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经典小说 - 【GB】呼吸中毒在线阅读 - 9倒错

9倒错

    

9倒错



    26.

    林寻最近很忙。

    忙着考证,还有专业课的作业。

    她刻意遗忘掉了那天和谢秉的重逢,她还没想要到底该如何面对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们的关系。谢秉或许是真心喜欢她,但她不明白也不敢赌,更不想再次不明不白接受别人的心意,践踏真心。于是她转身投入忙碌中。

    或许,这是她的自欺欺人开始作祟。

    这几天晚上,或许是太焦虑了,她一直做噩梦,又是紧张无措的追逐战。

    恶鬼,幽灵,怪物…源源不断,舔着污秽,将暗色铺满她的梦界,把一切光明玷污了个透。

    她逼自己忙的像个陀螺,直到再也转不动为止。

    晚上回到家,也是很快一沾床就不省人事,与此同时,丁纯雅看着林寻眼下的暗沉,也默默担心着。

    等到好不容易有时间去酒吧帮忙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这段时间,不管是不是装的,谢秉也很安分。偶尔发几句问候,不越界不过线,像个彬彬有礼,刚认识的异性同学。林寻也乐得暂时装鸵鸟,别说,有时候装死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那晚她感冒刚好,就急匆匆上台,一开口,聚光灯照在她头顶。晕开一层薄雾般的淡光,模糊了人影,歌声反而更清晰有韵味。

    齐闻峥隐在暗处,如以前一样为她伴奏。

    他可能说过,也可能没说过。

    他们很配合的来,鼓点与哑嗓契合,浑然天成,把人带进一个扑朔迷离的废旧街区,一个破败荒芜被人遗忘的国度,神秘哀伤,让听众不自觉心驰神往,跟随着音乐来到坟旁哀悼,在莫名的痛心和灵魂震颤后,湿了眼角。

    他喜欢林寻的声音,唱歌的,不唱歌的,明明尚还青涩,歌声却透出一丝沧桑,可那又不是装的——是一个年轻人莫名苍老的灵魂在唱歌,是那张曾经哑口无言的嘴在唱歌,是一切守旧的,迷茫的,固执的,阴暗的,癫狂的在唱歌。

    所以他也被这歌声俘获了,连同它的主人。他被它的主人无形中俘获了。

    所以纵使有很多迷茫,有很多想问不敢问的,想说不敢说的话他都憋着,就是为了享受那一刻灵魂战栗的快感。

    像在和死神zuoai。

    原始,刺激,隐秘,堕落,偶尔赤裸的暴力和溺死人的温言软语。

    谁能不沉醉,不陷进欲海与凶手共沉沦。

    他享受他们短暂的缘分和温存,也没敢想更进一步,或者持续到永久。

    但他没想到结束的那天来的太快。

    在他最恋慕,最内敛含蓄,最拼死遮盖以图正常来往时,她在他们温存的尽头,残忍又温柔地为他们无名无分的关系判处死刑。

    那天,林寻像往常一样,约齐闻峥到宾馆。

    他以为他们照旧,会度过一个暧昧,摄人心魄的沉沦夜。但林寻脸色不太对。

    她说:我想求你帮个忙。

    他没问是什么忙,就直白嗯了一声。陡然看见她表情复杂,眼底深处有焦躁不安,挣扎纠结,愠怒暴戾。那双眼睛风雨欲来,第一次这样深沉,陷入暗无天日的沼泽。可她只是笑了笑,敛眼挠了挠耳垂,抬眼时又恢复风轻云淡。

    她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看起来庆幸,又有点愧疚,好像愧疚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说:

    我们要在第三个人面前zuoai,可以吗?

    我希望你中途不管看见什么,听到什么动静都当做没看见,然后继续下去。

    第三个人?是谁?

    齐闻峥莫名想问。

    林寻表情有些复杂,神色逃避,但最终她还是回头和男人对视,仿佛在说:

    有条难缠的鬣狗,我需要你帮我摆脱他。

    进房间的时候,他看见了另一个坐在角落,衣衫不整的,被绳子捆起来的男人。听到门开,男人抬头,看见林寻便笑了,眼含狂热,但一见他就沉了脸,酝酿着无边的滔天怒火。

    第三者的目光很刺眼,让齐闻峥如芒在背。

    他强忍着敌意和自己的尴尬不适,强迫自己忽视男人的存在,和林寻相拥然后双双扑倒在床上。

    林寻从始至终都没看男人一眼,把他当空气。可那个男人高大英俊,一身得体的商务西装,打扮得体又矜贵,现在却被麻绳捆得像个粽子。他现在无比狼狈,上梳的背头都散架了,几簇凌乱地垂在额角,面色阴沉如水,那恶狠狠的架势好像自己的妻子出轨了一般。料想这绳子肯定也不是他自己绑的,但他肯定是自愿的,就只是因为没料想林寻会带别人进来,从而气到目恣欲裂,活脱脱一个怨夫。从他们进来,男人就开始轻微挣扎,红着眼瞪齐闻峥之余,心慌意乱,甚至带着点不可置信和委屈去看林寻,寻求林寻目光的回视。但很可惜,林寻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想法。

    齐闻峥看着林寻的眼睛,像是被安抚了,林寻试图告诉他没关系,没事的,来我怀里就好了。

    他们在床上拥吻,唾液交缠,不分彼此。眼神也拉丝一样,缱绻地勾勒对方的容颜。齐闻峥觉得现在的林寻熟悉又陌生,神色温柔的不像话,像在一步步诱惑他掉进蜘蛛的陷阱。他明明知道不该当真,却还是骗自己从林寻眼中看到一丝爱意。所以他觉得昏暗的灯光,刻意装扮的红蜡烛,就像他们洞房花夜的喜烛。他孜孜不倦地索取爱抚,亲吻和触摸,像个饥渴难耐的发情野兽,挑逗自己的同时,也在挑逗林寻。

    他也人高马大一身蛮力,绝不会怕那个角落的男人,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尴尬而已,更何况,现在和林寻待在一起的是他,和林寻亲密,要被林寻cao的是他,不是那个在角落怒吼,像落败的疯犬一样的男人。

    是的,从林寻和齐闻峥刚吻上的时候,顾裕恒就发作了。他咬牙切齿,一副狂乱的样子,眼睛又红又肿,像是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一样死死盯着两人接触的双唇。那个天神一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或许也没想到自己还有今天吧。就这么窝囊地跪在一旁,看他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密,和别人接吻zuoai,而他就像个无能的丈夫一样只能在旁边看着。

    最重要的是,这是林寻故意的,故意把人带到他面前,想要把他逼疯。

    到底还要我怎样?!我还要怎样才能让你满意!!要我眼睁睁看你和别人在我跟前缠缠绵绵,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吗?

    顾裕恒一股火气从心口涌上来,挡住全身的血管破裂,火山爆发,整个人气的脸红脖子粗,仿佛是血管怒胀喷涌,那活络流动的血液转变成他凝为实质的愤怒。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自戳双目,可极度的愤怒又逼着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享受这份无时无刻的凌迟。简直比把他架在刑架上,千刀万剐还痛,难受,无比的难受。

    一根根针,不知道从哪里穿到皮肤,扎到他的血rou,刺痛他的神智灵魂心脏,让他欲言又止,堵着嗓子哑口无言,想说话却只怕吐出血。

    他在墙角剧烈的挣扎,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可那绳子粗糙,材质又硬,绑的又紧。他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挣脱半点。只见那手腕都在挣扎扯动间,磨出了红痕,磨出一圈圈血,他却如毫不察觉一样,继续使劲拽。他挣扎着,扭动着,狂舞着,像发疯的神经质的神经病。

    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他的大脑失去控制,全部由剧烈爆棚的感情充斥。理智已经全部被击碎冲垮,他这么久以来,所有的装模作样的面子里子也都不要全部撕碎,信仰也崩塌,像个无能狂怒的小丑;也像阴狠愤怒的,被夺走猎物的鬣狗。

    顾裕恒的眼中——

    那个陌生的男人,像个饥渴的俵子一样,张着嘴吐着舌头索吻,明明是无比阳刚健壮的身体,却yin荡的宛如发情的猛兽。他躺倒在床上,两只胳膊紧紧搂着林寻,好像在彰显着他的所有权,无声无息地挑衅顾裕恒。

    “再多亲亲我……”

    那个肌rou俵子没皮没脸地舔着林寻的下唇,抬头眯着眼看林寻,眼尾嫣红勾起,像是在勾引人似的。完全就像个恃宠而骄的玩物,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又是撒娇又是yin叫,大手摸着林寻的头发,仰头接受林寻暴风雨一样侵略性极强的深吻,他们舌头都几乎发麻。

    看的顾裕恒都能七窍喷火了。

    “怎么今天这么主动呀……”

    偏偏,林寻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往顾裕恒的心窝子插刀。她神色无比温柔深情,轻啄齐闻峥的眉眼,还伸出手指,在上面十分耐心,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现实恨不得把这幅美景永久印在脑子里。这是和顾裕恒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顾裕恒嫉妒的想死,想直接掏枪把那个俵子一枪崩了,省得在这里碍眼让他动怒。

    “因为我想你了……想你能多亲我,抱我……”

    齐闻峥也像个成熟的演员,明明本性冷漠内敛,现在却能完美配合林寻的步调,甚至比林寻想象的更加卖力。他舔舔唇,上面是他们双方的唾液,把他的唇瓣润的晶亮亮的。

    “……林寻!!!”

    突然,一道崩溃凶恶的怒吼袭来。顾裕恒不顾后背绳子被绑死在衣柜脚,上半身极其剧烈的挣扎,他一下又一下猛地往前挣动,用力往前扯,又被绳子拉扯往后倒,像个不安分的虾。弓腰这里弹,那里弹的,甚至还把衣柜都扯的发出闷响,柜门颤悠悠晃了好几下。

    齐闻峥眼睛睁大一瞬,两人动作却都没停,甚至在他吼了一嗓子之后更起劲了。

    败犬试图用吠叫让主人回心转意,可他却忘了,伤人的恶犬,只配衔上屠刀。

    怎么能?!!怎么可以!!!!林寻是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

    那个贱种怎么配碰林寻?!怎么敢用脏手玷污他的林寻!!

    但一切也只是徒劳。

    若是没了那绳索,只怕顾裕恒立马就要冲上去和齐闻峥扭打在一块,然后张开嘴,以獠牙利齿把敌人血rou撕碎。

    “没关系的……”

    林寻俯下身轻吻齐闻峥的眼,让他分散的细微注意力都回来。她伸手从他衣角往里探,一边游离一边撩拨,又揉又掐,那柔韧光滑的肌肤让她爱不释手,继续往上狠狠抓揉鼓胀的肌rou奶子。大拇指和食指掐着嫣红的乳首摩擦挑逗,直把齐闻峥撩拨的欲望高涨,气喘如牛,胸膛剧烈起伏间向上挺动,似乎为了让林寻更好的掌控和把玩。

    “嗯啊……痒………好爽……”

    他再也不忍住声音,闭眼仰头发出沉闷沙哑的呻吟,下巴也难耐的抬高,把线条利落修长有力的脖颈舒展开来。当林寻凶狠咬他喉结,他就摸着林寻头发,一边气喘,一边迷乱地“呃啊”出声,整个人宛如被蒸熟的虾。

    “喜欢吗?喜欢就求求我~”

    林寻眯眼笑,似是宠溺,似是逗弄。

    “阿寻,求求你玩我的sao奶子……啊……”

    “自己抓着。”

    林寻眼神一暗,干脆利落把他黑背心往上掀,整个锁骨还有胸腹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上面还有刚玩出来的,新鲜出炉的紫红爱痕。齐闻峥点点头,两只肌rou虬结的胳膊弯起,大手贴在锁骨两侧上方,紧紧抓住衣角,表情难耐又惹人怜爱。他冷峻的脸软下来,眉眼间偷着艳魅,高挺的鼻,鼻尖滑落汗珠,唇角咬出一个小破口,还时不时难耐轻哼,张嘴用舌尖舔他的唇瓣和犬牙,眼睛也半睁着,透露一种迷离的风情。

    林寻的目光一寸寸向下逡巡……

    齐闻峥每一寸肌rou都镌刻着训练的痕迹,精悍如刀削,却又在克制中迸发着原始的性张力。他的胸膛并非浮夸的隆起,而是如钢板般方正饱满的脂包肌,胸中缝深陷如沟壑,在灯光下投下阴影,随着呼吸起伏时隐约透出内敛的力量?。肩背宽阔如盾,斜方肌与三角肌的线条如山脉连绵,将背心撑出凌厉的棱角。腹肌并非刻意雕琢的“巧克力块”,而是紧实排列的铠甲,侧腰人鱼线如匕首斜插进裤腰,在弯腰时绷出危险的弧度。

    林寻两手抓揉男人的奶子,向里内旋抚弄,然后俯下身衔住齐闻峥的乳首,先是用唇抿,然后用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又顶又舔,嫣红的rutou颤巍巍挺成发sao的硬粒,被舌头戏弄的不断东倒西歪地打转,跟个不倒翁似的。最后林寻用牙轻咬,然后用力一吸,含了一部分乳rou和全部乳晕,胸肌被林寻揉开了之后,除了不会产奶,和熟妇的rufang没两样。软绵绵,沉甸甸的,又sao又色情。

    “住手!!!!停下来!!!”

    顾裕恒在角落劈哩叭啦的挣扎,身体时不时和墙壁柜子地板等发生磕碰,可他完全不知道痛一样,眼睛只有林寻含住别人的唇,他快气炸了,满脑子冒火,刺激的快要一飞冲天,好让他干脆死了算了。可他不肯移开视线,就冲着床上两个人大吼大叫,面目狰狞:

    “停!!!我让你停下了!!!!你个贱种离林寻远点!!!你快滚开!!!”

    彭彭两声,顾裕恒的膝盖狠狠撞向柜门,那声音听得人牙酸,他浑然不觉,依旧怒气冲天,骂骂咧咧,完全一副疯了的样子,犹如阿鼻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叫嚣着诅咒毁灭一切。

    林寻舌头慢慢往下,舔过齐闻峥的胸口,肋骨,腹部,上面一只手插进齐闻峥嘴里搅弄,另一只用力往外揪着rutou狠狠一扯。齐闻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着林寻的下移,他的面孔还有大片胸膛都露出来。他眯着眼睛看似在盯着林寻头顶,实则暗中瞥向顾裕恒,不知是挑衅还是再给下马威。他的嘴唔唔啊啊地迎合林寻的插弄,口水舌头滋啧的搅动声,他难耐饥渴的鼻哼,还有他放浪yin靡,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关键是他还盯着顾裕恒发sao……那副sao样让顾裕恒真正恨不得冲上来把他杀了。

    顾裕恒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地并腿狠踹柜门,彭彭彭,像有恶鬼催命:

    “林寻!!!你停下!!!我求你停下!!!!”

    “cao你妈的傻逼!!!你个贱种!!!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似乎正中齐闻峥下怀,他喘的更起劲,大腿自动打开缠上林寻的腰,暗示性意味极浓地上下蹭蹭。

    就在林寻手搭上齐闻峥裤子,往下刚要扯时,顾裕恒开始发疯,脑袋哐哐哐向后猛砸墙,声音又响又闷,感觉跟开瓢了似的,简直疯了不要命,他一边撞一边嘶吼:

    “嗬呃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去死去死去死!!!!我要杀了你!!!”

    他的十指死死掐着掌心,掌心被指甲插出血,他后脑勺也发肿发热,有点濡湿,估计是流血了。可他像无所谓了一样,只顾着发疯,对自己的状态完全不当回事儿。

    “林寻!!!!!不要!!你住手!!!”

    “啊啊啊啊啊啊!!贱种!!你给我去死……!!!!”

    极度刺耳的嘶吼撕心裂肺,顾裕恒嗓子都要喊粗喊哑,声音都劈了,还是在喊。林寻皱眉,一顿,又笑着对齐闻峥说:

    “你先去浴室洗个澡准备一下吧。”

    “呼啊……嗯…”齐闻峥点点头,红着脸缓慢起身,他耀武扬威般直接脱了背心,赤裸上身,炫耀战利品一样瞥过看仇人一样看他的顾裕恒,再缓缓走进浴室,反手关门。

    等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林寻已经摸索着准备好道具,甚至准备好穿戴阳具了。

    她悠闲晃荡到顾裕恒面前,然后蹲下,用一副特别单纯的语气幽怨道:

    “叔叔,你好吵啊,已经严重打扰到我们zuoai了,能不能小声一点……”

    林寻歪头在笑,顾裕恒却觉得林寻像个残忍的死神,对他举起镰刀宣判死罪,给予他痛不欲生的惩罚,简直比过刮皮剔骨,痛的他想死。

    “阿…寻………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顾裕恒看着林寻事不关己的冷漠残酷的笑,突然精神分崩离析,整个人被瓦解,直接崩溃了,他哽咽着,涕泗横流,眼框通红,酸涩不已,濒临死亡一样哭哭哀求:“你别这样了好不好……是我的错……是叔叔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不要和别人做………”

    “求求你……呜呜呜呜………”

    “林寻……求求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别cao别人好不好……你要cao就cao我啊……你想怎么玩我都行……打我,把我吊起来,像这样绑着也可以……别离开我……别当着我的面和别人zuoai啊………呃啊啊啊啊………”

    顾裕恒喉咙极其嘶哑,用极其哀痛绝望的表情痛哭,可他见林寻站起,急得立马张嘴往前扑,想含住林寻的假阳具,却被林寻一个后撤步躲了。。

    “……呜呜呜……我可以给你口……你cao我啊……你为什么要躲……

    林寻只是冷冷看着他:

    “叔叔,你太吵了,我需要让你乖乖闭嘴。”

    说着,她拿出一个布条,先是把棉花暴力塞进顾裕恒的嘴,然后用布条死死封住他的嘴巴,紧紧缠着脑袋一圈又一圈,让他一句话不能说,只能哼哼。

    ——

    等齐闻峥穿着浴袍出来,他就被林寻一把扯掉衣带,压着跪趴在床上,匆忙用手指扩张试探了几下,就狠狠地cao进去,立马开始挺动。

    “啊哈……嗯啊……好爽……”

    “林寻…啊啊啊快点……cao死我……啊哈~”

    齐闻峥看见顾裕恒被封了嘴,无比哀痛绝望地蜷缩在角落,脸上扬起大大的笑,他一边挨cao,一边浪叫粗喘,眼睛直勾勾和顾裕恒的怒眼对视。

    “啊啊啊……好棒………好会cao……”

    “捅的好深………嘶……呃啊啊啊啊啊啊~~”

    床上,齐闻峥扭着屁股,翻着白眼挨cao,后xue被插了几百下,他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哭喘。他的大奶和大屁股rou浪翻飞,一阵一阵地晃动,林寻看着眼热,越艹越起劲儿,只得埋头苦干。

    “啊啊啊……顶到了……嗯哼……慢……慢点……”

    “阿寻!!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要死了………”

    齐闻峥摇着头躲,又被林寻抓着腰拉回来cao,狠狠一顶,就腰酸腿软地瘫着不动了,只能乖乖挨cao。

    “乖……你明明很喜欢对不对……”

    林寻眼一沉,把人翻过来,双手架起齐闻峥双腿,掰成V字,狠狠往前一压一折,膝盖紧贴齐闻峥胸膛,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半蹲往下凿。这种姿势进的很深,一直顶撞着齐闻峥的sao点,让他直哼哼,xue一抽一抽,夹的特别紧。齐闻峥的双腿精壮如猎豹,大腿肌群鼓胀出爆发力的轮廓,小腿跟腱修长如刃——那是常年负重行军打磨出的致命线条可现在只能虚虚搭在身上随波逐浪,一耸一耸地颤动。又艹了近百下,林寻掰开齐闻峥双腿,狠狠咬了一口齐闻峥精悍粗壮的大腿rou,让齐闻峥直接爽的射出来,jingye直接把他自己浇了满脸,色情yin荡的没边儿。

    “啊啊啊……受不住了……”

    “嗯…………嗯………嗯啊……嗬呃………又要……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边床事激烈,那边顾裕恒哐当哐当猛猛自残,一直不要命地挣扎,头磕破了,额头流血把脸糊了,整个人有种濒死的虚脱感。他甚至把手腕扯脱臼了,稍微动一下就倒吸一口凉气,可他还是恶狠狠地瞪着床上拥吻交缠的人影,狠的磨牙声特别明显,忽的嘴角渗血,估摸是把自己舌头咬了。看他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诈骗团伙绑架了,伤痕累累,遍体鳞伤,看着特别血腥可怕。

    完事后,后半夜林寻和齐闻峥收拾好就送他走了。回来后,她高高在上,低头俯视狼狈不堪,面如死灰的顾裕恒,不屑一笑:

    “叔叔,你真是个变态,这都能硬?”

    她一脚踩到顾裕恒的腿间,狠狠一碾,顾裕恒直接弓腰痛呼。他已经被松嘴了,绳子也被解了,可他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只是绝望地掀起眼皮,无声盯着林寻。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

    “林寻,你不如杀了我……”

    他闭眼,泪水划过曾经矜傲的下巴:

    “我求你……你杀了我吧……”

    林寻不语,只是冷漠看着他。

    最后喃喃:

    “我当时也是这么求你的……”

    “可你放过我了吗?”

    顾裕恒听了这话,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麻木,眼神空洞,俨然一副行尸走rou的模样。

    “对不起………对不起………”

    他捂着脸,弯腰痛哭,哭的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此刻,他们的身份莫名开始倒置。高高在上的,再也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而是林寻。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