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小记2
旅行小记2
他根本不打算理我。我不依不挠,手脚并用,往他身上跳。他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我,我搂着他脖子,双脚离地,几乎挂在他身上。之前,他说他像我爸爸,像自己养了个女儿。 我问:爸爸会动不动cao自己女儿么? 当时他的表情很有意思,既有种伦理观念被冲击的震惊,还有一种打开新世界般的微妙。当天晚上,我真的在床上叫他“爸爸”,他的反应,不知道想弄死我,还是想干死我。 我贴着他的脸,身体不自觉开始发烫,接着变热。风吹上山坡,把我的头发吹散、吹乱。因为一会车程较长,现如今大巴车司机不能连续开车超过一定时间,导游刻意给我们留了半小时自由活动时间。 人群三三两两聚集。 离开服务区,我们往服务区后的树林中走。据说祁连山脉中遍地毛牛和羊群,暂时我没见到任何牛羊,路上分散一些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粪便,已经风干了。 “你看路。”我提醒道,“小心点,别踩到牛粪了。” 天刚蒙蒙亮,可见度一般。他把我放下。这里空无一人,似乎还有些阴森,我打算在附近转转,就被他拽住胳膊,往回拽,我踉跄了一下,已经被压在树上。 “你干嘛?” “干你啊。” 我费解:“你刚刚不是还在骂我?” “你听错了吧。” 吴邪的手已经在往我衣服里伸。我穿的是他的衣服,很大的外套,还穿了件毛衣,他摸到我腰上,我抖了一下。他的手有点冷。 他低头在亲我脖子,又吸又吻——最近我脖子、胸口这大一片几乎都是吻痕,很明显的吻痕,简直触目惊心。 他说他忍不住,情难自禁。 “你别摸这里。”我躲了一下,“有点痒啊。” 他就掐住我下巴。 我往他裤子里伸,想把他掏出来。他嘶了一声,说,“你手太冷了。” 我一下子蹲下去,蹲到他腿间。往他guitou上舔了一口,“不冷了吧?” “……”他拽住我头发。 他实际上是软掉的状态。我舔了几下,他立刻就半勃了。我吞进去,含住一半,舌头绕着转了一圈,他一下子硬起来,往我嘴里顶,把整张嘴都填满。 我喘了一声,想调整下姿势。他拽着我头发,想把yinjing抽出去。我狠狠吸一口,他骂了一声,我含糊不清道:“……不舒服么?” “让我进去一会。”他喘着。 “进哪里?” “你下面。”他说,“起来。” 但我现在不想跟他做。我只想把他搞难受了,想cao,但是cao不到我,把他搞的欲求不满。他欲求不满的时候会很有意思。如果让他上我,这个功夫,我能把他夹射了,但自己肯定高潮不了。 还是让他难受吧。 我来来回回、隔靴搔痒似的舔,把他舔的全是水,湿透了,一个劲往我喉咙里顶。等他来感觉了,又吐出去。他被我搞得一脑门汗,几乎咬牙切齿:“……你别折磨我了。” “忍一会。”我把水渍往他裤子上抹,“你千万要忍住啊。” 他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我他妈为什么要忍。 我吐出来,撸了几下,把他塞回裤子里。远处有吹口哨的声音。好像是导游在宣布集合了。他深呼吸着,裤子顶起了一大片,一时半会好像平复不下去。 我幸灾乐祸:“回去了,老公。下一站服务区再帮你打飞机。” 祁连山是河西走廊南部山地的一支山岭,由许多山峰组合形成。地质这方面知识,我许多时候都是一头雾水,一般都是吴邪滔滔不绝的讲,我一脸懵逼的听。他讲完了,我左耳进右耳出,一问三不知。 但这次有导游这个角色——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很敬业,每隔半小时,就要拿起麦克风,为我们介绍一番当地近况。 我们第一站的目的地是某座著名雪山,从车窗往外望,实际上已经能窥见雪山远景。西北公路宽敞,天和地的距离很近,天、山脉、大地都在一个平面上,论视觉效果非常开阔。 两旁都是雪山,雪山夹道,导游说,等山下下雨的时候,山上就会下雪。等云销雨散,太阳一出来,雪就会开始融化。 接近十二点,车在村庄口停下。 一车人聚在一起,打算吃午饭。同行者有十五位,几乎都是夫妻组合,还有带小孩的。 看面孔都比较年轻,这趟旅途行程排得满、海拔高,吃穿住行都比较凑合,老年人大概吃不消。这些人口音也各有差异,都是来自天南地北,因缘分而相聚在这里。 我们围坐在一家饭店的包间里。 这附近也就这两家饭店,还有些居民房,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吴邪在帮我装饭,夹菜给我。我不喜欢吃这些菜,味同嚼蜡般咀嚼。一边吃,一边和他发牢sao,“还是在家里好啊,感觉这几天在路上我要饿死了。” 他问:“在家里你就吃饭么?” “你老家的菜不好吃。”我说,“也就你——才会觉得西湖醋鱼好吃。其他人吃一口,就要连鱼带盘子直接从窗户扔下去,扔到西湖里。” “这句话你说了起码五年了,有完没完了。” “那还不是因为太难吃。”我说道,“你做饭也很一般。” 他笑了:“你上个月把煤气灶烧穿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 我立刻就道:“老公,我错了。我闭嘴。我现在就开始吃饭。” 他把羊rou夹给我。我囫囵吞枣一样把饭咽下去,差点噎住。吴邪拍拍我的背。导游说饭后自由活动。他拉着我的手,开始在村庄散步。中午有一点太阳,远处雪山起伏,云雾缭绕,阳光洒在山脉上时,非常梦幻且朦胧。 有几只羊从我们面前经过。 我不知道这是山羊,还是绵羊,问他,他也不知道。两个人从东走到西,没一会,就走出了村庄。人生地不熟,我们也不敢走太远。一边回头走,就看见同车的几对夫妻也在散步、聊天。 有个男人背着相机,镜头非常长,在拍远处雪山。 今天我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其余大半时间都花费在路上。从市区进入山区,这一段路非常漫长,我只记得摇摇晃晃又快坐了一下午的车,期间有个小孩因为晕车,吐了两次,一边吐一边哭,说他要回家。 我们的导游又是当保姆,又是当跑腿,一人分饰三个角色,前前后后照顾小孩子。接近下午五点,天差不多快黑透了,下车的时候,我稍微有点头昏脑胀——不知道今天究竟是什么安排,除了在雪山拍了N张照片,和山羊合影,似乎没有其他活动。 吴邪说,旅游不就是这样么,特别是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拍照你又没其他事可做了。 我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晚上我们住宿在一家老派的宾馆里,两千年代的装修风格,但床挺大,卫生做的也比较到位。 我把外套脱掉,毛衣脱掉,立刻打了个哆嗦。吴邪把空调打起来,空调声音隆隆响,乍一听好像在工作,但实际上吹了半天,房间温度也没高多少。 他去洗澡了,浴室水声阵阵,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额头被亲了一下。他把我搂在怀里,下巴抵着我额头。我反身抱住他,他好像在说话。我听不清。只觉得,做了一个异常真实,且异常可怕的梦——梦中是几年后的我们,有路人围绕,他满脸泪水,手在滴血。我背对着他,我看不清自己的脸。 他对我说,小丫头,你忘了我吧。 我看见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眼睛在流泪,灵魂已经被带走,只剩下一个躯壳。 有一瞬间,胸口就像被一只拳头攥紧,那突如其来的疼痛,几乎把我疼晕了。我大口大口喘气,但无济于事。就像要窒息,被人连续捅了十几刀般,这种痛苦难以用语言表述。 我听见自己大叫一声,近似尖叫,不知道在做梦,还是已经醒了。他立刻惊醒,吓了一大跳,连忙抱住我,说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说不出一句话。 我看着他,胸口一阵一阵抽搐,他摸我的脸,摸到一脸泪水。 他愣住了。 “吴邪。”我在发抖,“吴邪,我梦到我们离婚了。” “……什么?”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 他一脸愕然,神色慌乱,不断摸我的脸、我嘴唇,“怎么可能?你别哭啊,宝贝,怎么哭成这样??”他紧抱住我,亲我头发,“别哭,别哭,你要把我吓死了。” 我在他怀里不断发抖,无法自控。这个梦太真实,甚至太疯狂,就像刀一样劈开我的记忆。我与梦里的自己共享同一个生命,同一段记忆,她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她痛到心脏宛如撕裂,我此刻仿佛也要撕裂。这非常恐怖,就像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斩断。 痛到下一秒要死去。 还有愧疚,巨大的愧疚。 因为自己犯下的错,才让自己这么疼。 他摸我的眼睛,也开始发抖,语无伦次:“你,你怎么……你怎么了,老婆,你别吓我啊……” 房间一片漆黑,他手足无措,想把灯打开。我掐住他的手,眼泪不要命的在流——但仿佛不是现在的我在流泪,而是梦里的我在流泪。巨大的绝望。崩溃至极。 梦里的他头也不回地走掉,我也离开,而在当天晚上,我想从顶楼跳下去,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他大喊,霍琼霎,你是不是疯了。 我看不清那个男人是谁。 “老公……”我喘着气,“你说让我忘了你……” 他说他就是死,都会带着我一起走。 我哭到喘不过气。 他无比慌乱,不断亲我的脸。我拽住他的手,想确认他是否真实存在。我害怕他下一秒就要走。他紧紧抱着我,我捧住他的脸,去吻他。他打开我嘴唇,我心中忽然爆发一股什么,强烈的欲望,强烈的爱,强烈的恨。忽然咬住他舌头,疯狂地吻他。 他胸膛在剧烈起伏,试图安抚我,我不管不顾,又吸又咬,他的嘴唇被我咬破了,我觉得不够,完全不够。那一瞬间爆发的爱与恨,太强烈了,太汹涌了,血河一样流动。我尝到他的血,血在燃烧。在我的梦里燃烧。 黑暗中,他深深喘气。 他避开我,我迎上去,死死地缠住他、抱住他。 我叫他的名字。 他忽然把我摁住,压在身下。 “吴邪。” “嗯。” “……吴邪。” “我在。” “吴邪,你想我吗?” “我爱你。”他说,“我爱你,小琼。” 我又哭了,眼泪往耳朵流。我不知道梦中的我有没有听见。因为她一直在哭,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我想说,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求求你了,不要再哭了。他就在这里,他就在我身边。可她置若罔闻,要把眼泪流干,把心哭碎。 他抚摸我的身体。 他打开我的腿。 他嘴唇的血滴下来。 我感到yinjing抵在入口的位置,我拽住他的肩,他低下头,很轻的在我嘴唇吻了吻。而他的动作远非如此——他很热,很烫,突兀地顶进来,往深处进入。 我喘了一声,把腿张开,让他进入,进入到最深处,让我们不再有任何距离。 好像没有其他方式,能够代替这一刻。他亲我的眼睛。他吻掉我泪水。浑身都在颤抖。他贴着我的耳朵说爱我,只爱我。 我喘到上气不接下气,沙哑道,我不能离开你,我不想和你分开,无论如何都不想和你分开。如果你走了,我也活不下去。 他在我体内挺动。 我很湿,很热,一身的汗。 哭到浑身敏感至极。他动一下,我也要叫一下。他捏着我膝盖。这张床在摇晃。不远处是辽阔的雪山,下小雪的夜晚,我们在这个小旅馆中一边哭,一边zuoai。 我问他为什么也要哭。他说,“因为心疼,心疼你。” 我好像缓过来了一些,梦中的面孔开始模糊,情绪开始涣散。我迎上去,不断迎合他。他的动作于是开始激烈,开始粗暴。双腿抽搐着,汹涌地水往外溢、吞没他。 他呼吸粗重,贴着我的脸。我和他接吻,忽然激灵一下,被他插到不应该进入的位置,他抱起我。我狂乱地搂他脖子,说一些身不由己、情难自禁的告白。越说越激动,动作也越激烈。 他好像很少听我如此直白的说爱他,激动之下,居然一下子射了。 他让我坐在腿上,从下而上顶进去,乱七八糟的吻我的脸。 我们一直做到将近凌晨两点,他全射在里面,肚子都满了。我精疲力竭,但精神已稳定下来。不知道是被他弄傻了,还是这个噩梦留下的阴影逐渐消失。 我睡在他怀里,都沉默着平复呼吸,沉默了好一会,他问,“你梦里的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说:“不重要了。” 他把汗擦掉。 他想去洗个澡,刚下床,腿好像软了,我从身后抱住他。 “明天下不了床了。”他叹气。 “我们在这睡一天吧。”我亲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