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谢回】失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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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坤共存女主控    你撞在墙上,磕得眼前一黑。    你很快回过神来,一剑把袭击你的家伙劈开。然后你转过身,看到阔别两年的师父谢回,他显然将刚才一幕尽收眼底,大步走来摸了摸你的脑袋。    你头还有些晕,这显然是小事,你现在只想拉着谢回叙旧,可惜宫变一事虽尘埃落定,天色却也晚了,你决定先回家。    你和谢回同乘一辆马车,不知为何,明明府邸就在眼前,马车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你连忙出声:“停车,已经到了。”    你跳下马车,轻车熟路地与仆从打招呼,谢回快步跟上你,神色有些犹豫:“徒儿……”    你也疑惑道:“师父不先回去歇息一番?”    谢回说:“这里……这里是谢府啊。”    三更半夜,宫里的太医上门来谢府为你看诊。    “应当没什么大碍,这几天好好休息就是……”    “记忆混乱?这……只能慢慢养着了。”    你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连头晕目眩的症状都消失了,只是认错了回家的路,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谢回眼里担忧混着自责:“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一点都没有。    你记得两年前师父出征,一年前皇帝南逃,你带着难民南下,迎战贺兰白,还有最后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变。    你一件件讲与谢回听,他神色慢慢舒展,只是听到紧张的地方会忍不住握紧你的手。    你原想听谢回也讲一讲他的事,可惜困意上来,没撑到那时候。    母亲为你补办了成年礼。    谢回也来了,他终于有空和你讲一讲他的事,你问他就答,直到你没什么可问的,他突然说他也有想问的事。    “那年出征,你要和师父说的话,还记得吗?”    你一愣。    他走前的一点一滴你都记得很清楚,你们说了很多,你说要他平安回来,要他来参加你的成年礼,但这是他想要的答案吗?    他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你呆在原地,记不起来了。    谢回笑起来:“没事,忘了就忘了。”    不对劲,他的态度不对劲。你究竟忘了什么?    你躺到他的腿上:“弄乱了,劳烦师父帮我梳一下。”    他腰间挂着青玉的玉饰,游鱼栩栩如生。    你想起来了,那玉饰曾是一对,另一条游鱼去了哪里?    谢回也看过来,有点怀念,有点悲伤。    有人比你离他更近,你很不高兴。    他歪着头,挂下来的耳饰映着月光,轻轻晃了一下。    你撑起身,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舔舐。    谢回“唔”了一声,浑身都僵了,他不知为何没有推开你。    你继续亲他,从耳垂到侧脸,再到嘴唇,他的嘴唇又薄又软,被蹂躏得水光淋漓,那双桃花眼也雾蒙蒙的。    过去的你做了什么?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哪个你,显然都想得到你的师父。    你继续吻他的脖颈,他下意识仰起脖子,领口散开大半,你借着这空挡把头埋进他胸口,唇舌隔着一层中衣在那一点凸起上打转,将薄薄的布料沾得湿濡,粉色的乳珠若隐若现。    谢回在你身下颤抖,你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变了调的呻吟几乎带上了哭腔:“嗯、嗯……徒儿,够了……”    你抬起头来,又去吻他的唇,舌头顶进去缠住他的,他面容潮红,眸中潋滟的水光快要满溢出来,你松开他,他抬手挡住脸,呜咽道:“够了……徒儿,真的够了……”    你看着谢回僵硬地整理衣服,呼吸慢慢平复下来,等他再看向你,已经自然而然地挂上了你熟悉的笑容:“宴会要结束了,师父带你回去?”    撇去他眼角的红痕,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又去找谢回了。    这些日子他很忙,你跑空了好几次,今日他总算在家。    谢回正伏案写着什么,他眼中的无措一闪而过,才笑道:“徒儿来了?”    你并没有想好对他说什么,成人礼上的事太过冒犯了,你想和他更进一步,而不是把他吓跑。    谢回慢慢落下几笔,他折好信纸,从书桌后站起身来对你笑道:“徒儿还有事吗?师父要出去一趟。”    他在躲你。    “师父要去哪?”你问。    他显然没有想好怎么圆这个谎。    你走过去抱住他,把脸埋到他肩上,沉香的气息包围了你。    他伸出手拍拍你,语气很犹豫:“师父知道你忘了……”    你问他:“我到底忘了什么?”    谢回难以启齿地转过脸,你捧着他的脸逼他转回来。    那双桃花眼中有许多令你莫名的情绪,他在挣扎什么?你们中间隔着什么?他的心上人吗?你问过谢家的侍从,他分明没有和任何人亲密过。    你又一次吻了他。    谢回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后退了,他的一只手撑着身后的书桌,上半身微微向后仰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不喜欢他的逃避。    你抽出他的衣带,黑红色的外袍滑落到桌上,接着是内里的衬衣,你吮吸他的锁骨,他想挣扎,你把他背对着你按在书桌上。    你发觉他并没有那么抗拒你——不然你是按不住他的。    你轻轻划过他背上凸起的脊骨,你亲吻他的伤疤,他又开始颤抖了,口中喃喃着恳求你,你抱住他的腰贴着他听到他小声呜咽:“呃、别……徒儿……”    听得你更想亲他。    你一边亲他一边去摸他的性器,你一会儿喊他谢回,一会儿喊他师父,他抖得更厉害了。    你解开腰带,同样硬起来的性器抵在他的腰上,谢回这次是真的想挣扎,劲瘦的腰肢划过你的掌心,然而他浑身发软,还是被你按了回去,你贴着他紧绷的大腿,哄他:“师父,我不进去,帮帮我。”    “呜……啊、呃啊……”    他被你送上了高潮,在快感的余韵中浑身打着颤,身子脱力地向前倾,被你箍着腰拉回来,你把手上的jingye抹在他的大腿上,就着这黏腻的润滑在他腿间抽插。    腿根内侧温暖柔软,你听着他不成调的哑声呻吟,尽数射在了他腿上。    你让谢回转过身来,他似乎还没回过神来,面色郝红,泪痕未干,你的jingye混着他自己的顺着大腿缓缓往下流。    太唐突他了。    门外有侍从来报,太后召谢世子进宫。    谢回一个踉跄,你急忙去搂他,他跌进你怀里,你把他抱上榻,给他理一理衣服。    “我去。”你说。    他“嗯”了一声,把头埋在你怀里蹭了蹭。    “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你又安慰他。    他又轻轻应了一声。    出乎意料地,太后没对你的到来表现出什么诧异。    她大病未愈,你们谈了些朝事,又谈了些家事,她就显得精神不济了。    你向她告退,太后突然笑道:“来,再叫声姑母听听。”    你大脑宕机,一瞬间想了很多。    比如太后对你的亲厚已经超出了对侄儿弟子的程度,又比如她在谢回失踪之时曾经拉着你说了许多……你似乎想不起细节的对话。    太后笑你年轻脸皮薄,你支支吾吾,一心只想飞奔回家。    你在你的镜匣里找到了那半枚牵动你心绪的双鱼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