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湿(2)
第二十九章 湿(2)
他仿佛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地放过,用yinjing替代了舌头。边察先是扶着性器,拿guitou轻碾慢蹭,在阴蒂处反复试探、逗留,直抵得顾双习颤声喊痛,才将yinjing往下压去,于xue口附近狡猾地画圈,每每稍稍探入一截,又立即退出,不愿一次性插入至底。 一定要磨到她小幅度地扭腰摆臀、身体下压着去蹭他,边察才抬手拢住顾双习的脸庞,问她想要吗、想不想吃?她自然卯着一股心气,不肯搭理他。 边察只好叹气,作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可我想要你,我想要被你吃掉。”一面说,一面沉腰送臀,将一整根yinjing慢而重地推入,细腻地感受着xue道内壁的嫩rou从四面八方涌来、亲密无间地含吮住性器的美妙感触。 她是第二次,即便已有过纳入式性交的经验,仍需时间和过程来适应边察的粗壮形状。边察因此不急于求成,先慢慢地摸她的脸颊、亲昵地吻她的双唇,另一只手控在顾双习腰际,配合着徐缓温吞的进出动作,帮助她适应他、接纳他。 他早知道他们不合适,巨大的体型差导致性交时注定要做足准备工作、方能避免她受伤。边察当然可以全凭自己喜好地横冲直撞、不考虑顾双习的感受,只管泄欲、射精,但那样又有什么意思呢?……比起射精那一瞬的快感,他更喜欢在性事当中,用双眼、用双手,捕捉顾双习每一个动人心魄的刹那。 譬如她觉得舒服时,会将那双漂亮眼眸微微阖起,不常用手抱他,却会把身下床单抓得皱皱巴巴;倘若她觉得不适,那对细长柳眉就会皱蹙成山水画中的皴擦笔法,同时推他、捶他,不准他继续侵犯。 尽管他们才完整地做过一回,边察却将每一分秒的细节都记在心里,视若珍宝地典藏。他喜欢吮她额角滴落的汗水、眼角渗出的泪水,将额头抵在她柔软的胸脯,数她因性快感而攀升的心跳声。 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是她在边察以外的人的身上,都不能体会到的,他们共享的秘密。 他能够感受到,在他的试探、引导下,那处窄窒甬道正在变得愈发软而富有弹性,能配合地容下他的yinjing,允许他在此通过、经行。 边察为此感到欢欣鼓舞,一面将手捧到她颈后、替她拂开那些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一面夸她好棒、真乖,我们双习是最厉害的宝宝……最喜欢你了。他确认她已足够湿润、柔韧,终于得以大开大合地cao干她。 这一次,边察打定主意,要一雪此前处男草草结束初体验的耻辱,定要磨得双习至少先高潮三回。 这不是什么难事,他的双习有一副分外敏感的身体,只需控着她插上数百下,她便会泣哭着淌湿半面床单;等她因高潮而浑身痉挛时,边察再把手伸下去捏揉那团小小阴蒂,即能刺激得她彻底脱力,单是被他插得上下耸动,最后双腿条件反射般地将他夹紧、迎来酣畅淋漓的潮吹。 她喷了太多水,湿到边察疑虑她是否会因此脱水,不得不揽着她起身,试了试能不能抱着她去倒水,失败后只好先重重抽插几下,每回都用guitou蹭到宫口,再在她呼吸紊乱时忽然撤了出去。 yinjing表面被顾双习的体液包裹,亮晶晶、滑腻腻,犹自坚硬地勃起着,顶端微微上翘,铃口处渗出透明液体,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边察就这样下床,走去倒了一杯水,端到床边,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喝。 历经数次高潮,顾双习大脑变得浑浑噩噩,几乎丧失思考能力,只能做出机械的动作。边察舌头顶开她的双唇、嘴对嘴地将水渡给她,她光是无意识地吸吮、吞咽,如同久旱的旅人,贪婪地去舔边察的唇与舌,试图搜刮出更多的水分、以维系她的性命。 但你所求的水源并不在这里,双习。边察将最后一口水含入口腔,又一次渡进她口中,这次却没有立刻放开她。他引诱她、纠缠她,主动吮吻他的舌,在他唇齿间寻觅救命的源泉;定要逼得她亲口呢喃说“好渴”,他才又去倒了杯水,折返回来,故技重施地亲自喂给她。 喂罢了水,边察重新跪坐回床上,支开顾双习的双腿、再次深深埋进她体内。xue内空置一段时间,再度被填满时,激起奇异的满足感,接近饱腹时的愉悦情绪,令顾双习露出堪称快乐的笑容。 她紧阖着眼眸,第一次主动在床笫间拥抱了边察。身上人动作轻微一顿,而后变本加厉地插她、顶她,略显粗重的呼吸落在她鼻尖,终于叫她稍稍回了神。 理智正欲夺回主动权,边察已捧住了她的脸颊,指尖热得好似烙铁,转而卡进她齿间,以此作为着力点。 他顶得又重又快,每一次插入,都将顾双习整个人带得往上挪移一寸,身下那张床亦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好似将被顶撞碾压得原地解体。 强烈的快感令顾双习锁紧眉关,理性本就摇摇欲坠,又被这一番冲锋陷阵撞得支离破碎,本能彻底占据上风,她再次高潮乃至潮吹,体液甚至喷溅到了边察身上。 她呜咽,接近恳求:她已不能再吃下更多。这场性事若继续进行下去,便会演变成为单方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