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2番 粟田口特辑3【兄弟吃醋 掌掴屁股 准备好np了吗小可爱们】【1500字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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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田口的大家长,趴在审神者身上,下巴抵着玛尔的锁骨,第二十五次叹气:“我该怎么跟弟弟们解释呢……”    被他一直小心呵护着的弟弟们,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的弟弟们,把他当做哥哥崇拜敬仰的弟弟们……新的弟弟们,在一期一振眼里,就是纯洁善良友好乖巧可爱活泼开朗听话懂事的代名词。    他希望在弟弟们眼里,他也能是一个温柔可靠、配得上这么好的弟弟们的好哥哥。    然后,纯洁的弟弟们发现了他私藏的……原味胖次。    某些上面还带着麝香。有一条最近新藏起来的还没用过。    付丧神呆滞良久,把脸埋进自家主人光滑柔软的长发里,欲哭无泪。    ……啊。还在弟弟们面前,那么丢脸地哭出来了。    他第二十六次深深地叹气:“我该怎么跟弟弟们解释呢——”    审神者安慰地摸摸他后脑勺,调整一下姿势让娇小的太刀能趴得舒服些。    其实一期尼177cm算不上特别矮,只可惜玛尔197cm的身高搁全本丸都首屈一指,蔑视一期一点问题都没有。    太刀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刚被审神者翻来覆去内射好几次,现在下体还连着。通红的臀瓣上一层油光水滑的yin液,臀缝里一片泥泞,白沫从xue口边缘堆到了臀沟。后xue含着半软不硬的阳具,还在殷勤吮吸,渗出透明的、搀着白浊的液体。他动动腰,把被射得鼓起来的肚皮小心翼翼压在玛尔小腹上,雌xue随之发颤,咕叽一声,流出些吃不下的精水。    一期一边用软趴趴的性器在玛尔身上亲昵地磨,一边苦恼地埋在他肩窝里蹭,脸红得发烫:“……不能让弟弟们觉得我是个放浪的哥哥啊。”    嘴上这么讲,审神者倒是明显感到咬着自己的后xue骤然紧缩。    哎,这不是挺喜欢拿弟弟当情趣的吗。    当然啦这话不能跟一期讲,他会害羞。    “先从把内裤还回来开始,如何?”玛尔建议道。    一期侧头用半张脸贴着他,一声不吭地盯着他看,眼神忧郁。    审神者瞄了眼自己被付丧神丢到一边的内裤,示意。一期抿抿唇,不愿意吐出来,就这样含着roubang,伸长腿,脚趾一勾,把那块深色布料甩到手边。    体内的性器戳到深处,太刀忍不住夹紧腿,轻声喟叹。    “开心一点,一期。”玛尔说着,把内裤攥成一长条,掰开他的臀瓣——喔,用不着掰,一期的臀缝已经被cao开了——慢条斯理地,堵进流水的雌xue里。布料很快吸饱了水,又软又湿,挤进雌xue里,沉甸甸的。    他拍拍太刀的臀,平静地说:“你慌,你的弟弟们更慌。”    大家长一脸凝重:他们慌吗?吗??    慌还这么胆大包天呢。    “开不了口,不如什么不说。”审神者说,“你只需要保持沉默和冷淡,他们对你的爱会教训他们自己。他们会自己反省,然后来求得你的原谅。”    一期犹豫半天:“会不会……太严厉了。”    玛尔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你也可以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亲爱的哥哥总是欠cao。”    这个选择就不需要犹豫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放置,放到满意为止。    “您很熟练呀……”    审神者诚恳地表示:“因为我不善言辞。”    所以干脆放置吗?    “……您真是谦虚。”    “对你来说,刚开始会有点难。那么首先……”    一期往上趴了点,索吻。玛尔含着他的唇瓣,低低地笑。    “就从夜不归宿开始吧。”    付丧神忧心忡忡:“万一,弟弟们钻牛角尖,事情并不如您所想的那样……”    “一期,”玛尔温和地说,“我总是能做到的。”    ……    重大消息,一期一振和粟田口冷战了。    喔,这样说好像不太准确。    准确地说,一期一振和弟弟们冷战了。    鸣·幸免于难·狐:……    一群粟田口浩浩荡荡绑架了自家小叔叔,众多黑恶势力把势单力薄的打刀团团围住,一圈人头把小狐狸头顶的阳光遮了个干干净净。    乱关切地问:“小叔叔,一期尼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呀?”    鸣狐摇摇头,低声说:“和以前一样。”    小狐狸蹲在短胁中间,战战兢兢地仰头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往哪儿看都是(鸣狐的)侄子们凝重的脸:“哎、哎呀,一期殿,那个,也不能说是冷战吧……啊,只是、那个,更……受宠了一些?”    药研语气沉痛:“一期尼已经三天没有回屋睡了。”    “……一期殿,那个,以前……”以前不也是经常留宿主人屋吗。    在短刀们虎视眈眈的凝视中,小狐狸默默吞掉了后面的话,试图用眼神向唯二两把胁差求救。    鲶尾怜悯地看着他,不忍直视。骨喰淡然地直视他,不为所动。    ……凉了。    “这次不一样的,小狐狸。”乱叹了口气,手攥紧自己的小裙子,“一期尼他……不止没有回来睡觉,也,没有回来照顾过我们。”    “早上没有叫我们起床,没有检查我们的着装,没有给我们理衣领,没有问我们早餐吃得开不开心,没有督促我们好好做内番……”    “中午没有叫我们吃饭,没有递给我们碗筷,没有哄我们午睡,没有给我们准备水果……”    “晚上没有叫我们睡觉,没有给我们讲故事,没有和我们一起泡澡,没有监督我们铺床,甚至没有给我们盖被子……”    小短刀们你一语我一语,把自家哥哥说得像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职奶爸。    “那个……在下稍微有一个问题。”小狐狸刨刨地,谨慎地问,“这样不好吗?大家平时不是觉得一期殿管得比较……呃,太细致了吗?”    不是说天天被摁着早睡早起很难为刃嘛?晚上熬夜早上赖床,天天花式跟哥哥捉迷藏,还说这么大的刃了还要哥哥帮忙打结实在是很丢脸的嘛?想要私刃空间啦,想要跟小伙伴一起玩啦,不想泡个澡都还要被哥哥盯着会不会溺水啦?    小短刀们异口同声:“当然不好啊!!”    有人管着他们乐不乐意是一码事,没有人愿意管他们了那又是另一码事。    小狐狸挠挠头:霍,现在没刃管着还不习惯了哈。    五虎退小声说:“也没有带我们和主人说话……没有跟主人抱抱,没有跟主人亲亲。”    “醒醒,小退。”乱也小声说,“那个从来都没有过。”    “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一期尼让主人抱我们……”    他们的哥哥明明对审神者分外亲近,却偏偏有一种迷之执着,本能地不愿意让弟弟们离开自己的视线,更不愿意让弟弟们和审神者亲近,总是若有若无地隔开短刀和审神者的亲密接触。然而连一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甚至于,一期还会觉得他的弟弟们和主人相处得很和睦。    五虎退纠正道:“我是说……大家,有没有发现……现在主人好像……”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怎么搭理我们啦。”    乱立刻反驳:“别乱说。”    主人才不会冷落他们——然而这句话,小短刀自己完全没有底气。    他勉强笑了笑。    包丁犹犹豫豫:“……有吗?”    平野和前田手牵着手,双胞胎挨在一起交换了几个眼神,同意了五虎退的看法。    “原本我和前田这个周应该有出阵任务才对。”平野说,“但是……说是小夜想要练习新的远程刀装,所以把我们延后了一周。”    “这样说起来的话。”后藤说,“我的内番也多排了一次班……本来之前结束内番的时候,可以路过主人的窗口的。现在刚好跟主人小憩的时间错开了……”    乱垂下头。    信浓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我也……我这几天,见到主人的次数也不多,主人最近也没有抱我……”    “——够了!”药研低喝一声,“越说越不像话。”    小短刀们一个激灵。    空气突然安静。    看兄弟们都被吓了一跳,药研的语气缓和了几分:“在背后编排大将是非常、非常失礼、冒犯的行为。大不敬!无论是出阵还是内番,大将心里自然有他的想法。我们借由大将的灵力现世,吃穿用度俱是来源于他,他又不曾苛待我们……别再说了。”    一期尼不理他们,主人也冷落他们。    什么不跟他们计较……其实就是,根本就是,懒得理会他们吧。    因为不在乎,因为无所谓,所以就算他们做出了再怎么不敬的行为,主人也只会惩罚一期尼而已——!    乱的声音微不可查:“……是这样吗。”    鸣狐似有所觉:“乱?”    少年低着头,金色长发垂下来,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    “别想太多了,乱。”打刀的声音清澈而温柔,“主人他——乱!?”    只会看着一期尼!只看得见一期尼!粟田口只要有一把太刀就够了是吗!    短刀闪出人群,躲过兄弟们伸出来的手,拔腿就跑,头也不回。    “不用追了。”药研说。    “可是药研哥——乱他肯定是去找主人了。”信浓忧虑地说:“照他这个样子,万一……”    “没事的。”药研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叹口气,“去了主人那里,就轮不到我们担心了。”    毕竟,一期尼也在那里。    “……”五虎退沉默一会儿,“对不起药研哥——我、我去看看!”    杂乱的脚步声蹬蹬蹬一路蹿过部屋,小短刀像一阵金色的风,与来来往往的同僚擦肩而过,偶尔撞了人也不管,只闷头往前跑。    宗三拉了把弟弟,不满地瞄了眼乱的背影:“在本丸里横冲直撞……长谷部呢?真是的,该他出现的时候总是见不到人。小夜,有没有被撞到?”    “我没事,宗三哥哥。”小夜抬头看看自家哥哥,又跟着望望消失在拐角处的小伙伴,“乱他……”    “没事就好。”宗三一点也不想掺和进粟田口家的破事。    啊,小孩子多了就是容易看顾不过来,一期一振还真是辛苦。所以——果然还是小夜最可爱了,乖巧懂事,从不让他cao心。    宗三骄傲地牵起弟弟的手,柔声道:“我们去摘柿子吧,小夜可以去跟主人分享柿饼。”    小夜轻声说:“……嗯。”    乱他……好像,在哭啊。    五虎退能察觉到的事情,乱也能。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小退要说出来呢——他已经、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去无视了……假装主人是真心喜欢自己的,每天看着衣柜里的小裙子麻痹自己,假装砸在自己身上的小判能够和真心等同,假装宠爱能用金钱衡量。    但事实上,那当然不一样啊!    他可以不要漂亮的小裙子!不要宽敞大气的衣柜!柔软的被褥、可口的食物,统统都可以不要!    想和主人牵手,想被主人抱,想被主人摸摸头,想被主人亲吻。就像一期尼那样,被抱在怀里亲亲发旋。他也可以每天早起,也想叫主人起床,更想和主人一起睡觉。    一期尼、一期尼,为什么偏偏是一期尼,偏偏是对自己那么好的哥哥……    一期一振好到,让他自己都觉得,他不被喜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边享受哥哥的爱护,一边嫉妒哥哥的受宠,这样的我——实在是、太不堪了。    是这样吗?是这样吧?因为乱是坏孩子,所以才不喜欢乱。    哪怕把我放在腿上,看似亲昵地拥抱着,手也永远不会爱抚我的头发,不会抚摸我的腰肢——就连一个拥抱,都像是沾了哥哥的光。    “可以了,就这样继续。”审神者说。    “好的。”端坐在他对面的少年恭谨地颔首,“还有什么吩咐吗?藤丸大人。”    “暂时——”    乱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门被轰然拉开的声音让少年侧目。    “主——”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后,乱的口型维持在第一个音节上,嘴张得圆圆的,愣在原地。    黑发少年看着他,无奈地笑了起来:“是乱啊。”    他有着一张乱熟悉的脸,五官尚且青涩,眉眼间的气势却沉稳老练。那双紫色的眼眸弯起来,和乱朝夕相对的兄弟一模一样。    “刚好已经谈完了呢。”少年看了眼面色冷淡的审神者,拿起几案上倒扣的面具,挂回腰间,行礼,“请允许我先行告退,藤丸大人。”    “让你见笑了。”玛尔卷起摊开的卷轴。    乱愣愣地看着黑发少年站起身,对方还对自己笑了笑,和药研哥一样的笑法。    ——这就是一振药研藤四郎。    练度明显高得可怕,乱能感到那种差距。    更可怕的是——这个药研身上,满满的,都是主人的灵力,主人的气息。    “您真是客气,倒不如说,能看到这样的乱……”陌生的药研欣慰地笑道,“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跟乱擦肩而过的时候,这振药研递给乱一个‘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的眼神。然后他离开,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这是、怎么回事?    本丸里为什么会有另一振药研藤四郎?另一振高练度的药研藤四郎!?    除了他们之外,主人还养了别的短刀——!?    是了。    如果主人已经有了别的短刀的话……如果已经有了这么高练度的短刀的话……那他们,真的就只剩下‘哄一期尼高兴’的用处了。    所以才,不喜欢他们。    “下次记得要敲门,乱。”玛尔说,平静得若无其事,“要是被你哥哥看到,又要说你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永远都是哥哥,哥哥。永远都是一期尼!为什么他做什么都要跟一期尼扯上关系!?    “……您为什么不生气?”    “嗯?”    “您为什么不生气?”乱重复道,“我擅自闯进了您的房间,打断您办公,打断您谈话……您为什么不生气?我、我这么,没有礼貌,这么无礼,这么冒犯,您,您应该生气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重,尾音里带出一声明显的抽泣:“您应该——您应该生气的啊!您应该生气才对——为什么、为什么您不生气呢?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您还是这样,这样波澜不惊的、若无其事的,完全、完全不生我的气——”    乱反反复复重复着同一个问句。他被这个句子困在了迷宫里,横冲直撞,闯也闯不出去。    审神者给卷轴系上绳子,提笔划下封印,一派云淡风轻。    是啊,他总是这样。    “……您总是这个样子,无论我做什么,都是这样……”小短刀低着头,攥紧了拳,“无论我做什么——您都不会跟我生气!您都不会正眼看我!是不是啊!?”    玛尔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我在看你。”    “你没有!你没有看我!你从来都看不到我!你只看得到一期一振!只看得到你的一期一振!你只在乎一期的感受,你、你只会……你、你从来不主动抱我!但是一期尼——如果是一期尼的话,只要他看你一眼,你就知道牵他的手!”    乱猛地抬起头,委屈极了。    “为什么我就不行……明明我也可以的!一期尼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的……我、我是短刀,我的确不如一期尼那么好用,可我也有我擅长的战场……明明我也……我也……”    他深吸一口气。    “——我也那么喜欢你!!”    一期尼是很喜欢主人啊,但是他也喜欢啊!他的喜欢绝对不比一期尼少啊!一期一振能为主人做到的事情,他也全部都可以做到!!    “就算我、就算我现在,还没有一期尼那么强……还没有一期尼、一期尼那么,那么可靠,那么温柔……我会努力的!您想要我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去努力的!可是你……你从来不看我一眼……我努力讨你喜欢,你也不理我,就算抱我,也不会摸我……所以我想,哪怕讨厌我也好啊,但是你……”    “……你连讨厌都懒得讨厌我。”    小短刀轻声说。    “真过分。”    他用力抽了抽鼻子,发出一声响亮的、脆弱的哭声。随便拿袖口擦了把眼泪,乱抬起一张眼圈和鼻头都红红的、哭得分外可怜的小脸,露出强装出来的强硬表情。    “我也要讨厌你。”乱闷闷不乐地说,“反正你也不会跟我生气对吧,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我的气。”    鞋跟蹬蹬蹬的,清脆地响。他走过来,跪在审神者身边。    玛尔低垂下眼睫。    小短刀的皮肤白皙细腻,哭得满脸都是绯红,漂亮的蓝眼睛里含着欲坠不坠的泪花,倔强地非要直视他。往日里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金发,现在凌乱地贴着额头,一头金毛乱糟糟的。    像只炸毛的小橘猫。    乱气势汹汹,一把拽低玛尔的衣领。    审神者配合地低下头,让小短刀能轻松地把手臂环上自己的脖子。    他低头的动作吓了乱一跳。    什、什么嘛!这个、这个样子……搞得就像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乱努力摆出凶狠的模样,眼神却不受控制地慢慢柔软下来。    ……主人的眼睫,真长啊。眼睛好漂亮……    小橘猫炸起的毛自个儿梳顺了。    冲着主人大吼大叫那么半天,换成平时乖巧听话的乱,早就羞愧得泪流满面了。撑着胸口的那股气发出去,小短刀的心情就平静多了。    他凑近审神者,闭上眼,吻了上去。    别推开我。    别拒绝我。    ……    吻我。    ……    ……    呜、呜哇!!真的贴到了!!软、软软的!    乱震惊地睁开眼,玛尔正看着他,带着点笑意。    ——噫!!!    贴了会儿,审神者说:“你不动吗?”    哎哎哎——!?    有什么东西在小短刀脑海里噗通炸开,炸得他晕晕乎乎的,头昏脑涨,只知道盯着主人看。    玛尔看他呆呆的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舔了舔他的唇。    噫噫噫噫噫噫——!!!    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啊——!!    幸、幸福来得太突然。    小短刀唇瓣像果冻一样,很有点Q弹的感觉,有点甜。    审神者放开他,乱还晕着,眼神迷离:“主、主人……”    “嗯。”玛尔应了一声,帮他理了理刘海,拢住碎发别到耳后。乱怔怔的,直到自家主人搂过自己、在自己头顶印下一个吻,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耳朵一下子就红透了,说话结结巴巴的:“主、主人,那个、主人……”    “嗯。”    乱松了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偷瞄他的表情,悄悄靠过去。    玛尔抱起他放到腿上,搂住短刀纤细娇小的腰,把他一整只都圈在怀里。    呜哇……太、太狡猾了,这个样子,完全、完全没办法好好思考啊……    乱软在主人怀里,绞着裙摆,别别扭扭的:“你……您、您为什么……不喜欢我啊。是不是,有别的短刀了……”    “别的短刀?”    “是啊。”乱小声说:“刚刚的那振药研藤四郎,也是靠您的灵力生存的……他也是您的刀,练度还那么高,看起来,也很能干的样子。所以……”    主人肯定在外面有别的刀了!!    这么一想,乱就更难过起来。    无论怎么看,那振药研藤四郎的资历都比他老。也许对于对方来说,他才是‘多余的刀’呢。    “那不是我的刀。”玛尔说,“严格来讲是雇佣关系,他为我做事,我用灵力作为报酬。”    “……哎?”    “嗯……这个事情,也差不多该告诉你们了。”    审神者随意地说。    “你们的哥哥,现在本丸里的这振一期一振,原本不是我的刀。他是另一个本丸里的第二把一期一振。作为初振的同位刀,一期的身上,有一部分前婶意愿的具象化。”    乱:“……啊?”    “他是双性刀。”    乱:“……”    乱:“…………”    乱:“……啥?”    表情渐渐失控。    “这个待会再解释也可以。”玛尔柔和地说完,把乱在腿上放平了。    小短刀一脸懵逼地趴在主人大腿上,扭过头,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主人?哎——哎哎哎哎!?!?您先把话说完啊——”    “忙完再说也不迟。”审神者波澜不惊地扒下金发少年的小裙子:“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    打、打屁股……被、被主人打屁股!?    这个炸弹立刻把前面的讯息撞飞了。    “等、等一下!!”乱疯狂喊停,“一定……要打吗?”    “跟你故意犯下的错误比起来,我以为这算是一个宽大处理了?”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乱捂住脸,有些期待地小声说。    “……如果是您的话,底裤也……可以、脱掉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