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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你怎么都不会累 (微H)

    

第七十章 你怎么都不会累 (微H)



    卫临脱下沾满暧昧痕迹的西裤,随手甩在一旁的矮凳上。躺椅上,允诗阅半趴着,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般软绵,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他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缓步走向行李箱。深蓝色的布料被他随意拉开,肌肤随之裸露,胸膛线条起伏有致,透着情欲余温未褪的红意。室内灯光暖黄柔和,将他每一道起伏、每一寸肌肤勾勒得清晰立体。他那具挺拔修长的身形,仿佛天生为欲望所塑造,连最简单的动作都藏着天然的侵略性。

    空气里,他的味道已然浓烈,像是高潮过后的热息,又像野兽将歇未歇的喘鸣,逼得她心头怦怦直跳。

    他全身赤裸地站在灯下,挺拔如雕塑,肌rou线条因刚经历过情欲的冲撞而微微颤动。胯间那具尚未完全退火的巨物低垂着,却依旧存在感惊人。那是刚刚餍足过的形状,却仍充满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野性张力,宛如一头静伏中的雄狮,仅凭一眼,便让人几乎不敢呼吸。

    允诗阅的视线像被牵住似的,在他身上来回游走,不肯移开。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线条、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对她发出某种无声的挑衅。她看着他,就像在看某种极致危险又极致诱人的生物——心悸、渴望、羞涩、冲动,全都裹挟在那目光里,不可自拔。

    卫临转身朝行李箱走去,背脊线条在灯光下修长而挺拔,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事后慵懒的松弛感。正当他弯腰准备拉开拉链,不经意回头的一瞬,目光与她撞了个正着——

    允诗阅还趴在躺椅上,眼神一眨不眨,像是被施了咒一样盯着他,全然忘了遮掩。那目光太直白、太赤裸,像把灼热的光,毫不掩饰地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卫临低笑出声,声音低哑而懒散:“女王,你口水快掉下来了。”

    允诗阅脸颊“腾”地染上一片绯红,像被戳破的小气球一样羞意满溢。她条件反射般抬手去摸嘴角,却什么也没摸到。手指悬在半空,她懊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声音软绵绵的却透着泄露秘密后的羞恼:“哪有口水啦……”

    卫临轻笑一声,那笑意像从喉间深处溢出的余温,懒洋洋地染在空气里。他没再转身去拿衣服,反倒缓缓走向她。修长的指节轻柔拨开她额前几缕微湿的碎发,指腹拂过发根时,她敏感地轻颤了一下。他俯下身,唇几乎贴着她耳廓,呼吸灼热,带着尚未散尽的情欲尾音:“你,还想继续吗?”

    允诗阅的手像被抽空了力气,指尖轻轻蜷起,贴在身侧。她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眼神像被情欲紧紧箍住,挣不开,逃不掉。喉咙发紧,那股guntang的情绪哽在胸腔里,她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声软得几乎听不见的轻哼:“我……”

    卫临垂眸望着她那副羞怯又难耐的模样,眸色愈发幽深,像夜色里悄然翻滚的暗潮。

    他抬起手,修长指腹沿着她脸颊的弧度缓缓描摹,指尖所过之处,尽是火烫的温度。他低下头,唇贴上她微肿的唇瓣,只是轻轻一触,却仿佛在她心头掀起了一场风暴。

    他低声哄着,嗓音低哑,尾音却藏着一丝宠溺与克制:“让你歇口气,晚上再满足你。”

    说罢,他随手套上干净的T恤和牛仔裤,动作洒脱,神色却仍带着致命地诱惑。

    他走到躺椅旁,俯身将她搂起。女孩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像没骨头般任由他摆布。他一颗颗解开她旗袍上的盘扣,动作轻得仿佛怕惊动什么似的。柔滑的布料轻声滑落,露出她被亲吻过的、细腻泛红的肌肤。他从行李中取出干净衣物,为她一件件穿上,扣好扣子时,指腹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轻抚。

    “你看你软成什么样,还得我来帮你穿衣服……”他轻声取笑,语气懒散,却满是纵容的宠意。

    允诗阅的脸颊还晕着潮红,窝在他怀里不动,像只刚被喂饱的猫,声音软糯得仿佛化在他掌心:“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卫临轻笑,低头将她的脚托起,指腹贴着她足踝的肌肤,细致地为她穿好袜子,动作温柔。

    他低声道:“我怎么可能不要?”眼神温柔又沉郁,那语气不只是回应,更像是在无声地告白——她的所有,他都心甘情愿为之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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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度假庄园灯火初上,餐厅内暖黄灯光倾洒,氤氲着丰盛菜肴的香气。自助餐台上琳琅满目的菜式热气腾腾,香气勾人,每一道都仿佛带着山野的清润与烟火气的热烈。

    卫临牵着允诗阅的手缓缓步入,两人身上仍带着白日余温与情事后的慵懒。她乖巧地靠在他身侧,步履轻缓,眼神里仍存着些被爱过的柔光。四目交汇,熟人嬉笑的呼唤声从不远处传来——舞团众人早已围坐在餐桌前,氛围轻松热烈,欢声笑语交织着碗盘的碰撞声,整片空间如被烟火点燃般热络。

    “我和诗阅去拿点吃的。”章语茜率先牵起允诗阅的手,眼角带笑地看了卫临一眼,语气像在征询,又像在调侃地“借人”。

    卫临只是笑了笑,点头的动作温柔又大方,那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是一种男人在深情纵容中才会展现的坦然——像在说,你们去吧,别太久。

    允诗阅被拉着向餐台走去,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身体略微发虚的酸软感,在脚步迈出时又被轻轻牵出几缕羞意。她侧头看了一眼章语茜,眼神无声交会中,两人都没说话,却心照不宣地笑了。

    她们在食物间穿梭,盘子里很快就堆满了喜欢的小点心与热菜,空气中满是香气,也满是朋友间的轻松与甜密。

    就在允诗阅小心翼翼地用夹子挑起一只橙红饱满、膏腴四溢的大闸蟹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少年音,带着掩不住的雀跃与热切。

    “小允老师!”

    她一愣,回头,那张温婉的笑脸几乎是本能地浮现:“道峻,又见面了呀。”

    他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上一条黑色的牛仔长裤,带着一丝少年临近成年的英挺气息。在热闹的餐厅里站得笔直,像是特意来找她似的,眼神灼灼。

    道峻向前一步,几乎没经过大脑就靠近了她。他的眼神带着少年特有的炽热和不加掩饰的急切,那种目光落在允诗阅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动作有些笨拙,却出奇地用力。那只手掌微微发热,掌心略显潮湿,像是藏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靠近的少年心事。

    “小允老师……”他的声音低下来,带着青涩而隐忍的沙哑,“我……我……”

    “张道峻!”章语茜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她大步走来,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道峻的肩上,力道十足,手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她笑得张扬明亮,语气像春风般热情又带着点点调侃:“你这小屁孩,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还变帅了不少嘛!谈恋爱了吗?”

    她这一出,不动声色地冲散了方才那层暧昧未明的气氛,也替允诗阅巧妙地解了围。

    道峻被章语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缩,手也下意识地从允诗阅手臂上松开。他眨了眨眼,眼神微微一滞,像个被母狮呵斥的小兽,有些无奈地垂了垂肩。但他很快恢复过来,唇角勾起一抹乖巧的笑容,朝章语茜微微点头:“小茜老师,好久不见。”

    那声音不高,却清澈而干净,像是少年用力端正起的礼貌。

    “你明年也该考大学了吧?准备报哪儿啊?”章语茜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先前那一瞬的微妙,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松,带着熟稔的亲昵。

    道峻“嗯”了一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那动作带着一点不安的羞涩。他低头避开章语茜的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向允诗阅,耳尖已经泛起了微不可察的红晕:“我……想考江大。”

    “哇噻,小屁孩居然想当我们学弟?”章语茜扬起眉梢,一边笑一边伸手用力拍了他一下肩膀,“那你可得好好加油哦。以前我帮你补数学的时候,真的是每三分钟就有掐死你的冲动!”

    她语气故作凶狠,眼神却透着熟悉的调皮与关心,像逗弄小弟弟般,带着一点jiejie式的宠溺。

    “我……一定会考上的。”道峻嗓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突如其来的坚定。他没有看章语茜,只是直直地望着允诗阅,那双干净清亮的眼睛里,像是藏着一个不容动摇的誓言。仿佛他的未来,不只为了自己,更为了站在他面前的她。

    “小允老师。”道峻忽然又出声,语气低了下来,却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渴望,“如果我真的考上了江大……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奖励?”

    他的目光炽热得几乎灼人,直直落在她脸上,像是在赌上全部勇气。他说的是“奖励”,可那眼神分明不止是少年对师长的依赖,更像是一种急切而隐秘的、近乎冲动的心动。

    允诗阅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眼底浮起一丝调皮的温意:“那要看你考得多好喽……我得好好想想,到时候能给你什么奖励。”

    她的语气轻松,却没刻意拉远距离。那句“好好想想”,成了最柔和的鼓励,也成了他心头藏不住的希冀。

    章语茜眼角余光一扫,立刻笑着上前一步,自然而然地挽起允诗阅的手腕,语气亲切却带着一丝“宣示主权”的俏皮:“小屁孩,再见啦~我和你的小允老师还得去拿点好吃的。”

    她说着,冲道峻挥了挥手,笑容轻松,动作却干脆利落地将允诗阅从那股暧昧气流中带离出去。

    允诗阅也没反抗,微笑着朝道峻举了举手,算是告别。她的身体被章语茜自然地搂着拉走。身后,道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的背影,目光在夜色中渐渐染上了一层难以言明的沉郁。

    ——————

    晚餐后,园中灯火次第亮起。庄园的夜晚被柔和光影渲染得如梦似幻,大伙儿意犹未尽,没有急着离席,而是相约在庭院中散步消食。

    夜风带着山野的凉意与草木香气,轻轻拂过众人面颊,令人心神一松。他们沿着石板小径穿过修剪整齐的茶园,走进园中亭台。巨大的凉亭内热茶清香四溢,戏台上传来悠扬的唱腔,咿呀转折、婉转动人,在夜色与微风中如细雨入琴,仿佛为这段宁静时光谱下婉约背景。

    有人嗑瓜子,有人拈起小点心,更多人三三两两低声交谈,或分享笑料,或回味白日里的趣事。偶尔爆出一阵轻快的笑声,在静谧的园中如烟火绽放般明亮。直到夜色愈深,众人才慢慢散去,各自回房。

    允诗阅沐浴后,换上庄园准备的柔软浴衣,走向后门的露台。竹门轻掩,夜色扑面而来。

    清冷的月光洒满水仙庭院,像极了银色的纱,将院中一切都罩上一层朦胧的柔光。假山在夜色中静静矗立,投下斑驳倒影,池水泛起点点波光,将月亮的影子轻轻晃动着。风,温柔地拂过她的发丝与面颊,带来水仙特有的清香,那香气不浓,却极轻极远,仿佛只为这个夜晚而开。

    她靠坐在露台竹椅上,目光落在幽暗天幕中星星点点的微光。偶尔有鸟翼划过夜空,带着几声归巢前的短鸣,穿过这座沉静的庄园,又很快沉入黑夜深处。四周一片宁和,仿佛连时间都变得温柔缓慢,连她的呼吸也被放轻了些。

    那一刻,她感到整颗心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浴室门被轻轻推开,微弱的雾气随之溢出。卫临走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同样款式的宽松浴衣,脚步不紧不慢,带着刚沐浴后的懒意与松弛。他微微低头理了理还未全干的额发,然后径直朝她走来。

    他在她身旁的竹椅上坐下,椅身轻轻一响,木质的摩擦声在夜里清晰又温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与她肩并肩地坐着,一同看着眼前那片幽静水光。月色洒在两人身上,仿佛将他们也融进了这幅静谧的夜画中。

    他侧过头,眼角余光扫过她安静的侧脸,那一刻,连他眉眼中惯有的锋锐也柔和下来。

    “临~好舒服哦……”允诗阅轻声一叹,像一团软绵绵的风,拂过夜色与月光。她缓缓将身体向他靠去,头轻轻倚着他的肩,肌肤贴近那片刚沐浴后的余温,连呼吸也悄然放松下来。

    她望着眼前这片中式庭院,池水、假山、清风、月色,像一幅静止的画。她目光柔和,声音轻得仿佛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如果以后我们也能有这样一个房子,一个小花园,晚上一起吹风、看星星……那就太好了。”

    那话语没有刻意的许诺,却温柔得像是在替未来种下一颗种子,一点一点,根植于彼此的心里。

    卫临微微一笑,缓缓转头看她,月光洒落在他立体的轮廓上,将他侧脸勾出温柔又深邃的线条。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拂过她耳畔的发丝,动作亲昵却又克制。

    “诗阅……”他的嗓音低哑,透着一丝揶揄与宠溺,“你已经开始幻想未来的生活了?听上去,你也挺急着嫁给我嘛。”

    允诗阅脸颊一下子红了,抬手轻拍他手臂,嗔怒中带着羞怯:“你胡说什么呢……谁要嫁给你。”

    她嘴上反驳,语气却软得像被揉皱的棉絮。

    两人相视一笑,四目相对间,月光静静流淌,仿佛连空气都因他们之间那份被默契包裹的情愫而变得温热起来。

    允诗阅正微笑着转过头,忽然,她的目光不经意落向了右侧那扇半掩的竹门。

    一瞬间,她的呼吸轻微顿住。

    月色透过竹帘洒落在门板上,两道模糊却清晰的掌印,湿润地印在那里。一只偏小,另一只明显更宽大,掌心重叠处隐约可见水渍向下拖拽的痕迹,像是谁在门上抵着亲吻、喘息——又像在被狠狠地按着……索爱。

    她怔在原地,呼吸忽然紊乱了一拍。脸颊“唰”地泛红,像是整张脸被这突如其来的暗示烫了一下。那种被现实撞见的画面感比任何幻想都更具冲击力。她甚至能想象出小姜微张的唇、轻颤的眼睫,还有那双手在门上瑟缩、挣扎、又贪恋地紧握着。

    那对掌印还在慢慢往下滑,像是还没结束。

    允诗阅喉咙轻滚了一下,眼神下意识躲闪,却又不争气地黏在那里移不开。心跳蓦地加快,胸口起伏微乱,像是体内哪处也悄悄被点燃了。

    她的反应,全被身旁的卫临尽收眼底。

    他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眸色蓦地一沉,那本就藏着火光的眼神此刻像被悄然点燃,薄唇慢慢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低头靠近,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缓慢而低哑:

    “允诗阅……你是不是看到别人做,就会兴奋?”

    允诗阅还来不及回过神,整个人便已腾空。

    卫临动作迅疾又稳狠,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像抱一件早就属于自己的战利品,轻而易举地收进怀里。她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却被他一个眼神堵回喉间。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时间,脚步不停地穿过露台,长腿一迈,将她带回了室内。随后,那扇通往庭院的竹门“咔哒”一声轻响,被他反手关紧,隔绝了所有月光与夜色。

    他把她稳稳放在了躺椅上,低头吻住她,毫无预兆,毫不留情。

    那吻一落下,便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唇舌带着热意和不容抗拒的占有欲,碾压着她唇瓣的每一寸柔软。他几乎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吻进身体里,压得她连喘息都变得细碎断裂。

    允诗阅被吻得浑身酥软,指尖无措地抓住他的肩膀,却又像是下意识地攀附。她的浴衣在挣动间滑开了些,露出大片细腻的锁骨与肩头,那点点红痕还未褪去,像是提醒着她方才那场彻底的溃败。

    他低头,吻从她唇间一路往下,带着某种蓄势待发的沉默狂热,像风暴前沿着地表悄无声息地推进。他舌尖滑过她颈侧的敏感,含住那处早已泛红的痕迹,又重新吮得她颤栗不止。

    允诗阅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里染上了羞耻与无法遏制的渴望。

    “你……怎么都不会累……啊……”

    她话未说完,就被他抵在椅垫上。他的声音贴在她唇角,低哑得几乎不似人语:“因为你…样子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