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得都流水了(微h)
甜得都流水了(微h)
苏士桓一个翻身,将苏白的双手轻易举过头顶,胯间隔着薄薄的布料抵住她裸露的阴阜,低声问道:“下面不疼了……嗯?” 他第一次主动调情,苏白先花了点时间平复惊讶的心情。 “不疼了。”她不太老实地回答,“早上涂的药膏效果很好。哥,不愧是你亲自准备的药,以一顶百。” 这长长的回答未免欲盖弥彰得太过明显。 苏士桓“啵”地一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半是惩罚半是奖励的重吻,“话说得好听,不过哥更想听实话。” “真的不疼了。”苏白微微摇头,声音变得更加娇软,“哥亲我,我只会觉得甜,不信你摸摸,甜得都流水了……” 她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腿间,轻轻夹紧。 苏士桓的心再次被她撩拨得蠢蠢欲动。 meimei的优点实在太多,多到他来不及细数,就已克制不住地再次含住她的唇,缠绵地碾磨、加深。 与她接吻很享受,令他有些忘情,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yinjing又被她悄悄握在手中。苏士桓睁眼,低哼一声,毫不怜惜地撞向她的掌心。顶端渗出的清液涂满她的手,黏腻的声响在黑暗中愈发清晰。 她的xiaoxue也早已湿透,他伸进去的手指从里面拉出长长的细线。 “哥……给我吧……”苏白轻哼着,将他的薄裤拉到大腿处,难耐地抬起臀部,用腿心一下下地,向上够碰那guntang的rou茎。 guitou真的就地抵在她的xue口。苏白舒服地哼了一声,双腿环住苏士桓的腰。 “唔……进来……”她的声音像致命的邀请,甜蜜得不计后果。 庄园的幽静隔绝了一切世俗的教条与规则,却无法隔绝苏士桓心中的道德防线。 进去很简单,一个插入的动作就能完成。 但在那之前,他必须弄清楚一些事。 “白白……”他的嗓音染上几分沙哑,“你知道,这叫luanlun吧?” 苏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知道,那又怎样?我们身上流的血是一样的,身体交合有什么问题?何必对教条抱有自卑感?‘luanlun’是无关痛痒的人发明的词,用来禁锢我们,我们才不要上当。” 她用力抱紧哥哥的后背,试图将他拉向自己渴望的距离,希望他同意她的论点。 苏士桓叹了口气,继续试探:“你是只想和亲哥哥做这种事吗?那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呢?” “我只知道你是我亲哥哥,我只想和你,没有什么‘如果’。”苏白不解他为何这样问。 明明他们就是亲兄妹,事实就是事实。 这回答让苏士桓更加犹豫。 他有些泄气地松开她。如果同意和她继续,岂不是在欺骗她?万一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他?好像苏白依赖的只是“哥哥”这个身份,而不是他苏士桓这个人?难道换了任何一个“哥哥”,她都会这样吗? 这太荒谬了,他不能这么做,苏白也不能。 热潮从身体上方退去,苏白扭头看向苏士桓的侧脸——一副搁浅的神情。 她按常理推测,哥哥一定是无法接受luanlun,要说服他很难。 他读的书太多,脑子里的知识和道德感太多,处理的信息太复杂,所以不像她这样简单直接。 不过,她相信他总有一天会想明白。 哥哥越是表现得沉重,苏白越觉得自己有守护他的使命。 没关系,只要你向我迈出一步,剩下的路我来走。 “哥,你得习惯。”苏白翻身跨坐在他腰间,坚定地告诉他,“习惯了就无畏,就像我习惯和你亲近,没有任何事能威胁到我们。从出生到死亡,都不会改变。” 白白,无知才会无畏。 苏士桓在心里默念。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苏家的真相,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从出生到死亡,都不会改变。他希望可以光明正大地将这句话当作誓言,希望在她知道真相后也还待他如初,希望周围的人给予祝福而非非议。 他要保护她,从所有人手里。 被苏白摩擦的地方硬得发疼,苏士桓甚至混乱地想,如果他真是她亲哥哥就好了,他愿意接受一切和她有关的事,哪怕是luanlun。 只要她觉得幸福。 然而,回神时,他的roubang已不知不觉插进了苏白的身体…… 苏白脱下身上仅剩的布料,语气里带着几分倔强:“不管哥哥说什么,我今天一定要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