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病(H)
狂犬病(H)
81 「不要?」谢言深知自己阻止不了这个色欲薰心的男人,但是还是羞耻到耳根阵阵发麻。 「乖,听话?」严谦毫不客气的态度,仿佛只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反而衬得谢言惊慌失措。 他强壮的臂膀从外侧抱住她匀称的双腿,力道恰恰能将她的下半身固定在他的肩上不得动弹,他粗厚的舌头覆上她的私密处,一双灼热的目光却带着调笑与她对视。 谢言羞得面红耳赤,一双手遮来遮去不知道该遮脸还是遮他调戏的视线,严谦却自顾自地动作起来,他轻柔地用手指将她丰腴的外丘拨开,舌尖很色情地探入她的花xue。 「啊、啊?」比手指头更柔软却加倍刺激的感触在她的xue口处滑动,谢言感觉脑袋一阵晕眩,她的手下意识地揪住严谦的短发。 濡湿又温暖的软物拓开她的窄缝,上下磨蹭着抵上她的rou豆,陌生又羞耻的快感让她浑身僵硬,止不住的喘息不停在浴室内回荡,气氛更加旖旎。 严谦微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唇舌挑弄地很有感觉的样子,他体内从未真正熄灭的yuhuo又开始燎原,继续将舌头沿着花xue的内壁上下来回画着圆圈。 仅仅是最轻柔的舔弄,谢言就敏感得浪叫不已,意识几乎要飞出脑海,她的双手镶在严谦的发根之间,仿佛要透过抓握获得一些稳定感。 花xue里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随着唇舌更加用力的狎弄发出yin糜的水声,严谦不知何时逐渐认真起来,每一下舔吻都辗过她最敏感的花蕊,迅速将谢言推上快感浪尖上。 「不行?快要?谦哥?不要舔了?」即将高潮的预感让谢言不自觉绷紧大腿,被她腿部的嫩rou夹住脸颊的严谦,内心野性的感情愈发沸腾,他吻住她的rou豆吸吮起来。 「嗯啊?!」谢言尖叫一声不可控制地仰头高潮了,拉扯着严谦的头发更加用力,他却不放过她,继续含着她的花蕊用舌尖快速来回挑弄。 她哭着边抖边摇头抗拒着,剧烈地快感几乎将她逼疯,下腹的潮意又开始迅速发胀,她脑海深处意识到,如果她不小心喷在严谦脸上,真的会羞耻到想自尽。 「不要了?求求你?真的不要?太多了?」她哀声讨饶,两行眼泪顺着脸庞滑落。此时她大眼迷蒙,双颊潮红,皮肤泛粉,浑身发抖的样子又可怜又勾人。 严谦嘴角挂着意义不明的淡笑放开了她的腿,他直起腰,身下那本就体积惊人的硕大仿佛比平时更大了一圈,他强势地托起她的臀对准xue口准备插入。 谢言还在高潮中,她嘴里呢喃着不要了,身体却像是知晓了即将面临无法避免的侵入,颤巍巍的双手紧紧攀上他健壮的肩膀。 严谦轻笑一声,却无法真正像自己表现出来的一样淡定,太阳xue周边有几条青筋暴露突跳着。 他缓慢却强硬地挤入那正在阵阵紧缩的嫩xue中,欲望高涨的男根被那温暖湿润的秘密花园给裹住,令人销魂蚀骨的缠缴感让他不禁低喘,脖颈处的血管绷出更加饱满的形状。 他没有隐忍太久就开始顶腰,尽管花xue紧得像未经人事,润滑的蜜液却让抽送十分容易,严谦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也渐渐被快感侵蚀,麻爽感随着脊椎攀上后脑。 谢言的xue内被他来回揉辗着,多次的高潮逼得她无法理性思考,只能配合着张开双腿迎合他的戳刺,她软嫩又甜到发腻的呻吟不停地撩拨严谦的理智线。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再继续叫得这么色,就别怪我干翻妳。」话才说完,xue内就瞬间紧咬,看来她真的有被威胁到。 谢言讨好似地抚上他的脸颊,亲密的碰触使得严谦愣神一瞬,她撒娇地低泣「谦哥?轻一点好不好嘛?」旋即吻上他的唇,小巧的舌头青涩地舔着他的唇瓣。 严谦满意地翘起嘴角,顺理成章地含住她的软舌吸吮,他托着她的臀抱着她站起身,步出浴室。体内的男根随着步伐轻微地进进出出,舒服地让谢言黏糯嘤咛。 严谦抱着谢言压上床,邪魅地边吻她边说「轻一点可以啊,求我。」 谢言不满地哼了一声,抗议地鼓起脸瞪了他一会,想了想又软下态度,乖乖地说「求求你了?」白皙的手腕绕上他的后颈。 严谦赞赏般地亲亲她的额头,沉下腰把分身尽数埋入她的体内,刺激得她拱起腰,他语气温柔地哄着「好,全部配合妳,轻点、慢点。」 做到后面,谢言也不知道自己求他轻一点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因为他又缓又慢的抽插,让体内的感受变得加倍清晰。深深撞在最里处的充实感,让快感叠加到不可思议的层次,光是他的顶入就爽得让她全身发抖,甚至感受到体内迎合着他的每次深入而抽搐着。 最后谢言的体感实在酸爽到极致,她哭喊着「太舒服了?不要了?」她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夹在严谦的腰上颤抖着,床垫被她的蜜液打湿一片,肩上全是严谦留下的粉色印记,她的眼眶泪光闪闪,破碎得令人心疼。 严谦深情地看着她,拉起她的手腕亲吻,却又残忍地说着「再陪我一下,嗯?」他将她的双腿抬至肩上,右手压着她的腰,左手扣住她的双手,开始无情顶弄。 谢言连点头或摇头都没有力气,欲仙欲死的表情朦胧地望着他,双唇微启吐着催情的呻吟,润糯的乳rou在严谦的眼皮底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弹跳着,被吮到红艳的乳尖晃得令人目不暇给。 严谦心想,单就这个风景,再干她几百次他都不会腻,更不用说下面那张永远紧紧吸啜着他的湿润小嘴。要是哪个男人妄想尝一次这个滋味,他绝对穷尽一生将他千刀万剐,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这样又换了两个姿势cao干,严谦才终于决定放过她,他抬起她的腰,准备抽出来时,谢言却突然像无尾熊般抱夹住他,小嘴轻咬住他的锁骨。 严谦忍不住低吟一声,掐住她的腰沉声喝道「妳做什?快放开!」他有些失措地收紧下腹,努力锁住精关,担心一不小心射在她体内。 谢言充耳未闻,咬着他的唇齿更加用力,疼痛感蔓延至他的颈侧,这么用力肯定见血了。强烈刺激直冲严谦的脑海,他惊觉大事不妙。 严谦嗤了一声用力推开她的腰,白浊的jingye喷洒在她的腿间,他捏住谢言的双颊,紧皱眉头,语带责备「妳这丫头,知道刚刚在做什么吗!」他视线探向她的私处,想确认自己究竟有没有即时退出体外。 谢言被他一凶,呜咽着抱怨「是你?你?做太久了?我都说?说不行了?你还?还一直换姿势??」她的双颊浸满泪水,委屈巴巴。敢情是她以为严谦又要换姿势折磨她,才抱住他想制止他。 严谦登时无奈又想笑,他反省了一下,才换上温柔的语气哄着「宝宝,我的错,让妳做太久是不是?」他安抚地啄啄她湿乎乎的脸蛋,揉揉她的头发。 谢言又气又累,被他一哄哭得更惨,眼泪哗啦啦地流出,她哼了好几声,捶了他几拳,又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一下子抽抽搭搭地睡着了。 这是什么可爱的生物?严谦宠溺地搂着她轻拍了许久,浑身浸润在亲昵的满足感中,不知不觉与她一同睡去。 凌晨,谢言被身下的黏腻不适感弄醒,腰酸得跟散架似地,严谦还搂着她沉睡着,深缓的呼吸声居然跟他低沉的嗓音一般令她心动。 她默默地抬眼观察他的睡颜,昏暗的灯光让他的半边脸隐在黑暗中,剩下的半张脸帅气却丝毫不减,高挺的鼻梁,英气勃勃的剑眉,性感的嘴唇,突起的喉结,壮硕的肩膀。 这些充满侵略性、曾经令她害怕的外在,经过这几个月的肌肤之亲,变得魅力十足,好看到她每看一眼都觉得澄净心灵的程度。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对她的审美观会有如此直接的影响。 她忍不住趁着严谦熟睡时细细多看他几眼,要是让他醒来,她就不敢如此放肆地与他对视,看与被看的立场会彻底对调。 赏心悦目盯了一会,渐渐又有阵睡意袭来,双腿间的黏着感让她几经挣扎后还是认命地试图钻出他的怀抱。 严谦被她的动静吵醒,搂着她的手一刻不松,眼睛也没睁,慵懒的嗓音询问着「?想去哪?」 谢言小声回答「我想去冲一下。」 严谦应了一声,却没放开她,反而将她深压进怀中,呼吸一下又深沉起来。 这时谢言突然忆起睡前她是如何被他折磨的,嘟着嘴推他的手臂,小声抱怨道「放开,你这个变态yin魔。」 严谦低笑了一声,半梦半醒之间还不忘调戏她「说我变态?我没有把妳干翻已经很克制。」 谢言羞红着脸使劲推开他,严谦睡眼惺忪地眯着眼看她,浅浅笑着,又宠溺地抬手摸摸她的脸颊。 她看着他松散迷蒙的笑容,内心一阵悸动,愣神看着严谦再度陷入沉睡。 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远超过可以控制的安全范围。 第一次有这么深刻的情绪让她想吻一个人,想抱着他的脖子热吻,想让他挂着使坏的笑容插入自己,想坐在他身上摇动身躯,看他为此而炙热的双眸。 谢言掐了自己的脸颊一把,对自己放浪的思想有些心虚,她溜下床走进浴室盥洗,腿间随着她走动溢出更多的黏滑液体,让她愈发羞赧起来。 ————————————— 「言言,妳看看。」隔天换严谦早她一步起床,谢言才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挑着一边的眉毛,坏笑着压在她身上,大片rou色的肌肤亮晃晃晒在她眼前。 谢言困难地眨着眼睛,疑惑地望向严谦,他微仰着头,修长的手指轻点着锁骨,那里有一个清晰的青紫色齿印。 严谦轻捏她的鼻子,挑逗说道「需要下这么重口吗?妳說,我该不该去打狂犬病的疫苗?」 谢言拨开他的手,报复地嗫嚅道「不用打疫苗,你该打的是抑制发情的药。」 她突然呛的一句,让他笑得更深了一点,他捏住她软糯的双颊「妳是不是故意想用这种方式激我?我发现妳顶嘴的时候特别欠干?」 谢言一下子吓得清醒,她赶紧摇摇头示弱「我错了,对不起嘛,我不随便顶嘴了。」 严谦哼笑着看她逐渐红晕的脸,毫无羞耻心地调侃「别道歉,我特别喜欢妳泼辣的感觉,妳尽管多说几句,多有情调啊?」他脸上挂着流里流气的笑容,谢言分辨不出他究竟是不是在讲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