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一直看着我(H)
		
		
		
		    
一直一直看着我(H)
    这是个过于漫长的夜晚。    李真不清楚,是不是所有的杀人犯都有这样强的耐心,或者说,在性事上极尽拖延的习惯。    她已到达今晚第三次高潮,而他除去因第一次性爱而很快射出来后,就很快又硬起来,到现在也没有射。    性是十分亲密的行为,人和人之间的边界感在这场负距离行动中被消融殆尽,不于人前展示的身体部位和生理习性暴露无疑。    按理来讲,李真是无法做到和刚刚认识的人,尤其是内心深处惧怕的罪犯做这样的事的。即使被迫,也不该如此心安理得的沉浸。    女人的制服裙被卷到腰上,双腿打开,露出平常隐藏在裙下的风光。那样脆弱的地方,在一众成人文学中被比喻为花的部位,眼下真正如一朵被强行催促绽开的花,颤巍巍含着对比之下尺寸过于巨大的yinjing。    她被放在腿上,热恋中的情人常见的相拥姿势。    上大学的时候,她也常和当时的男友这样亲密地拥着。脸埋在颈窝里,发丝蹭着皮肤,勾连泛起日光下暖洋洋的痒意。    她现在也抱着他的脖子,从远处看去,如果忽略两人凌乱到失去遮蔽效果的服饰,以及间断传出的令人脸红的喘息,好像真的就只是在拥抱,因过于渴求对方而无法控制身体距离的爱侣。    可他们在zuoai。    她就坐在他的jiba上,殷红的逼rou被cao得翻出来,又在guitou下一次顶入时带进去。yinchun歪七扭八地贴在roubang上,随着动作可怜巴巴地抖着。    女上位的姿势   ,李真却早就失去了掌控的力气,他简直是捧着她的腰动作。每一次抽出总是吝啬的,插入时却又进的更深,guitou的棱角不偏不倚地蹭过阴蒂,    按道理讲,李真不该这样毫无心理芥蒂地陷入这场性爱。她还这样恐惧着他,现下所有都源自于自己编织的谎言,不该发生,不该如此。    她流的水简直要把沙发彻底打湿了。    李真扶着他的小臂,指尖因过于用力而陷进rou里,她被过于猛烈的撞击cao得说不出话,海一样的快感压倒了她所有思维。    她只顾得上哭泣,在他jiba又向上顶,同时恶意地掐着自己的腰往下按的时候尖叫出声。    黑发白肤的青年轻笑出声,又迫切地来亲吻她了。他好喜欢接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前从没有过实践,又完全缺乏理论知识,他的亲吻方式好奇怪,李真总觉得他把自己的嘴唇和舌头都当成要吞进去的食物。    ——天知道他吞咽了多少她的口水。    间隙中她寻空抱怨,“你把我当做要嚼碎的糖果吗?”    不要咬我呀!她报复性地狠狠咬上他的下巴。    牙尖刺破皮肤的刹那,于他来说算不上难以承受的疼痛下,李真却听到一声难耐的喘息,黏糊糊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叫床声。勾得她忍不住收紧xuerou,将抵在最深处的roubang夹得更紧。    随后清楚地感到xue里胀满的roubang好像更大了,然后是更狂暴的cao弄。    变态!死M!李真恨恨地想。    她受不住这样要突破承受界限的快意,慌乱中只想抓住什么实物,能提供一点支撑的东西。    如果是从前的男友们,李真可能就会直接搂住对方的脖子,支起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他垂眼与她对视,黑眸黑发,眼尾泛红,眼睫投下一抹阴影,他有着非常漂亮的眼睛。    那抹潮红在平常白皙到失去血色的脸上也晕染开来,鼻梁细挺,往下是亲吻太久而隐约泛肿的唇,下颌极窄,下巴上还留着牙印,微微渗出血珠,绽开惑人的媚色。    李真因这样的春光而失神。    可她还记得他是谁,他出现在这里本就是错误和谎言,不该坦然沉溺,不该有那样紧的拥抱。    那把带血的刀。    指尖下光裸的小臂坚实,动作间看得出漂亮利落的肌rou线条,但李真还是慢慢松开了手,指尖重又落入掌心。    这样的时候,他却动了。    泛着凉意的手掌落在李真的后颈,将她几乎是按进他的怀里。    像摆弄心爱的玩具那样,他兴致勃勃地扶着她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颈,又伸手圈住她的身体。    他开口,教育不懂事小孩似的,虽则自己也像个不善此道的顽劣学生。    “你要这样才对。”    循循善诱。    说话间guitou重重地顶上花心,隐隐有更向里的趋势,始终有一小段yinjing还露在外面,渴望着进入被包裹的领域。    不讲道理的蛮横,“你要看着我,”他又说。    “一直一直。”    李真好容易理顺的思绪又被他cao得粉碎,她呜咽出声,泪水从眼睛里跑出来。    “不要、”李真张嘴大口呼吸着空气,脑子里已灌不进他讲的话。眼前人还在恶劣地用guitou磨深处凸起的软rou,她伸手推他的胸膛,呜呜喊着“不要不要!”    眼泪越来越多了,她努力支起酸软的腿想要离开,他放任着。    眼见真的要将那根巨物抽离自己的身体,他又轻巧地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向下坐,一气cao到花心。    李真自喉间发出短促的尖叫。    他弯弯眼睛,轻松地舔去她眼角的水渍。    又重复了一遍,“只能看着我。”    他们又紧密到没有缝隙的贴在一起了。    这个夜晚实在太过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