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中）：當真雪說「放輕鬆」時，白璃竟然真的聽話了

    第26章（中）：當真雪說「放輕鬆」時，白璃竟然真的聽話了

    空氣忽然安靜。

    不是誰刻意壓低聲音，而是當真雪站起來、朝白璃伸出手時——

    所有人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我想看看妳在那張椅子上的樣子。」

    她的語氣沒有騷，也不壓迫。就像說「今天晚餐我來煮」一樣平靜。

    白璃本來還笑著，眼尾帶著一貫的懶散玩味，

    但當真雪的手停在她面前不動、那句話輕飄飄地貼進耳朵時——

    她忽然有那麼一瞬間，動作慢了半拍。

    —

    「妳這樣講……」白璃輕笑，卻沒伸手，「大家會以為我平常很容易被妳拐走喔？」

    「不是嗎？」真雪淡淡地反問，像是回應昨天的某句玩笑。

    這語氣不是挑釁，而是那種**「我已經在妳身邊很久了，我知道妳怎麼想」的坦然**。

    —

    白璃終於伸手。

    她站起身來，走到社辦中央，沒有坐進那張椅子，而是坐到了之前大家用來催眠的沙發位置上。

    「但要事先說好——就算我真的『想像自己被綁著』，也不能笑我喔。」

    「我會記得妳每一個字。」她補了一句，語氣像是在說情話，又像在撒嬌。

    —

    真雪坐到她面前，膝蓋與白璃的剛好相對。

    她沒有馬上拿鐘擺，只是把手掌反過來，輕輕握住白璃的手背。

    白璃沒有抽走。

    —

    「先放鬆，白璃。」

    「不用閉眼，先看著我。」

    —

    白璃盯著她看，那眼神不像平常那麼懶散，而是藏著某種戒備與依賴交錯的混亂。

    「妳的心思很重。我知道，因為妳總是在盤算怎麼讓大家舒服，怎麼不讓自己顯得太脆弱。」

    「但現在，只是我們兩個。」

    —

    她語氣低了一點，像晚風。

    「妳可以放下。」

    「不需要控制，不需要優雅，不需要『白璃式的微笑』。」

    「現在，只是讓自己舒服一點。」

    —

    白璃眼神有一瞬的動搖。

    像是玻璃水面上被手指碰出的一圈波紋。

    —

    「我會說一些話，妳可以選擇相信，也可以選擇微笑帶過。」

    「但妳聽完之後，身體會記得『選擇被理解』這件事有多舒服。」

    —

    白璃嘴角微動，想開口講什麼，但真雪搶先一步：

    「當妳靠近那張椅子時，妳其實就已經開始想——『要是我坐上去的話，會怎麼樣？』對吧？」

    「就算是妳，也會想像束帶貼上來時的觸感。不是怕痛，是怕——失控。」

    「因為妳知道，妳一旦放鬆，就會比任何人都誠實。」

    —

    白璃眨了一下眼，這次是真的失神了一點點。

    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但手指輕微收緊，抓著真雪的手背沒放。

    —

    「所以，妳會開始感覺——」

    真雪語氣柔軟得像在說情話。

    「椅墊貼著妳的腿，像體溫黏住了妳的皮膚。」

    「束帶沒繫緊，只是存在那裡，就讓妳整個人動彈不得。」

    「玩具沒插進去，但妳的身體，已經替那個位置空了出來。」

    —

    白璃閉上了眼。

    她的呼吸比平常更輕，胸口微微起伏。

    眼尾泛紅，嘴唇沒抿緊，一副「已經進入，但不願意承認」的樣子。

    —

    真雪輕輕握住她的手指：

    「我沒有要妳說出來，妳現在有多誠實。」

    「我只是想讓妳知道，我也可以接住妳這樣的表情。」

    —

    這一句話讓白璃忽然睜開眼，嘴角微微上揚。

    「真雪。」

    「嗯？」

    「妳現在說話的方式，好犯規喔。」

    —

    「那是因為……我真的很喜歡妳啊。」

    —

    空氣瞬間安靜。

    白璃沒說話，只是伸手揉了揉真雪的髮根，把她額前碎髮撥到耳後。

    「那我真的不能輸了呢。」

    她笑得有點壞，又有點……難得的，溫柔。

    —

    第26章（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