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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陈明的手正搭在我的腰上。    这很反常。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醒来后触碰我了。    我僵着身体没动,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睡衣传来。耳后的芯片微微发热,像是在记录我的心跳频率——它比平时快了一些。    "醒了?"    陈明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腰间摩挲了两下。    "嗯。"我轻声应道,没敢转身。    他的鼻息喷在我后颈,温热的,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昨晚的疯狂还残留在我的肌rou记忆里,芯片强制赋予的快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我不敢直视他。    "你今天不上班?"他问。    "要上。"    "我送你。"    这句话让我终于转过头。陈明半撑着身子看我,眼睛里带着一种我许久未见的专注。他的拇指擦过我的锁骨,那里还留着他昨晚咬出的淤痕。    "疼吗?"    我摇摇头。芯片适时地释放出一阵细微电流,让我的皮肤在他触碰下微微战栗。    陈明的眼神暗了暗,手指顺着我的脖颈滑到耳后——那里贴着几乎隐形的芯片。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最近总是摸这里。"他的指腹轻轻擦过芯片边缘,"过敏了?"    "可能吧。"我垂下眼睛,"有点痒。"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俯身吻了吻我的耳尖。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我的呼吸一滞,芯片立刻捕捉到我的反应,释放出一阵更强烈的刺激。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你最近..."陈明的声音低下来,"很敏感。"    这不是疑问句。    早餐桌上,陈明推给我一杯热牛奶。    "喝了。"他说,"你脸色不好。"    我接过杯子,指尖碰到他手指的瞬间,芯片又开始了那种细微的电流刺激。牛奶的温度刚好,但喝下去的瞬间,我感觉到芯片在记录我的吞咽频率。    "晚上想吃什么?"陈明翻着手机,"我早点回来做。"    这个提议太反常了。结婚五年,他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随便。"我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后的芯片。    陈明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他的掌心很暖,拇指正好按在我的脉搏上。    "你最近心跳总是很快。"他说。    这不是关心,是观察。    我低头看着我们交叠的手,突然意识到——他在研究我。    就像研究一个突然变得有趣的标本。    公司午休时,我收到了红弦的讯息。    「今日数据良好。允许一次释放。」    我躲进卫生间隔间,手指颤抖着按下耳后的芯片。熟悉的胀痛感终于得到缓解,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虚脱般的快感。我的额头抵在冰凉的隔板上,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手机又震了一下。    「你丈夫很感兴趣,不是吗?」    我盯着那条消息,胸口泛起一阵异样的悸动。芯片捕捉到我的情绪波动,立刻释放出安抚性的微电流。    ——他们是对的。    ——生活确实不无聊了。    晚上陈明真的提前回来了,手里拎着超市购物袋。    "我买了牛排。"他把袋子放在料理台上,"你坐着吧,我来做。"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笨拙地切着洋葱,手指被汁水刺激得发红。这个场景太过陌生,以至于芯片都出现了短暂的静默——它也没预料到这种发展。    "你站着干什么?"陈明回头看我,"过来。"    我走过去,被他拉进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你最近..."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耳后,正好按在芯片上,"这里总是很烫。"    我的呼吸一滞。    "我查过了。"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浑身僵硬,"这种微型神经接口,黑市价要二十万起步。"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陈明的手指继续在芯片边缘游走,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却让我毛骨悚然。    "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他的嘴唇贴上我的耳廓,"它会让佩戴者对特定频率的刺激产生依赖性。"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昨晚..."他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按得芯片发出一阵刺痛,"那些反应,有多少是真实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芯片在这一刻疯狂运转,释放出混合着警告和安抚的复杂电流。我的膝盖发软,不受控制地靠在他怀里。    陈明低笑一声,手掌顺着我的脊背滑下。    "没关系。"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我们可以慢慢试出来。"    我的呼吸凝滞了一瞬,喉咙发紧。他不知道红弦的存在,不知道那些测试,更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被调整到何种程度——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神经刺激器,某种能增强快感的黑科技玩具。    "你什么时候装的?"他的拇指摩挲着芯片边缘,像是在检查它的材质。    "上周。"我低声回答,半真半假,"医生说……可以缓解焦虑。"    陈明轻笑了一声,手指从我的耳后滑到颈侧,指腹贴着脉搏。    "那昨晚的反应……"他的声音低下来,"也是因为它?"    我点头,没敢看他的眼睛。    芯片在这一刻释放出一阵细微电流,顺着脊椎爬上来,让我的肩膀不受控制地颤了颤。陈明立刻捕捉到这个反应,眼神暗了几分。    "敏感度这么高?"他的手指沿着我的锁骨下滑,像是在测试什么,"这里呢?"    他的指尖擦过皮肤时,芯片立刻调整了电流频率,让我的腰条件反射地绷紧。陈明的呼吸明显变重了,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我许久未见的兴趣。    "有意思。"他低声说,手掌贴上我的腰,"看来这玩意儿……比我想的更有用。"    那晚他比平时更耐心,手指一寸寸地探索我的皮肤,像是在绘制一张全新的敏感点地图。芯片不断调整着反馈模式,将每一次触碰都转化为恰到好处的刺激——既不会让我失控尖叫,又能让陈明明显察觉到我的异常反应。    "转过去。"他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顺从地翻身,脸埋进枕头里。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后背,从肩胛骨一路滑到腰窝,动作慢得折磨人。芯片在耳后微微发烫,像是在计算最佳的反应模式。    "这里……"他的指尖停在某个脊椎骨节上,突然加重力道按下去,"是新的敏感区?"    电流瞬间窜过全身,我的手指猛地攥紧床单,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陈明的呼吸一滞,随即俯身,嘴唇贴上同一处位置。    "果然。"他的声音带着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连这里都能被影响?"    他没有继续追问芯片的原理,但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他像个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不断测试着我的反应边界。芯片配合着他的探索,时而增强刺激,时而刻意压制,让我的身体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失控状态——既不会让他起疑,又能让他沉迷于这种掌控感。    "你最近……"他在我耳边低语,手指仍在我腰间流连,"变得很有趣。"    这不是夸奖,而是某种危险的评价。    第二天早晨,陈明罕见地做了早餐。    煎蛋的香气飘进卧室时,我正坐在床边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后的芯片。昨晚的探索似乎打开了他某个开关,让他对我的身体重新产生了兴趣——但这种兴趣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上。    "咖啡?"他站在厨房门口问我,手里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谢谢。"我接过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芯片立刻释放出一阵细微电流,让我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陈明盯着我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    "今天早点回来。"他说,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天气,"我想再试试那个……新功能。"    我的喉咙发紧,咖啡的苦味在舌尖蔓延。芯片在这一刻调整了参数,将我的紧张转化为某种温顺的生理反应——我的肩膀放松下来,睫毛低垂,看起来像是害羞,而非恐惧。    "好。"我轻声回答。    公司午休时,我躲进卫生间,给红弦发了一条加密消息:    「他发现了芯片,但没有起疑。」    回复来得很快:    「保持现状。今晚测试新参数。」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没有追问所谓的"新参数"是什么。    耳后的芯片微微发热,像是在安抚我的不安。    晚上陈明回来得比承诺的还早,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纸袋。    "给你的。"他把袋子递给我,眼睛里带着某种期待,"换上。"    我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件真丝睡裙——黑色,半透明,后背开叉到腰际,正好能露出脊椎上那个被芯片强化过的敏感点。    "我想看看……"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耳后,轻轻按了按芯片,"它的极限在哪里。"    睡裙的材质像水一样滑过皮肤,冰凉得让我微微发抖。陈明坐在床边看我,眼神专注得近乎病态。    "转过去。"他命令道。    我顺从地转身,感受到他的指尖沿着我的脊椎缓缓下滑,最后停在那处被标记过的骨节上。    "就是这里……"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科学探究般的冷静,"反应最强烈。"    他的指甲轻轻刮过那块皮肤,芯片立刻释放出一阵强烈电流,让我的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陈明一把捞住我的腰,呼吸明显乱了。    "真厉害……"他低声感叹,不知是在说芯片,还是在说我。    夜晚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耐心,也更残忍。芯片在他的"测试"下不断调整参数,让我的身体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临界状态——每次当我快要承受不住时,它就会稍稍降低敏感度;而当陈明表现出些许厌倦时,它又会立刻增强反馈。    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驯化实验。    第二天我又来到了那里,红弦俱乐部的门无声滑开,熟悉的檀香与金属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今晚测试耐药性。"面具人站在走廊尽头,声音经过机械处理,听不出情绪。    我跟着他穿过暗红色走廊,墙壁上的金色数据流随着我的步伐加速流动,像是在欢迎一个老顾客。    房间中央是一张倾斜的医疗床,表面覆盖着液态金属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床边摆放着各种仪器,其中一台连接着细长的导管,末端是一根闪着寒光的针头。    "躺上去。"    我照做了。金属膜接触到皮肤的瞬间,那种熟悉的温热感再次包裹全身,像是被某种生物轻柔地吞噬。    "尿道注入测试开始。"    针头刺入的瞬间,我的手指猛地攥紧床沿。不是疼痛——红弦的技术早已超越了那种原始的刺激——而是一种冰冷的异物感,像是有人在我的体内植入了一条蛇。    液体注入的速度很慢,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顺着尿道壁蔓延,最终在膀胱内积聚。    "催情剂X-9型,混合了肌rou松弛剂。"面具人调整着参数,"你需要高潮十次后,才能排尿。"    我的呼吸一滞。    "现在,坐起来。"    我勉强撑起身体,双腿刚触到地面,就感到小腹深处涌起一阵异样的热流。催情剂开始生效了,比我想象得更快。    "脱掉衣服,面对镜子。"    我颤抖着解开纽扣,布料滑落的瞬间,镜中的自己已经满脸潮红。锁骨下方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粉色,rutou硬挺到发痛。    "开始。"    第一次    我的指尖刚碰到阴蒂,就触电般弹开——敏感度被调整到了极限,连最轻微的触碰都像过电。面具人站在一旁,金属面具反射着我狼狈的样子。    "继续。"    我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再次触碰。这一次,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我的腰猛地弓起,脚趾蜷缩,指甲在金属床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一。"面具人冷静地计数。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第二波欲望已经汹涌而至。我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尿道里的液体仿佛有了生命,随着我的每一次颤抖而挤压着膀胱壁。    第二次    "动作太慢。"面具人按下某个按钮,尿道内的压力突然增大,"加快速度。"    我呜咽一声,手指被迫加快频率。快感变得尖锐,像是有无数根针顺着脊椎扎进大脑。镜中的我眼神涣散,嘴角挂着唾液,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二。"    尿液感已经强烈到难以忽视,但括约肌被药物锁死,连一滴都漏不出来。    第三次到第五次    到第三次时,我的意识开始模糊。高潮变得连绵不断,像是被推上浪尖后永远不准落下。    "三。"    "四。"    "五。"    我的手指机械地动作着,身体早已超出负荷,但药物强迫我保持清醒。膀胱胀到极限,每一次高潮都让那里产生撕扯般的痛感,却又被快感扭曲成某种更变态的刺激。    "你的身体比上次更耐受了。"面具人观察着数据,"但还不够。"    第六次到第九次    第六次时,我开始干呕。尿道里的液体仿佛沸腾了,灼烧感与快感交织,让我分不清自己是在接近天堂还是地狱。    "六。"    "七。"    "八。"    "九。"    我的手腕已经酸到抬不起来,但面具人毫无怜悯。他走到我面前,金属手套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最后一次,自己来。"    第十次    当第十次高潮来临时,我的尖叫已经嘶哑。尿液感强烈到像是有人在我的小腹里打气,但肌rou依然被牢牢锁死。    "十。"    面具人终于按下释放键。    闸门打开的瞬间,我瘫倒在床上,液体喷涌而出,混杂着之前的催情剂,在医疗床上积成一滩温热的水洼。我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听到面具人记录数据的声音。    "耐药性提升27%,合格。"    他递来一杯水,我颤抖着接过,液体滑过喉咙的触感让我想起刚才尿道里的异物。    "下次测试,剂量加倍。"    我闭上眼睛,耳后的芯片微微发热,像是在庆祝又一次成功的驯化。    “舔干净。”    面具人的声音从头顶落下,金属手套掐着我的后颈,强迫我低头面对医疗床上那滩混着催情剂的液体。我的尿液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淡金色,表面漂浮着未代谢完的药素结晶。    “全部。”    我的喉咙痉挛着,抗拒的本能让我下意识屏住呼吸。但耳后的芯片突然释放出一阵尖锐电流,痛得我脊椎绷直,膝盖重重砸在金属床沿上。    “求您……”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我能不能——”    “不能。”   他的靴尖抵住我的尾椎,缓缓施压,“这是测试的一部分——口服耐受力。”    第一滴液体碰到舌尖时,我的味蕾像被火烧着。那不是单纯的咸腥,而是一种带着金属味的甜腻,像是腐烂的蜂蜜混着蓄电池的酸液。催情剂残留在口腔黏膜上,立刻开始新一轮的渗透。    “咽下去。”    我颤抖着吞咽,喉管像被烙铁烫过。药素顺着食道下滑,在胃里炸开一团火。几乎是一瞬间,我的皮肤就烧了起来——血管在皮下突突跳动,乳尖硬得发痛,腿间涌出的液体比刚才更烫更稠。    面具人满意地记录数据:“黏膜吸收效率提升40%。你可以回去了。”    【归途】    地铁玻璃窗映出我潮红的脸。催情剂在血液里尖叫,我的手指死死攥着扶手,指节泛白。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吐火焰,而最可怕的是——    我开始期待见到陈明。    芯片捕捉到我的念头,立刻释放出一阵愉悦的电流,让我的腰不受控制地软下来。    【家门】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门从里面打开了。陈明站在玄关暖光里,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回来得这么晚?”   他皱眉,目光落在我湿润的嘴角——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流涎。    “加班。”   我低头换鞋,生怕他闻到我口腔里残留的腥甜。    但他突然伸手,拇指擦过我的下唇。    “你这里……”   他的指腹碾过我的唇瓣,“怎么这么红?”    芯片立刻启动,将我的战栗转化为欲拒还迎的轻喘。陈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闻到了。    催情剂、汗液、还有那种被彻底驯服后的温顺气味。    【餐桌】    他给我倒了杯冰水,我捧着杯子小口啜饮,喉管吞咽的弧度被他死死盯着。冰块在齿间碎裂的声响都让我发抖——太像红弦房间里导管插入时的声音。    “你今天很怪。”   他突然说。    冰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流进衣领。陈明的手比思维更快,一把扯开我的领口。纽扣崩飞的声响中,他看见了我锁骨下未消的针孔。    “这是什么?”    我张了张嘴,芯片却在这时释放出最高强度的刺激——    噗通。    我直接从椅子上滑跪下去,额头抵着他膝盖,浑身发抖。催情剂让我的眼泪变成透明的蜜,顺着脸颊淌到他裤管上。    “对不起……”   我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呓语,“我买了新玩具……想给你惊喜……”    谎话。但催情剂让这句话听起来像撒娇。    陈明的手卡住我后颈,力道大得几乎捏碎芯片。    “证明给我看。”    【卧室】    他把我扔在床上时,我还在因为药效而痉挛。催情剂让痛觉都变成快感,当他的皮带扣抽到我大腿内侧时,我竟然哭着高潮了。    “果然……”   他扯开领带绑住我手腕,呼吸粗重,“你偷偷给自己下药了?”    我摇头,却被他一巴掌扇得偏过头——这一下本该很疼,但芯片和催情剂联手,把痛感扭曲成铺天盖地的酥麻。我的尖叫像猫发情,脚趾蜷缩着又去蹭他的小腿。    陈明低骂一声,猛地掐住我喉咙。缺氧让视野发黑,但快感反而更尖锐。当他进入时,我浑身绷紧的肌rou突然想起红弦医疗床上那种被填满的钝痛——    “看着我!”   他掰正我的脸,指甲陷进我颧骨,“你他妈到底往身体里灌了什么?!”    我答不出来。催情剂让思维变成糨糊,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他每一下都撞在宫颈口,像是要把残留的药液捣出来。    床头的镜子映出我们交缠的身体:他掐着我腰的手指关节发白,而我腿间涌出的液体泛着和红弦地板上一样的淡金色。    “脏死了……”   他咬着我耳垂冷笑,“你连这里都被腌入味了。”    芯片在这一刻超负荷运转,将羞耻感也转化为快感。我崩溃地抓挠床单,在药物和电流的双重刺激下,像个坏掉的玩具般不断高潮。    陈明最后射在我小腹上时,jingye混着催情剂,在皮肤上画出yin靡的图腾。他的拇指抹开那些液体,突然俯身舔了一口。    “甜的。”   他眼神暗得可怕,“你里面……全是这种味道?”    我颤抖着点头,耳后的芯片烫得像要融化。    他笑了。    “那我们得好好清理一下。”    “说。”    陈明的声音很冷,像刀锋刮过骨头。    皮带在他手里绷成一条直线,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跪在床边,后背紧贴着墙,皮肤上还残留着刚才性爱的黏腻,但空气已经凝固成冰。    “我没有……”   我的声音发抖,耳后的芯片微微发烫,像是在计算最佳应对方式。    啪!    皮带抽在大腿外侧的瞬间,我的身体猛地一弹。疼痛炸开的刹那,芯片立刻释放出一阵电流,将痛觉扭曲成尖锐的快感。我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变调的呜咽,手指死死攥住床单。    “谁碰过你?”   陈明俯身,皮带扣抵在我锁骨上,压出一道红痕,“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他闻到了。    红弦的催情剂、消毒水、还有面具人手套上的金属气息。它们渗进我的毛孔,像标记猎物的信息素。    “没有别人……”   我仰头看他,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一簇,“我只是……想让你更喜欢我。”    皮带再次落下,这次抽在臀峰。疼痛还未扩散,芯片已经将其转化为一波汹涌的快感。我的腰不受控制地拱起,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弄脏了地毯。    陈明的手顿住了。    他盯着我腿间的水光,瞳孔紧缩。    “你……”   他的声音哑了,“你他妈——”    我趁机扑过去,湿漉漉的脸贴在他膝盖上。芯片调整着我的声带,让哭腔变成甜腻的喘息:    “你打我的时候……我好疼……可是又好舒服……”   手指攀上他的裤管,轻轻摇晃,“我只是买了些药……想让你更想要我……”    谎言像蜜糖一样从舌尖滚落。芯片配合着释放出安抚性的电流,让我的身体在他眼皮底下微微发颤,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    陈明的呼吸越来越重。皮带从他指间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他猛地拽起我,手掌贴上我发烫的脸颊。    “你疯了?”   他的拇指碾过我咬破的嘴唇,“往自己身体里灌这种东西?”    我顺势靠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催情剂让我的每个动作都带着黏连的讨好:    “你最近都不碰我了……”    这句话像把钝刀,终于撬开他的防线。陈明的手掌贴上我后背,摸到一手的汗和鞭痕。    “cao……”   他忽然抱紧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肋骨里,“你他妈吓死我了。”    愧疚感后知后觉地漫上来。我蜷在他怀里,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芯片仍在运作,但释放的电流变得温和,像在安抚一只闯祸的猫。    “对不起。”   陈明吻了吻我汗湿的发顶,“我不该动手。”    我摇摇头,脸埋在他肩窝。催情剂的余韵让思维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往下坠。    黑暗中,他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我耳后的芯片。    “明天去医院。”   他半梦半醒地嘟囔,“把这玩意儿拆了。”    我的呼吸一滞。    芯片立刻释放出一阵警告性的刺痛,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永远不会知道。    ——也永远拆不掉它。    我闭上眼睛,任由意识沉入黑甜的深渊。    次日陈明带我来到了医院,这里的消毒水气味刺得我鼻腔发疼。    陈明攥着我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眉头拧得死紧,目光死死盯着诊室门上的电子屏——「神经外科-植入物检测」。    “别怕。”他捏了捏我的手心,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如果是黑市货,我们就换家更好的医院。”    我点点头,耳后的芯片微微发烫。    ——他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神经扫描】    冰凉的检测仪贴上后颈时,我的脊椎条件反射地绷直。显示屏上,我的神经系统成像被逐层解析,耳后那片区域亮起刺目的红光。    “麻烦了啊……”医生推了推眼镜,光标在芯片周围画了个圈,“这东西已经和迷走神经完全融合了。”    陈明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什么意思?”    “就像树根缠进水管。”医生点了点屏幕上蛛网般的金色细线,“强行拆除会损伤语言和吞咽功能。”他转向我,“您近期是否出现过味觉异常或耳鸣?”    芯片适时地释放出一阵微电流,cao控着我的声带振动:“没有,一切正常。”    陈明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那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    “看起来是某种生物反馈装置。”医生调出一组数据,“监测心率、体温、压力值……哦,还有膀胱功能?”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    “她小时候有遗尿症。”陈明突然说,眼神飘向窗外,“可能是那时候装的……我记不清了。”    ——他在替我撒谎。    【归途】    停车场里,陈明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的尖啸惊飞一群麻雀。    “所以就这么算了?!”他转头瞪我,眼球上缠着血丝,“让那个破芯片一辈子长在你脑子里?!”    阳光透过挡风玻璃刺进来,我伸手碰了碰他的拳头。“医生说对身体无害……”    “可它控制你排尿!”他几乎是吼出这句话,喉结剧烈滚动,“这他妈正常吗?!”    芯片突然震动,红弦的讯息直接投射在我视网膜上:    「安抚他。协议更新:今后仅保留基础通讯与排泄功能。」    我深吸一口气,把陈明的手拉过来贴在脸颊。“但它让我更……敏感。”睫毛低垂,恰到好处地轻颤,“你不是……很喜欢吗?”    他的指腹擦过我耳后的芯片,呼吸突然滞住。昨晚的回忆浮现在空气里——我跪在地毯上哭喘,而他掐着我的腰说“脏死了”。    引擎突然发动,陈明一脚油门冲出停车场。“回家。”他的声音沙哑,“我给你做咖喱。”    【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我盯着镜中的自己。耳后的芯片不再发烫,像块普通的金属贴片。    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来自红弦:    「表现优异。下次体验将奖励额外释放时长。」    我关掉水龙头,突然发现自己在笑。    ——多么完美的平衡。    ——丈夫以为掌控了一切。    ——而红弦,掌控着丈夫不知道的那部分我。    门外传来陈明切胡萝卜的规律声响,菜刀落在砧板上,像某种温柔的计数。    再次来到红弦时,红弦俱乐部的走廊比往常更暗,墙壁上的金色数据流像蛇一样缓慢蠕动。面具人站在尽头,手里捧着一个黑色丝绒盒子。    “给你的礼物。”   他的声音经过机械处理,却藏不住某种愉悦的震颤。    盒盖掀开的瞬间,我的瞳孔收缩——里面躺着一个微型遥控器,通体漆黑,表面刻着与耳后芯片相同的纹路。    “备用排尿控制器。”   他的金属手套抚过遥控器表面,“频率已同步到你的芯片,最大可延迟48小时。”    我的指尖刚触到遥控器,尿道深处就条件反射地抽搐。上次测试残留的催情剂似乎还蛰伏在体内,此刻正随着我的呼吸微微发烫。    “今晚的测试很简单。”   他走向那台熟悉的注射仪,“我们会把X-9催情剂浓度提升300%,然后让你带着它……回家。”    针头刺入时,我咬住了口腔内壁的软rou。液体注入的速度很慢,像是故意要让我记住每一秒的胀痛。膀胱逐渐被填满,但这次的感觉更可怕——药液里混了某种粘稠剂,流动时像融化的蜂蜜,沉甸甸地坠在盆腔深处。    “你会需要这个。”   面具人把遥控器塞进我手心,“当然,给不给他……由你决定。”    【归途的煎熬】    地铁的冷气开得太足,我却浑身guntang。催情剂在血管里尖叫,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膀胱里的液体晃荡。耳后的芯片持续释放着微电流,既是在缓解不适,也是在提醒我——    “你属于这里。”    我攥紧包里的遥控器,塑料外壳硌得掌心生疼。    【家】    陈明在厨房煮咖喱,姜黄粉的气味裹着热气涌出来。他回头看我时,勺子还悬在锅上,一滴酱汁落在瓷砖上。    “医院的事……”   他放下勺子,“我查了资料,那种芯片其实可以——”    我把遥控器放在餐桌上。    咔嗒。    塑料与木质的碰撞声很轻,却让他瞬间噤声。他的目光落在那个黑色小装置上,喉结动了动。    “这是什么?”    我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未消的针孔。“控制我排尿的遥控器。”   声音很轻,像在讨论天气,“还有……其他功能。”    陈明的眼神变了。他慢慢走近,手指碰上遥控器,像在确认这不是幻觉。    “你……”   他的呼吸明显变重,“为什么给我?”    芯片在这一刻超负荷运转,将我的羞耻转化为某种献祭般的快感。我抓住他的手,把遥控器按进他掌心。    “因为我注入了双倍催情剂……”   仰头看他时,我的睫毛在抖,“现在……它也在控制我的情欲。”    咖喱锅在灶台上咕嘟作响,而陈明的手指已经按下了遥控器的第一个按钮。    【惩罚与奖赏】    滴——    尿道锁死的瞬间,我跪了下去。膀胱的胀痛和催情剂的灼烧感同时爆发,像有人在我盆腔里点了把火。陈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拇指摩挲着遥控器上的刻度盘。    “疼吗?”   他轻声问。    我摇头,冷汗却顺着鬓角往下淌。    滴——    第二档启动时,我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芯片把痛觉转化成绵长的快感,但身体依然会本能地挣扎。陈明用膝盖顶开我的腿,手指掐着我大腿内侧的软rou。    “原来如此……”   他俯身,鼻尖蹭过我耳后的芯片,“这才是你真正的‘治疗’?”    我抖得说不出话,只能抓住他的裤脚。催情剂让思维变成黏稠的糖浆,唯一的清醒来自芯片——它在提醒我:    “他越掌控,你越安全。”    【驯化的闭环】    凌晨三点,陈明终于允许我释放。    遥控器躺在床头柜上,指示灯闪着绿光。他睡得很沉,手臂横在我腰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占有。    我轻轻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浴室镜子里的人浑身是汗,锁骨上留着牙印,大腿内侧的皮肤被摩擦得发红。    手机屏幕亮起,红弦的讯息浮现在黑暗中:    「数据完美。下次体验将解锁肠道控制模块。」    我关上屏幕,突然发现自己在笑。    ——他终于成了共犯。    ——而我的身体,成了最虔诚的祭品。    「给陈明: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把自己——全部的我——交到你手里了。    我的身体不再完全属于我。我的膀胱、我的情欲、我的羞耻,都已经被改造、被标记、被驯化。而你,现在握着控制它们的钥匙。    ——这是契约,也是献祭。」    我将信纸折好,放在床头。陈明还在睡,呼吸平稳,手臂横在我腰间,指节上还残留着昨夜掐握遥控器的痕迹。    我轻轻拿起那个黑色的小装置,放在信上。    ——他醒来后,会明白这是什么。    【昨夜的记忆】    催情药在膀胱里烧灼,尿道被芯片锁死,尿液和欲望一起被强行封存。我跪在床上,后背弓起,手指死死攥着床单,皮肤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    陈明站在床边,手里握着遥控器,拇指轻轻摩挲着按钮。    “求我。”   他说。    我的喉咙发紧,嘴唇干裂,声音几乎不成调:“求您……让我……”    “让你什么?”   他俯身,手指掐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    “让我……尿出来……”    他笑了,拇指按下按钮——但不是解锁,而是更强的刺激。    “不。”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残忍的愉悦,“先证明你值得。”    我呜咽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催情药让每一次肌rou收缩都变成尖锐的快感,膀胱的胀痛和情欲的灼烧混在一起,几乎让我发疯。    他拽着我的头发,逼我仰起脸。    “自己来。”   他命令,“在我面前。”    我的手指发抖,触碰自己的腿间,却因为过度敏感而猛地弹开。芯片在耳后发烫,电流顺着脊椎爬上来,让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塌陷。    “真没用。”   他冷笑,手指突然掐住我的大腿内侧,指甲陷进皮肤,“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疼痛和快感炸开,我的眼泪涌出来,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地颤抖、迎合。    ——他在驯化我。    ——而我,在享受被驯化。    他最终按下了释放键。    液体喷涌而出的瞬间,我的意识空白了一秒,身体像被抽空一样瘫软下去。但催情药的效果还在,快感没有随着释放而结束,反而更加汹涌。    他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拖到他身下。    “现在,”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该我了。”    【契约的代价】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的身体仍残留着昨夜的记忆——    大腿内侧的淤青,是他手指掐握的痕迹。    腰侧的指痕,是他把我按在床垫上时留下的。    喉咙的干涩,是因为哭叫到失声。    而最深的印记,在体内——催情药的余韵仍在血液里流淌,芯片的电流让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变成刺激。    陈明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床头的信和遥控器。    他沉默地读完,手指抚过信纸上的折痕,然后看向我。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问,声音低沉。    我点头,慢慢跪坐在床边,仰头看他。    “我的身体,现在由你控制。”   轻声说,“我的快感、我的痛苦、我的羞耻……都归你所有。”    他的眼神暗了暗,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拇指擦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