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白月光来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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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的是青少年期的姜姜秋秋,嘿嘿 猫猫豹豹99? 改改改,锁锁锁,互相折磨到厌倦,烦死了??(◣д◢)?? 第40章原版在这里放一下—— 生活像一首舒缓的田园诗,宁静悠远。 但在这种写意的比喻到来之前,姜随突如其来的冷淡,先将秋瑾凝推入了一场心绪上的“倒春寒”。 像是站在春寒料峭的旷野,四周是未融的冰雪,风一吹,冷进骨髓。 愈发心浮气躁。 一切都要从那个晚上说起。 那晚,在姜随的引导下,他们尝试了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也完全颠覆他认知的亲密方式。 他躺在那里,躺在她身躯下,躺在她四肢圈划出的禁地里,像只没展开的蝴蝶标本。 像一场献祭,也像一次觉醒。 不同于以往衣物褪尽时那种全然的兴奋与激情,这一次,羞耻中掺杂着惶恐与不确定。 仿佛他被剥去的不仅是衣衫,更是社会赋予他的身份与保护。 他的壳没了,变得赤裸,不仅是身体。 他紧张,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好似第一次感知到风的流动、火的传导。 潮水漫灌河床,汩汩涌动,无休止地潮涨,肥沃又丰沛。 他疼痛,可那痛里又掺杂着一种被极致占有的充盈感。 一点点侵吞,更深入地标记。探索,然后浸染,仿佛没有尽头。 但她的变换是他的变换,无论去往何处,他只会是她。 他酥麻、饱胀、战栗——仿佛她正以另一种方式,进入他的灵魂。 姜随的长发被汗浸湿,卷曲着黏在轮廓精巧的下颌边。 她俯视他,目光不只是情欲,更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注视。 那是爱吗?还是权力?或者这两者早已纠缠成结,再也分不清? 她看他如凝视深渊,要将他吸入;又如面对烈火,将他所有预设的界限焚烧殆尽。 他试图配合,身体却笨拙不得要领。 手臂不知该放何处,节奏不知如何跟随。腿蜷得发麻,泪流到干涸。 像在参加一场没有客观结果的考试,秋瑾凝不知道正确答案,亦猜不准标准过程。唯一的解题方式,就是交出自己的全部。 身与心,灵与rou,悉数由她主导。 他未曾喊停。 即便不适,即便生涩,他也默默承受。 他太怕让她失望,太渴望被她认可。于是他将自己变成最听话的那个,痛也抿唇,欢愉也抿唇。 只是在rou体荡漾的间隙,他心心念念的仍是:我让她愉悦了吗?我让她满足了吗?她想要的……是这样的我吗? 在某个疼痛与陌生感暂时退潮的罅隙里,他触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幽蓝,深邃,灵光乍现。 像无数摸不着边际的驳杂情绪中,偶然静下来的蓝调时刻。 欢愉也是门艺术。 那她呢?她能得到什么? 她无法和他感同身受,那她如何抵达她的伊甸园? 精神上的交付,是否也算另一种高潮? 他们赤裸相拥,汗水交融,吻痕遍布彼此身体。那是欲望书写下的宣言,是爱最生理性的证据。 秋瑾凝恍然明白:爱,本就是欲望的土壤。爱中生出渴慕,渴慕蔓延出性的枝桠。而性,又也可以如此颠倒、如此反转。 在这个逆反了传统脚本的夜晚,他成为了那个被进入的人,而她,是探索者、侵略者、给予者。 若床笫之间注定有一方是承受者,他甘愿被动。 至少这样,她能在这颠覆传统的姿态里,享有如主流社会中男性那般不被审判、不被伤害、毫无负担的安全感。 他甚至错觉触碰到了某种平等:不是形式的对调,而是心灵的互见。 他看见她同样被情欲推动,被爱意席卷,同样在他的身体上寻找她自己。 他以为那会是他们关系升华的开始。 然而,第二天起,姜随就变了。 她变得异常忙碌。以往再忙,夜晚总属于他。可那之后,她开始彻夜留在书房,睡在那张并不舒适的沙发床上,理由是不想打扰他休息。 秋瑾凝嘴上应“好”,心里却像被铅块填满,沉甸坠痛。 是他哪里没做好吗? 是不是表情没控制好,泄露了不堪?是不是身体反应不够热切,令她失望?他第一次被这样使用,又疼又陌生,他怕自己当时的模样丑陋至极。他甚至后悔,为什么没抓个枕头把脸挡起来。 内耗如藤蔓疯长,缠得他心脏密不透风。 终于,在一个辗转反侧至凌晨的夜晚,当身边的床铺依旧空荡冰冷时,那根紧绷的弦,猝然断裂。 秋瑾凝蓦地坐起,抓起枕头和绒毯,赤脚冲出卧室,直奔书房。 姜随开门时面露错愕,还没来得及开口,秋瑾凝已经一阵风似的从她身侧掠过,径直走向沙发。 他一声不吭,甚至没给她一个眼神,只赌气似的将枕头狠狠一摔,毯子往身上一裹,侧身蜷缩起来,留给对方一个紧绷而决绝的背影。 姜随怔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哭笑不得地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摇他肩膀:“秋秋,别在这里睡,会着凉的。回卧室好不好?” 沙发上的人纹丝不动。 “这里不舒服的,”姜随耐心地哄,声音放得更软,“去床上睡,好吗?” 依旧没有回应。 姜随探身想碰他的脸,指尖刚触及脸颊,男人就出声了,声音闷在枕头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你既然知道这里不舒服,为什么还要睡在这儿?就因为……床上……有我吗?” 话未说完,已染上浓重哭腔。 姜随心口一揪,手上用了力,将他的脑袋转过来。 却见他双眼通红,长睫被泪水浸得湿透,像淋了雨的蝶翅。 下唇也被咬得鲜红欲滴,仿佛下一秒就要渗出血珠来。 “不是的,宝贝,你别胡思乱想。”姜随有些心慌,怜惜地俯身,用唇轻轻吻掉他眼角的泪珠,一遍又一遍,“我真的只是怕吵到你,不是躲着你。” 秋瑾凝被她扶着坐起来,积压了几天的委屈和恐慌顷刻决堤。 他抽噎着,将那些卑微的念头尽数倒出:“我……我好害怕……你突然就不看我了……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让你讨厌了?我第一次……我怕我没放开,让你不高兴……我、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他哭得语无伦次,眼泪汹涌。 姜随一边用自己的衣袖生疏地给他擦泪,一边听着他混乱的倾诉,只觉得整颗心酸软得快要化开。 她伸手,轻轻掐了掐他挂着泪珠的软嫩脸蛋,语气满是疼爱:“笨蛋,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在我眼里,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哭也好看,情动也好看……皱眉可爱,闹别扭更可爱……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得不得了,爱都爱不够,又怎么会嫌弃呢?” 秋瑾凝被她这一大段真情告白哄得稍顺了气,但眼里仍噙着泪,半信半疑地望向她,执拗地问:“那你为什么……偏偏是那晚之后,突然就变了?” 姜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她要怎么告诉他?在那晚,当她进入他紧致温热的深处时,身下那张因情欲与痛楚而泪眼朦胧的脸,忽地与记忆深处,那个被赵珩下药后绝望哭泣的“秋瑾凝”,缓缓重叠…… 轰然之间。 极致的欢愉与极致的恐惧在她脑中炸开。 她骤然清醒,解决秋家的商业危机,不过剪断了悲剧的第一根引线。只要那几个“恶魔”尚存于世,黑暗就仍有重演的可能。 她不能安于当下,半途开香槟庆祝。她必须斩草除根,将名为“周明轩”、“高辰逸”、“段勋”、“赵珩”的癌细胞,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切除。 于是,从那一夜之后,她几乎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这场无声的战争中。 搜集罪证,剖析人际关系,寻找致命弱点……她不敢懈怠,因为她太害怕,害怕自己一时的安逸,会换来秋瑾凝万劫不复的结局。 她所有举动皆是为了守护他,所有心思仍然绕着他打转。 姜随从不觉得自己“冷遇”了他,可秋瑾凝不知道。他的体感,就是被她“厌烦”了,觉得自己已经被无情推离她的世界。 姜随无法言说这一切。 那些匪夷所思的重生与穿越,那些血淋淋的未来,说出来只会徒增他的恐慌。 她只能将怀中的男人搂得更紧,下巴抵着他柔软的发顶。想着手头上搜集得差不多的资料,和接下来预备实施的计划,一个念头在姜随脑中成型。 她需要一个理由——既能安抚他,又能容她幕后布局的理由。 “秋秋,”姜随捧起秋瑾凝的脸,望进他湿润的眼睛,“我这段时间这么拼命,是想挤出一段完整的、不被打扰的时间。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远离城市,远离工作,过一段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秋瑾凝的泪还挂在睫毛上,闻言有些呆愣,惊喜如月夜星光,一点点从他湿漉漉的眼底漫上来。 “我找到了一间乡下的小木屋,院子里有花,屋后有小溪。我们可以一起种菜,一起钓鱼,一起看星星……就我们俩,好不好?” 姜随柔声描绘着恬静美好的田园图景,秋瑾凝听得心生向往,忍不住破涕为笑。 可随即,巨大的羞愧淹没了他。 他误会了她的心意,还这样无理取闹…… “对不起……姜姜,”秋瑾凝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诚恳向她道歉,“我不该怀疑你……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我知道,”姜随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爱是相互的,你给了我最真诚的爱,我自然也要给你足够多的安全感。是我不好,没早点告诉你。” 秋瑾凝抿着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的阴霾霎时一扫而空。 他想了想,又有些怯生生、眼巴巴地看向她,小声问:“那……那你今晚,还回房间陪我睡觉吗?” 姜随愣了一下,随即笑意漾开。 她点头:“当然。” 做完了承诺,可男人仍拽着她衣角,欲言又止没有要离场的意思,姜随忽然明白了什么,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她又靠近一些,气息擦过他发热的耳廓,嗓音压得极低,带着点不可明说的诱哄意味:“不过现在回床上的话,弄脏了收拾起来很麻烦……不如,我们先在这里?” 她理解了他留下的意图,他也听懂了她话中的默许。 秋瑾凝整张脸都红透,不妨碍他乖乖“嗯”了一声,抬手勾住她脖颈,主动将温软的唇送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未干的泪意和积攒多日的思念,是和解,是补偿,更是毫无保留的爱与欲。 秋瑾凝生涩而热烈地索求着,姜随遂温柔地予以回应。指尖抚过他发烫的脸颊、颈侧,最后深入他微湿的发间。 在细致的爱抚中,秋瑾凝的身体很快软了下来,任由姜随带着自己,一同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 喘息渐重、体温攀升。 这一夜,书房成了他们爱的避难所。所有不安,都将在彼此的怀抱中消融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