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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我就是要她命!

    

第十一章:我就是要她命!



    午夜的江城沉入一片寂静,只有零星几盏灯火固执地亮着,像是守夜人的眼睛。

    闻砚南一袭黑色大衣修饰出高大的身材,内衬的灰色毛衣显得人温文尔雅,气质翩然,背影挺直,如傲然挺立柏松一般站在二十八楼的阳台。

    他手指熟练地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打火机"咔嗒"一声,橙红的火苗在黑暗中格外醒目,映照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第一口烟吸入肺里,尼古丁迅速攻占了他的神经,疼了一整天的太阳xue终于有了些许放松。

    “又抽烟?"记忆中林卿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她特有的那种温柔责备,"不是说好戒了吗?"

    闻砚南的手指微微一抖,烟无声地落在阳台的大理石地面上。

    五年了,那些本应该被时间冲淡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折磨他。

    刹那间,所有麻痹的痛觉全部恢复,悲伤和心痛像潮水一般袭来,包围着闻砚南,心间尖锐的疼着,那疼痛的感觉直从心间蔓延至全身,击溃他几近窒息,他抖着手推开了窗,寒风裹挟着刺骨的冰雪猛地砸进客厅,冷的刺骨。

    可闻砚南却仿佛麻木了一般,几乎毫无知觉。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江婉晴打过来的,闻砚南并没有理会。

    他右手撑在寒冷的栏杆上,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让他想起林卿的手总是很冷,冬天她最喜欢把手塞进自己手掌取暖。

    美国洛杉矶别墅里,江婉晴仍不死心,继续不停的打,闻洢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温柔的劝着,“mama,别打了,江城这个时间点正是深夜,爸爸肯定睡着了。”

    江婉晴像是没有没有听到一样,惶恐不安的突然站起来,“洢洢,我们回国吧。”

    说完也不看闻洢,快速跑进房间找护照,闻洢追在后面劝道,“mama,Dawson医生刚刚说,明天需要继续去医院治疗,你忘了吗?”

    江婉晴摇了摇头拒绝,“洢洢,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得先回去找砚南。”

    “mama,林卿她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人和你争爸爸了。”

    这句话一下子戳到江婉晴的软肋,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嘶吼起来,“她凭什么和我争,她凭什么啊!砚南本来就是我的,他爱的一直是我,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本来才是一对的……”

    闻洢抱着失控的江婉晴,安抚着她不稳定的情绪,像是哄孩子一样说道,“mama,爸爸永远都会是你的,只会是你的,你不要怕,没人能抢的走,我们在这里好好治疗,等病好了,就回去找爸爸,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她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天使,可眼神却阴毒像是地狱的魔鬼。

    六千英里外,江城高级大平层里,阳台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蒂,闻砚南的身后突然传来“哒”的一声,门被从外打开,紧接着一道非常可爱的声音响起,“欢迎笙笙回家”。

    闻砚南灭掉手中的烟,关紧窗户大步走进来,或许抽了太久的烟,声音格外嘶哑,“笙笙你回来了。”

    闻笙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无视他的存在,脱下羽绒服,换下鞋子,就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慢悠悠地走到沙发旁一躺刷手机。

    旁边的沙发突然陷了进去,闻砚南在她旁边刚坐下,闻笙立马跳起来,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很是嫌弃地拍了拍刚刚被他碰过的裤腿。

    这一切都被闻砚南看在眼里,他深邃的眼眸沉了沉,声音里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漠,“闻笙。”

    闻笙的下巴抬高了五度,这是她每次抗争时的习惯动作,“怎么,还要再打我一次?”

    她倔强又冷漠的模样,眉宇之间像极了林卿,一时间愧疚和悲恸占领了闻砚南全部的感官,他站起身走到闻笙面前,目光沉痛的看着从小被他捧在手心长大的人,“笙笙,上次是爸爸不对,爸爸向你道歉,爸爸不该对你动手。”

    闻笙并不领情,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江婉晴母女,而闻砚南为了这对母女打她,无疑是把她所有的骄傲踩碎了,她至今不能忘记,闻洢看她被打时得意的笑容,胸间的愤怒与仇恨蹭的上来,让她音调也拔高了,“凭什么?我凭什么原谅你们这对贱人,闻砚南,我不会原谅你,我只会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她睁大了眼睛,表情有些狰狞。

    闻砚南难以置信的看着闻笙,瞳孔像突然断电的镜头,猛地收缩又扩散,明亮的光线仿佛在视网膜上灼烧出空洞,黑的深不见底。

    良久,他才喃喃道,“你竟咒我死!”

    闻笙鼻子一酸,强忍的眼泪瞬间落下了,她从不质疑父亲对她的爱,但不能接受父亲的爱被他人瓜分,更不能忍受他对母亲的背叛。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她说着决绝的话,却一直在哭着。

    jelly似乎感受到闻笙的悲伤,从猫爬架跳下来,跑到闻笙脚下,用柔软的脑袋一直蹭着闻笙的脚踝,闻笙蹲下来抱起jelly转身回了房间。

    闻砚南敲了敲房门,“笙笙,爸爸可以进来吗?”

    没有得到闻笙的回应,闻砚南主动打开门把手,走进来,拎着一堆精品袋,从里面拿出闻笙最爱的jellycat,献宝似的,一个一个地摆在床尾凳上。

    “笙笙,这是你最爱的jellycat,你还记得吗?你说过不管爸爸做错了什么事,只要爸爸给你买了jellycat,你就会原谅爸爸,还算数吗?”

    闻笙没有给他答案,反而问,“你是不是也像哄我一样,去哄闻洢,是不是也为她准备了她最爱的玩偶,包容她所有的坏脾气,是不是也像爱我一样去爱她……”说到最后,她颤抖的声音哽咽的不像话。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心中的怒火喷薄而出,歇斯底里的朝他吼道,“不算数,通通不算数。”然后把闻砚南买的所有jellycat全部扔了。

    他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爸爸了,她凭什么还要信守承诺。

    闻砚南的声音沙哑的像是被风沙磨砺般粗糙,“笙笙,这是我欠她们的。”

    “那mama呢?mama算什么?你爱过她吗?”

    闻砚南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块烧红的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刺痛,他突然想起来,他从来没有对林卿诉说过爱意,她至死都以为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太阳xue剧烈的跳动,他高大的身影晃了晃,脚步虚浮退了几步,直到靠墙上,他才缓过来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直到皮肤发红破了。

    时间久了,痛苦长进身体里,变成一种隐秘的残疾。

    闻笙像是自嘲般,悲凉的一笑,“是我问错了,我应该问你,还记得林卿吗?记得那个爱了你十八年,最后死在你怀里的林卿吗?”

    闻砚南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一点一点的变的微弱,仿佛也跟着停掉了,像有人残忍的拿着一把刀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挖去了。

    闻笙目光鄙夷的看着他,抖着手指向门口,毫不客气的逐客,“闻砚南,你真让我恶心,我一分一秒也不能容忍和你待在一个空间,你走,赶紧滚,滚啊!”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疼痛扩散成细密的蛛网将他缠绕在里面不得翻身,他扶着墙打开门,回头看她,“笙笙,你要什么都可以,但别碰商郁,他是闻洢的命。”

    闻笙毫不留情的回怼,“我就是要她的命!”

    “还有收回你的保镖,别让我再看到他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好意思,最近有事,今天抽了空,急急忙忙写的。

    剧情为主,rou会根据剧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