子的。如果连yinjing的形状构造都不清楚,怎么能正确进行下一步呢?” 这算是个奇怪的歪理。 “你怎么能随便就……一口一个yinjing……”苏士桓轻咳,耳朵微微发红。 而且她用了观察这个词,让苏士桓心里觉得怪怪的。 “只是生物学术语啊,哥哥。跟手和脚是一样的。”苏白嘿嘿一笑,“除非你非要往别的方面联想……” 歪理。怎么可能一样。 再说,联想也是本能吧。 “不行。”苏士桓正色道,依然拒绝了。 “为什么?” “我是你哥,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正因为你是我哥,我看你的yinjing才合情合理。”苏白凑近了说,“难道哥,你想让我去看别的男人的?” “……” 别的男人的…… 他不想,也不敢想。 苏士桓叹了口气,脑子里经过一番挣扎,最后还是说:“那你,自己动手吧。” 在meimei面前宽衣解带这种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好……”苏白搓了搓手。 “……” 苏士桓长腿撑在地上,双手撑着床,看着女孩伸出细长的手指解他的皮带。 粉嫩的指尖挠在皮带上,痒的却是他的心。 苏士桓不可避免地硬了。 他不是第一次因为苏白有反应。换作平时,他一定会藏起来,等欲望慢慢消退,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她面前。 苏白心跳也很快,表面极力保持镇定,怕稍有不妥,哥哥就会反悔。 阳具在内裤里高高撑起,灰色内裤上细密的纹路被撑得变了形,泛了白。 苏白刚触碰到它,就听到苏士桓几声急促的低喘。 喘得苏白有些手抖,还没准备好,就把内裤拉了下去。 等苏白回神时,茎柱已经脱出禁锢,弹在她手背上。 深色的roubang向上弯翘,可以清晰看到上面丰富而蜿蜒的脉络,很粗,青色和紫色的。 看上去很邪恶。 苏白忘了呼吸。 “很丑?”苏士桓声音有些低哑。 “跟哥哥的脸比是差了些。”苏白评价道,“但不丑。我可以看看细节吗?” 苏士桓潦草地“嗯”了一声。 苏白先用食指抚摸茎身上凸起的筋络,这里血流湍急,震得指腹微微发麻。她轻轻按了按,收回手指时,筋络迅速回弹,她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guitou。 铃口突然溢出一股清液。 苏白好奇地用食指沾了沾,感觉滑溜溜的,就用指腹在上面画了个圈。 清液溢出更多。 苏士桓郁白的手背青筋暴起,手指陷入床垫,仰起脖颈,克制不住一阵急喘。 若不是顾及家里还有人,他甚至要呻吟出声。 苏白看着自己湿润的手指。若不是怕哥哥觉得她变态,她很想把手指含在嘴里,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看到苏士桓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红,整个人看上去更性感了。 “我知道,这叫guitou。”苏白说。 但再往下她就不知道了。 苏白太好奇了,用食指和拇指捏住guitou下面的一圈,问:“这是什么?” “生物老师没教你吗?” 苏士桓眸光幽暗,一把抓住苏白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要折断。 “没教过这么细节的……”苏白清澈的杏眼动人心魄,苏士桓一遍又一遍克制呼吸。 yinjing却越来越硬,血液下涌,苏士桓清晰地感到脑子里那根弦越绷越紧。 “冠沟。”苏士桓咬牙,“别碰这里。” “哦……” 苏白吞了口唾沫:“那我看看别的部位。” 苏士桓敛下眼睫,长吁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她的手腕。 “哥哥的yinjing好粗。” 苏白用自己的手腕比了比,“比我的手腕还粗些,而且是圆柱形的。” 长度也很惊人。 从她的指尖到手腕还要往上一些。 苏白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哥哥,”她用食指拨了拨guitou腹下的小皮肤褶边,声音因惊异而提高,“这是什么?” “小声。”苏士桓下意识捂住她的嘴。 又像被烫到般迅速放开。 “跟橡皮筋似的。”苏白讷讷地把话说完。 手指还压在那根小系带上滑动了两次。 苏士桓受不了了。那里和冠沟一样,是yinjing最为敏感的部位。 “苏白。”苏士桓闭上眼睛,低喝。 他不叫她小名了。 “怎么了,哥?”苏白仍摸着那根系带,她仿佛看到yinjing跳了两下,又胀大了一圈。 好神奇。 “别碰那里。” 苏士桓睁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苏白发现他没戴眼镜。 有人说脸是第一性征,哥哥的这张脸就如此,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人浮想联翩,比单纯的“帅”要更具诱惑力。 苏白感到哥哥身上散发的热量凝聚成一股压迫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不敢再动,收回手指,指着两个硕大的囊袋问:“哥,这就是精囊,储存jingye的地方吗?” 苏白探究地看着苏士桓的囊袋——好大。 苏士桓紧盯着她的脸,不说话,传到她耳边的喘息声低沉克制,却很灼人。 “明知故问。”他牙关咬到酸涩。 “我可以……摸摸这里吗?”苏白禁不住诱惑,试探着伸出手指靠近。 它看起来很软,摸起来应该很舒服,可以放在手心又抓又捏。 “你要摸的话,后果自负。” 苏白不敢出声了。 小时候,哥哥不是没打过她屁股,而且看样子,这次绝不仅是打屁股那么简单。 苏白默默收回手。 但它看起来真的好软,好想含在嘴里,用他的蛋蛋塞满嘴巴,让两个睾丸在嘴里来回挤压滚动。 不过这么大,她应该塞不下。 塞不下的话,舔舔也行。 苏白吞了口唾沫,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变态。 她有个见不得人的想法——很想看看,苏士桓这样禁欲的人,高潮会是什么样子。 会喘成什么样子…… 苏白喉咙有些发干,“哥哥,性交是怎么进行的?” 苏士桓他从未想过,给苏白进行性教育这么难。可她问了,他就仿佛有回答的义务。 “对于异性恋来说,性交是男人的……yinjing接触或插入女人的yindao……” 苏士桓每个字都说得艰难。 心脏快要擂出胸膛。 “But sex isn’t just about reproduction; it’s also a natural physical act that happens in an intimate relationship. It’s a way of connecting emotionally. That’s why you should only share it with someone you really care about.” 苏士桓一口流利而标准的英音,平时用来社交和读书,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来给meimei教授性知识。 苏白唇角弯起,“哥哥,你怎么突然讲英文?还好我听得懂。你是说性交不仅仅是为了生殖,更是亲密关系中自然而然发生的行为,是情感交流的一种方式。所以,只能和喜欢的人发生性关系。对不对?” 苏士桓心道,讲英文就是为了少一点羞耻感,她竟然没意会他的意思,给翻译出来了。 苏士桓无奈“嗯”了一声,“很对。” “我懂了,只能和喜欢的人。” 苏白看上去很高兴。 “但你现在不能和任何人发生性关系。即使是喜欢的人也不行。”苏士桓认真注视着她,“在成年之前都不可以。即使成年后,也要记得采取保护措施。” “保护自己。”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要怀孕或得病。” “那哥哥会让人怀孕吗?”苏白问。 苏士桓扶额,几乎头冒冷汗,“不会。” 不会。苏白想,哥哥的意思是,他会做好保护措施吗?那他有女朋友吗? 苏士桓被苏白盯着,耳朵及耳后都染上些许薄红。 正当她准备继续问时,苏士桓拉上内裤,说:“好了,今天的性教育课到此为止。” 苏白回神,哥哥已经系好裤子。他起身,背对她说:“我去洗手间。” “哦。”苏白抬头看着他的背影,“那哥哥,下次性教育课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