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知道多诱人吗?(H)
妳知道多诱人吗?(H)
他终于慢慢退出我体内,那一瞬,我忍不住低声喘了口气,湿黏的感觉让我又是一阵战栗。崔斯坦手臂一弯,将我整个人捞起,抱回桌边的高椅上坐好,自己则半跪着蹲在我面前。 「抖成这样还逞强……妳真是……」他叹了口气,语气明明带着责备,手指却极轻地替我整理凌乱的裙摆,擦拭那过于狼狈的交合痕迹。 他的眼神专注,像是刚才那个几乎将我拆吃入骨的男人根本不存在。此刻的他,低头替我擦著皮肤上遗留的体液,手法不紧不慢,甚至有种……庄重的柔情。 我微微侧头,看着他额前汗湿的发、额角那条顺着肌肤滑落的细汗、唇边仍泛著红的余热。他依旧英俊得刺眼,但此刻那种冷白色的美,终于染上了真实的温度。 「妳还在看什么?」他忽然问,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 我转开头,勾著唇淡声回:「看你精疲力竭的样子,不错看。」 他挑了挑眉,将擦拭布丢到一旁,站起身,在我唇边亲了一下。 「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反正现在……我是妳的。」 那句话轻得像风,却在我心底落得沉重。 半个月后_ 我举起枪,对着森林上空开了一枪,枪声划破寂静,鸟群瞬间惊飞。我低头看了眼还冒着白烟的枪管,确认它的确能用,这才将枪收起。 我转头对崔斯坦笑了笑:「谢谢你啦,你还真是聪明得让人讨厌。」 他将手背到身后,笑得像只狐狸,侧头道:「妳知道要谢谢我,那奖励呢?」 我挑了挑眉,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迅速退开,说:「够了吧?」 他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顺势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在树林间闲晃。我也难得心情好,边走边哼著没旋律的歌,忽然从树枝上摘下一朵花,递给他,玩笑道:「嗯?要不要戴戴看?」 他瞪着我,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脱口而出:「我?拜托,还是给妳戴比较合适。」 他接过花,轻手轻脚地替我别在耳后,后退半步欣赏成果,点头说:「嗯,很适合妳。真的很漂亮。」 我嘴角上扬,停下脚步,张开双手看着他:「要抱一下吗?」 他愣了一下,旋即伸手抱住我,手臂自然地落在我腰间,额头抵在我额前,低声问:「怎么突然想抱我?妳该不会是想…」 我一阵心虚,赶紧环住他脖子,打断他:「才没有!我、我就只是想抱一下而已啦。」 他笑出声,那笑声低哑又温柔:「妳知道吗?妳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像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平常冷得像冰块一样,要不是跟我相处的时候不一样,我还真的会怕妳。」 我抬起头瞪他一眼,撇嘴说:「我本来就只对你和帕克这样,其他人我懒得演戏。」 他笑了笑,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低声说:「那就好。我会保护妳,无论什么时候,别担心。」 我还没从他的话里回过神,崔斯坦就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他的手指沿着我腰侧轻轻滑动,像是在确认我是否会闪躲。 我没动,只是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神没笑了,带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森林里的风轻轻掠过,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响起:「这样抱着妳的时候,我会有很多不该有的想法,妳知道吗?」 我耳根发烫,理智在心里敲着警钟,但身体却没有后退。我尝试转移话题,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觉得有时候靠着你,会比较安心一点。」 他笑了,低哑地说:「那妳就靠久一点。反正我也不赶时间。」 他一只手撑在我背后,另一只轻轻扶起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他靠得更近了,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混著树木的气息与淡淡的血腥味。 「如果我现在亲妳,妳会推开我吗?」他问得轻巧,像是玩笑,又像是真心。 我怔住,眼神闪烁,想说话却说不出口。他没有再问,而是轻轻吻了下来,不急不躁,像是预告。 我们的唇贴在一起的那一刻,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环住他脖子的力道,他趁势加深了那吻,呼吸和热度一点一点把我的防线推倒。 他的舌头勾勒着我的唇线,动作却出奇地温柔,像是在等我主动。我迟疑了几秒,终于还是微微张开嘴,他像是得了允许,吻得更深、更慢。 等我们终于分开,他额头抵着我额头,轻声说:「果然,妳现在这副样子,比妳拔枪的时候还要让人想犯罪。」 我喘着气,还在回神,轻拍了他一下,低声嗔道:「崔斯坦,你真的很坏。」 他笑了,带着点坏坏的骄傲:「那妳以后还敢主动抱我吗?」 我推开他几分,红著脸撇过头:「不一定。」 「嗯?」他轻咬我耳垂一下,语气暧昧:「什么叫不一定?我可以理解成『会』吗?」 我瞪他一眼,他却笑得更肆意,像猫逗弄到了老鼠,还不打算放手。 「嗯?」他轻咬我耳垂后,又在我耳后低语,「不说话就是默认,那我就当妳会了。」 我想要推开他,可双手却没什么力气,反而被他抓住手腕反扣到背后。他的身体压得更近,我几乎被他困在怀里,贴著粗糙树皮的背感到一丝冰冷,与他身上guntang的温度形成强烈对比。 「崔、崔斯坦……」我声音发颤,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被他这样的姿态惹得心跳加速。 「妳刚刚不是说很放心靠着我?」他轻笑,嘴唇在我颈侧游移,气息一点一滴渗进皮肤里,「那就靠得更近点,嗯?」 他的手滑进我衣摆里,沿着腰线缓慢描绘,指尖冰凉,我却整个人像烫起来了一样。他并未急于越线,只是以极其缓慢的节奏抚摸,仿佛要把我每一寸肌肤都刻印进记忆。 「再靠近一点,我就……」我咬牙想警告他,但话还没说完,他已低下头吻住我的锁骨,留下轻轻一记。 「妳就会怎样?」他低喃,唇齿继续往下,「反抗?还是……更诚实一点?」 我偏过头,想躲避他眼神,却在他故意咬了一口我的肩膀后,猛地颤了一下,唇间闷出一声喘息。他笑了,压低声音:「这声音…妳知道多诱人吗?」 「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我咬牙威胁,但音量低得可笑,像撒娇一样。 他故意停了下来,唇贴着我耳边:「那我不动了……可妳这样夹着我的腿,是打算怎么让我冷静?」 我怔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反应过度,一条腿紧紧卡在他两腿之间。他顺势压上来一点,让我更无处可逃。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他语气温柔,却偏偏恶劣地开始在我耳垂轻舔轻吮,「但我喜欢妳不小心的样子。」 他的指尖终于轻轻触碰我胸口的轮廓,只隔着布料缓缓描绘,动作细致又充满挑衅。每一下都像是在试探我的极限,又像在享受我的忍耐崩溃。 「妳不喊停,我就当妳默认了。」他低声说,语气一派理所当然。 我喉咙里堵著什么,明明该推开他,却只是咬著唇,脸红得像火。 他忽然停下所有动作,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发红的眼眶与湿润唇角,问:「阿兰娜,我可以吗?」 这句话,比任何吻或挑逗都来得真诚也致命。 我望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最后只是默默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前倾,回应他的唇。 我闭上眼,任由他再次吻上来。这一次,他不再克制,唇舌深入探索,像是要把我整个吞没。他的手解开我腰间的扣环,掌心熨贴著裸露肌肤,烫得我喘息连连。 「崔、崔斯坦……」我声音颤抖,指尖抓紧他的上衣,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拉他更近。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笑:「怎么,现在才想后悔?」 「我……我不知道……」我回得混乱,整个人早已陷入他编织的情欲网里。 他微微后退,目光落在我泛红的唇与迷濛的双眼,眼底闪著某种明知故犯的炙热。他单膝跪地,手指沿着我的腿弯向上,正要继续深入... 「兰妮!有人来找妳!说是妳在雷伊曼里认识的!」 帕克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劈进森林,我们俩瞬间弹开,气息仍喘得紊乱,衣?皱得凌乱。 我下意识地整理好外套,瞪大眼转头,看着从树丛那头跑来的帕克。 「他有说叫什么名字吗?男的还女的?」我努力压下嗓音里还残存的颤抖与慌乱。 崔斯坦站在我身后,冷眼瞄了一眼帕克,喉结上下滚动,似乎还在消化刚才被强行中止的情绪,指尖仍残留我肌肤的温度,掌心不自觉地紧了紧。 帕克一脸疑惑,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像是嗅到了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却没说破,只回道:「她是女的,说叫克莉丝,旁边还有一个男的是贾斯汀。」 我心头一震,立刻直起身,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转为锐利:「带我去。」 崔斯坦低声在我耳边道:「回来再继续。」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却只是笑,眼里的情欲和玩味还未退去,像火种埋在灰烬里,等著下一次点燃。 崔斯坦始终盯着我,从我沉下来的表情就知道我心情被搞坏了。 他自己也不好受,眼神暗得像夜里没星的天空,却还是先开口,声音低哑:「他们有说一定要见妳吗?不然我去见好了,我也认识他们。」 帕克抿了抿唇,明显一愣,眼神飘忽地答不上来。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看着我,一个冷沉,一个焦躁,都在等我开口。 我沉默了几秒,心里像打翻了的药瓶,苦涩参杂着无名火,但还是压了下去,吐出一口气,平静地说:「没关系,我可以去见他们。带我去吧,帕克。」 我们三人一路无语地走回酒吧。酒吧门口站着两道人影,我一眼就认出来,是贾斯汀和他的meimei克莉丝。 他们的样子和记忆中的那对兄妹判若两人。贾斯汀脸色憔悴,眼底泛著死灰;克莉丝缩在他身后,失了血色的脸几乎比墙还白。往日那股自命不凡的气焰全都消失殆尽。 我们走近,他们转过头来的瞬间,像是见到鬼一样愣在原地。 我站定,冷笑了一声:「有什么事?两位何必特地大驾光临?」 克莉丝瞬间抓紧她哥哥的手,指节发白,嘴唇颤著:「阿兰娜?我……我们是来看妳的……妳还好吗?」 我瞇起眼,心底冷得像冰水灌入,这女人的谎言和虚伪我一眼就看穿。 我语气淡漠,唇角勾著讥讽:「是吗?怎么,看我没死透,让妳们很失望?」 克莉丝像被我一句话抽了耳光般僵住,贾斯汀也只是沉默地垂下眼,似乎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 崔斯坦走到我身侧,微微靠近,像是提醒我不需要太勉强自己。帕克则站在另一边,脸上写满了困惑与忧虑,却什么都没说。 我冷冷开口:「当然好得很,倒是你们一副鬼模鬼样的,是来吓人还是来装可怜?还有,不用装得这么假了,你们也想见乔纳吧?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贾斯汀垂下眼,支支吾吾地说:「是……我们是来找乔纳的。阿兰娜,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听说妳把他折磨得很惨,这是真的吗?妳不可能这样的……妳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沉,那熟悉又陌生的语气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刮着我仅存的柔软。我低声道:「怎么不可能?他背叛我,就该受惩罚。」 我抬头,眼神锐利地刺穿他的神情:「还是……你早就知道他的计划?不然你那时候为什么要突然提醒我?」 他浑身一震,眼神闪躲。很好,我说对了。 我冷笑一声,语气发狠:「你根本也背叛了我,跟他没什么两样。那你们现在来干什么?要补上一刀吗?还是确认我死透了没有?」 克莉丝突然急声插话:「不是的!我们没想杀妳!那是校长和梅瑟琳娜的命令,我们根本没得选……我们现在什么武器都没带,真的只是来看看妳的,拜托妳相信我们,好吗?」 我眯起眼,冷漠地吐出两个字:「相信?」 我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人,继续说:「就连他们──崔斯坦,帕克,我也不会全然信任,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背叛从来不会事先预告。我早就学会了,不再轻信任何人。谁敢背叛我,我就亲手送他下地狱。乔纳到现在还活着,那是我仁慈。」 我转身就走,语气不再多留情分:「你们赶快离开,我没办法好好和将来会对着我开枪的人聊天。」 崔斯坦立刻跟上,像是看了一场好戏似的轻笑出声,不疾不徐地走近,伸手揽住我肩膀,毫不在意我刚刚那句「不全然信任」。 帕克紧随其后,虽然沉默,眼底却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挣扎。 就在这时,克莉丝忽然从后方拉住我的手。我回头,只见她满脸恳求,眼里泛著水光:「阿兰娜……拜托……让我们看他一眼就好……我们不会救他,也动不了妳的。妳在这里,我们根本什么都不敢做。」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说话。内心翻涌,理智与怒火拔河著。但最后,我还是淡淡地开口:「好。那就进来吧。」 我倒想看看你们到底演哪一出,装可怜还是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