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经典小说 - 濯仙(雙性、NP)在线阅读 - 二十八、覆轍

二十八、覆轍

    

二十八、覆轍



    何焉急匆匆起身,房門卻突然開啟,推門而入的正是方才那兩名書院弟子。當他們看見何焉竟像個沒事人似的站著時,不約而同露出訝異的表情。

    「居然還醒著?」

    「真奇怪,我放的明明是最烈的藥啊?」

    「莫非那龜奴給的是假貨?」

    「不可能!」

    那高大壯碩的青年上下打量何焉一番,忽然笑道:「沒事,效果慢了些而已。」

    何焉聞言渾身一顫,自體內蔓延開的燥熱與酥麻正逐漸加劇,他忍不住沉聲道:「你們在房裡動了什麼手腳?」

    「小師弟別緊張,只是普通的催情藥,」見何焉面色潮紅、氣息紊亂,那輕浮模樣的弟子終於放心,將大門關好上了閂,掏出一精緻的青花瓷盒置於桌上,「小師弟真有福氣,這薰香和藥都是湯鉞城南風樓炙手可熱的新品,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再瞧瞧這香膏,嘖嘖,單單一小盒可耗費我不少心力!」

    那人笑得開懷,嘴裡卻盡吐些令人作嘔的話:「待會兒師弟便能嚐到人間極樂的滋味,要是咱倆滿足不了你,後邊還有許多師兄師姐等著呢!」

    何焉嫌惡至極,強忍著噁心怒叱:「做出這種醜事,你們難道不怕山長大人追究嗎?」

    二人像聽見什麼天大的趣事,放肆地縱聲狂笑!

    「放心!山長大人素來只喜歡皮相好的弟子,你這模樣肯定入不了眼,無論資質天賦多麼優異,充其量就是個爐鼎的份,」隨後語氣一轉,那張滿是笑容的面上露出顯而易見的惡意,「既是爐鼎,當然是咱們這些內門弟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爐鼎。又是爐鼎。

    下腹處的異樣感難以忽視,連帶牽動何焉的情緒越發焦躁,他狀似不適般微微俯身,又聽見男人還在繼續叨絮。

    「要說這事兒也不難理解,雙修採補、靈rou交歡,誰不想找個順眼的對象修練?像新來的小師妹就很不錯,叫什麼來著……桃兒還是杏兒?再過個幾年,定能踢掉程思平那臭婆娘,成為山長大人床上的新寵。」

    何焉腦中立時浮現阮杏兒天真的笑臉,想到這些人正以什麼樣的目光看待一個小姑娘,彌天怒火燒得他失去理智,瞬間身影已如電光石火疾撲向前,揚起手刀朝向男人脖頸,猛然劈砍而去!

    這毫無預警的奇襲迅速凌厲,一旁壯碩的高個子甚至還沒弄清發生了什麼,便見原本還談笑風生的同門師兄突然倒地,脖頸遭重擊之下,頭顱以極其詭異的方式彎折,整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已回天乏術。

    「……哈啊?」

    那書院弟子反應不及,望著荒謬絕倫的景象呆站原地;而此時何焉自己也嚇愣了──他原本只是想讓對方閉上嘴,怎料凡人身軀脆弱如斯,居然就這麼……死了?

    正當何焉陷入混亂,一旁的青年很快回過神,倉皇失措地厲聲嘶吼:「你、你這傢伙!你怎麼敢──」

    須臾之間,何焉心中閃過一不做二不休的念頭,想著索性殺人滅口;可不知是催情藥影響、抑或初次沾染人命的恐慌使然,身體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氣勢洶洶拔劍襲來!

    雙腳抖得再也支撐不住身體,何焉癱軟跌坐在地,茫然望著鋒銳劍尖停滯於胸前,抬眼只見青年面色猙獰、口吐白沫,脖頸正被神出鬼沒的白色鬼使隻手擰住,隨著頸骨碎裂聲劈啪響起,長劍鏗鏘落地,屋內再添一條人命!

    「怎麼了?害怕?」

    耳邊驀地傳來柔和嗓音,嚇得何焉又是一顫!頊皤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溫柔地握著他的肩頭輕聲安撫道:「人命本如草芥,何況這類圖謀不軌的惡徒?毋須為此恐懼、更毋須為此感到愧疚。」

    何焉喘著氣顫聲說道:「我只是不知道……凡人軀體如此脆弱……」

    頊皤輕笑,正打算扶起何焉,不料卻被那雙纖細的手臂推拒。

    「對不起,二師兄……我現在感覺很不好,他們,好像用了很糟糕的藥……」何焉摀住下腹難受地蜷縮起身子,口中不斷吐出灼熱而黏膩的氣息。

    想起方才小師弟吃的糕點茶水,還有這滿屋子的異樣甜香,頊皤無奈嘆了口氣,「小饞鬼,教你亂吃別人給的東西。」

    他不顧掙扎,硬是把何焉像小孩似的托起抱到床榻;一旁的雀陰見狀,立刻扔開手中斷氣的屍首,跟著湊到床邊查看何焉的情況。

    頊皤手指輕點何焉眉心,不一會兒便解開申屠硯設下的偽裝幻象,恢復原先白白淨淨的模樣,藥性作用下一身冷白皮膚顯得越發通紅。

    「忍一下,師兄幫你弄出來。」

    頊皤說著,慢條斯理地解開何焉下身的衣物,指尖撫過一條條纏縛在腿上的銀色細鏈,恍然大悟地喃喃自語:「啊,真是好東西。」

    何焉由著二師兄擺弄,為自己的愚行感到後悔莫及,雖然沒有抵抗,但在意識完全清楚、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前提下,他還是羞恥得遮住了自己的雙眼,不敢也不願直視整個過程。

    頊皤柔聲問:「很害怕?第一次做這種事?」

    何焉搖搖頭,手臂嚴實摀住雙眼,下身不受控制地扭動,遮擋不住腿間勃發的男莖。

    頊皤想了想,解開縛在自己面上的綢布,笑著說道:「不想看的話,蒙著眼睛如何?」

    他拉開何焉手臂,正巧對上那雙泛紅的眼睛──那雙眸子簡直像倒映了滿天星辰的湖水般波光瀲灩,眼角彷彿染著女子紅妝,眉眼間盡是勾人心魄的脈脈春情。

    頊皤登時看得出神,沒來由的熟悉感籠罩上一層厚重濃霧,在腦中來回反覆地繞,卻只繞出一句莫名其妙的提問。

    「……我們,是不是曾在哪裡見過?」

    何焉不明所以,難堪地眨了眨眼,囁嚅道:「烏粱鎮的大街?」

    頊皤一口否定,囈語般嘟囔著:「不,不對,是在更久之前……」

    他撫摸少年緊蹙的眉毛與眼瞼,思緒正深陷迷霧中時,何焉已經伸出手想接過那條綢布帶子,卻發覺眼前的男人愣是緊抓著不放。

    「二師兄?」

    頊皤沉默半晌,繼而在何焉疑惑的目光中,將那蒙眼布隨手扔到床尾。

    何焉忙道:「二師兄?你做什麼!」

    頊皤低笑,一雙大掌忽地貼上何焉腿根,頓時小孩兒被那異常冰冷的體溫凍得一顫,急忙想抽身逃開,然而床邊待命許久的雀陰似是接到主人指示,迅速俐落地翻身上榻,一下子便將何焉逮進懷裡,緊緊桎梏住他的身軀!

    一時間何焉進退無路,焚身慾火燒得熾熱難耐,周身卻被徹骨冷意團團包覆,矛盾得全然無所適從。

    「等……等一下……」何焉心慌不已,眼看著二師兄的手探入腰側褪去衣袍,直到身上獨剩一件素色兜衣,他忍不住說道:「不用脫掉……也可以的!」

    不說還好,這一說,頊皤直接將小二形子剝了個精光,那巧妙揉合男女性徵的纖細胴體毫無遮掩地袒露於眼前。渾身血rou早已被薰香媚藥浸染得徹底,該白的地方透著微紅,色澤嫩粉的私密之處此刻更是紅得引人垂涎,小小乳粒同那陽根挺翹著,底下的女xue濕得像口氾濫成災的泉井。

    兩形之軀,著實奇妙。他暗想:縱是畸形之體,卻美得不可方物。

    頊皤頂開何焉雙腿,手指來回撫弄著未臻成熟的男莖,故意調笑道:「姑娘家的腿張這麼開,可是很危險的。」

    何焉倒抽一口氣,腰肢微微抽搐,還想努力辯駁:「我不是姑娘……」

    「那這是什麼?」

    「噫!」

    長指乍然捅進火熱潮濕的甬道,何焉身軀不住地繃緊、蜷縮,涼意一下子貫穿敏感的rou壁。他十指緊攥著雀陰手臂,越發感到煎熬,指尖在裡頭翻來覆去地轉,卻絲毫解不到那難以宣之於口的癢處,只不斷往兇猛情慾上再煽動起燎原星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何焉顧不得害臊,伸手探向腿間抓住二師兄的手,以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道:「不是……不是那裡……」

    見小師弟急得快要哭出來,頊皤俯身親吻他的額頭、鼻尖,聲音略帶著笑意湊近耳畔低語:「哪兒呢?師兄不懂,你得說清楚呀。」

    話音方落,剛撤出的冰涼手指又重新擠回嫩xue,又慢又深地摳挖、掏弄。何焉想說話,卻被猝然加劇的動作攪得失了魂,浪蕩呻吟裡夾雜著言不由衷的求饒,一聲高過一聲,如同翻越重重山嶺卻失足墜落的瞬間,腦子裡一片空白,汩汩yin水滿溢著從指節縫隙間滲出,手指一抽出便如小解般噴湧,將身下被褥全打濕了。

    小孩兒這下全然說不出話,癱在雀陰腿上不止地喘,兩條長腿抬得老高,繃緊了懸在半空顫抖還消化不了過於強烈的情潮。

    這副失神的可憐模樣勾起頊皤興致,他解開褲襠挺著火熱碩大的rou杵,往那濕漉漉的xue口來回摩娑,時不時蹭到那根漂亮青澀的陰莖,煽情得彷彿正同時與二形子的男女性器交合。

    何焉惶惶無措地搖頭,此刻後xue已麻癢得再難忍受,索性伸手握住了在下身興風作浪的大傢伙,迫不及待地往自個兒的臀瓣間塞去。

    小師弟突來的孟浪舉動刺激得頊皤氣息不穩,他低喘了幾口氣,見龜頭堵著xue眼愣是頂不進去,好聲好氣地安撫焦急的何焉:「好孩子,那地方太小了……師兄先幫你弄開,等會兒再……呃……!」

    本是想解解後邊的饞,誰知這二師兄不配合便罷,還胡亂地動,一個不慎那粗碩陽物竟滑進前頭的水xue,何焉的驚叫聲瞬即拔高──

    「啊!等一下……!」

    頊皤渾身肌rou緊繃,竭盡全力克制自己cao爆二形子的衝動,然而洶湧靈氣循著會陰經絡灌注己身,彷若死屍般冰冷的軀體因這陰陽融合的靈力湧入,而重新泛起久違的暖意──那是屬於活人的熱度。

    他垂著頭大口喘氣,悶聲苦笑。

    「稍微……有點……」要控制不住了。

    身下的假姑娘已然神智不清,只執著地要將體內大冰棍似的玩意兒拔出、塞進兩瓣臀rou間;可越是要弄出去、那冰棍捅得越深,甚至直抵讓他神魂都要出竅的宮口,強硬頂著那處沒輕沒重地輾!

    xiaoxue遭惡人嚴實地堵著cao,後邊的鬼使還盡忠職守擋死唯一的生路。雀陰見少年身子扭得厲害,看似掙扎著欲要逃離,但每一聲喘息叫喚盡甜得教人心蕩神馳,想來定是快活得緊,便擅作主張半摟半扶起何焉,讓他直接坐往頊皤腰上。

    何焉恍惚低喃著不行、不要,身子卻軟得毫無反抗氣力,雀陰甫一鬆手,他便跌坐頊皤胯間,熱杵猛地貫穿綿軟xue徑!

    一個不陰不陽的二形之人,怎會叫得比姑娘家還要動聽?

    頊皤禁不住發出享受至極的嘆息,跨越千年的無垠歲月裡從未感受過的熱意,正自臍下三寸之處漫流至四肢百骸。他急不可待地褪去厚實裘衣,近乎瘋魔般擁抱懷裡的少年,要讓彼此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rou緊密相依,汲取長年求而不得的焚身情火。

    靈台被湧動的靈氣衝擊得清明透澈,可頊皤卻感覺自己醉了,又興許是滿室媚香惹的禍。抱便抱了,猶不滿足地親吻;吻便吻了,還得寸進尺地伸出舌頭舔。

    舔小孩兒的耳,也舔小孩兒的臉,末了甚至舔進那張淌著涎水、一時半刻闔不攏的檀口裡,纏綿地捲著那瓣紅艷艷的軟舌品嘗,底下抽插得急又狠,上頭也嘬得津津有味,神魂與rou軀彷彿同時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寶器盛宴。

    他快活得幾乎要立地成仙,不著邊際想著此刻二人相擁媾合之態,不正如離塵隔世的仙士坐蓮之姿?然仙士修正道,他修的邪道、yin道、雙修之道,頂著一副白玉無瑕的天人形貌,端坐如受萬人崇仰,那猙獰怒張的塵柄卻無數次深埋rou腔中逞盡獸慾,恣意妄為地把同門小師弟姦yin得欲仙欲死。

    小師弟被姦得幾欲窒息,梗著一口氣瀕近崩潰之時,那壞傢伙終於打算饒過他了,一手各捏著一瓣飽滿臀rou慢慢退開。

    何焉抖得如遭雷擊、渾身抽搐不已,意識還在於洶湧慾海深處浮沉,挺長rou杵復又重新破開xue口,這回簡直如同打樁似的,一下一下插得yin液四濺,次次逮著那脆弱敏感的嫩rou搗!

    可憐小孩兒無助地叫,呻吟比妓子甜、哀鳴比兔子嬌,左右不管怎麼聽,都像換著法子地在勾引人。

    頊皤暗想:約莫是妖精罷,妖精惑人,是要受罰的。

    他是不修正道的仙,故而懲戒妖精也不循常規。這妖精yin亂,便讓他在蓮台之上被拋了開又落回慾念纏身的凡塵,胯間不住的聳動是最嚴厲的戒尺,來回顛簸著要yin妖沉淪、要yin妖煎熬,要他那身寶貝似的精華薈萃,全同那根癱軟著不知洩了幾回的小rou莖一樣,將股股濃稠的、稀薄的精水,毫無保留地射到仙人的身上。

    仙人得了好處,便也給予相同的回饋,小妖精用那蝕骨銷魂的xue騎得仙人甘願鬆了精關,一邊cao一邊將大量濃精餵給貪吃的yinxue,cao得深了便射得深、cao得淺了便沾黏在每一處rou壁上,裡裡外外,都被仙人打上了記號。

    頊皤熱得通體舒暢,仰頭撩起額前的濕黏瀏海,彷彿歷經一場魂魄的徹底洗滌,全然不似剛洩精的模樣。他嘴角勾起明媚笑容,帶著九分癲狂,獨獨一分施捨給了妖精般的小師弟。

    「哈啊……這可真是……」

    他停下了兇獸般不知分寸的yin行,卻仍嵌在小師弟被射得亂七八糟的肚子裡不肯出來,一雙大掌順著何焉後頸一路摩娑愛撫至尾骶處,已然累得癱軟攀在頊皤身上的何焉,身體又開始不聽使喚地顫。

    「二師兄……二師兄……」

    那叫喚像撒嬌,又像在求饒,輕得好似夫婦親密無間的耳語。頊皤心口為之一顫,再次以脣舌封緘了小師弟的嘴,舌頭長驅直入;那臀瓣間的手指也是,沾染著汗水、yin水與精水的滋潤,緩慢侵入從未有人造訪過的沃土。

    他瘋了。他也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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