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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东伯侯和皇后姑姑畏罪自杀,表哥被禁足,一身缟素的姜文焕无助的倚靠在灵堂摆放牌位的桌子的桌角下,眼眶红肿。    自从回到朝歌后,一切都变化的太快了。    深夜风有些凉,银色的月光照在姜文焕的白衣上,他忽然有些孤独。    不是每个人都会同时失去伤心的时候可以倾诉的表哥,失去会特别关照自己的姑姑,失去了...思念许久的父亲。    从此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眼泪从眼眶中涌出,很快染湿了衣袖,灵堂里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哭到后面,姜文焕浑身脱力,后背顺着桌腿滑了下去,却被人一下搂住。    姜文焕睁开红肿的双眼看向来人。    “大王....?”    殷寿伸手抹去了姜文焕脸上的泪痕,露出他哭的红肿的眼眶。    “是你啊。”    姜文焕低着头没有吭声。    “怎么半夜一个人在这里?”殷寿扶着他站起来,半点没有君王的架子,反倒像个温柔的长辈。    “我....”    姜文焕说不出口。    他想父亲和姑姑了。但是父亲意图谋反,姑姑也牵连其中,面对大王,提及这两人不是个好选择。    殷寿哪能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    “你想念你父亲和姑姑了?”    姜文焕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显然是惧怕君王的怒火。    殷寿并没有因此生气,而是拍了拍姜文焕的肩膀。    “我也很想他们。”殷寿好像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之中。    “我年少的时候,眼见与王位无缘,又常年征战在外朝不保夕,四大伯侯中只有东伯侯愿意把女儿嫁给我,也只有皇后愿意嫁给我。”    殷寿话锋一转。    “没想到,今日意图谋反,推翻大商的人,也是东伯侯。”    身为东伯侯之子,姜文焕感到有些为难,不知该替父亲辩解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听着。    “我常常在想...人为什么会改变?他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殷寿的语气带了一丝不悦,转头看向姜文焕。    “我常常在想,你们是我亲手带大的殷商勇士,你们也会背叛我吗?”    姜文焕冷汗瞬间留下,想要跪在地上请罪,却被殷寿按住了。殷寿挑起姜文焕的下巴,欣赏少年的脸。    长得像他姑姑。    但是更爱笑。也爱哭。不像姜皇后,总是与自己克制又疏离。    殷寿修长的手指重重的碾压过姜文焕的唇。    如果在这里,在东伯侯和姜皇后面前要了他,会怎么样呢?那些抗拒自己统治的人,都死了。死人什么也做不了,也改变不了。    殷寿单手就将姜文焕压倒在了放置牌位的桌子上。    “大王?不要!”    姜文焕立刻剧烈挣扎起来。殷寿的姿势过于暧昧,让他有了可怕的预感。    殷寿一只手按住苦苦挣扎的少年,另一只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捏他结实的胸部,同时欺身压上去,挤进姜文焕的双腿中间,让自己的下体和姜文焕的隐私处亲密接触。    随着白色的孝服被撕扯成碎片,殷寿享受着身下少年猎物一样的反抗,笑着将自己勃起的巨物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粗暴的插进了少年狭窄的入口。    第二下柱身上就挂满了血丝。    因为像被撕裂一样的疼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滴落,姜文焕又哭起来了。    父亲和姑姑的牌位安安静静的在那里,看着这场荒唐的情事,姜文焕不敢去看牌位上的字,低头啜泣着忍耐痛苦。    殷寿却格外享受这样的过程,连进出都格外用力,血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点着香烛的灵堂,穿着孝服的猎物,一切都让殷寿格外兴奋,在里里外外享用了姜文焕一通后,他就自顾自的将jingye射进了少年的身体深处。    结束了好一会,殷寿才把自己软下来的性器从姜文焕体内退了出来。    jingye立刻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顺着姜文焕的大腿根淌下去,滴在桌子上。    姜文焕哭哑了嗓子,只是小声的抽泣着。尽管遭受了如此粗暴的对待,他此刻漂浮不安的心依然渴望一个怀抱,渴望一份依靠。    通过非正常手段和他建立了亲密关系的人...    殷寿将姜文焕的脑袋掰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别哭。”    做都做了...大王是爱自己的吧。    自己应当也是爱大王的吧。    毕竟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    姜文焕认命的靠在殷寿怀里,汲取着另一个人的体温作为仅存的慰籍。    看着姜文焕肖似亡妻的面容,殷寿对他难得有几分怜惜之情。殷寿拭去他脸上满面的泪痕,吻了吻他红肿的眼皮。    “别哭了....孩子。以后我来照顾你。”    姜文焕将脑袋埋进年长者的胸口,轻轻点了点头。    ---    大概得益于得手之后殷寿完全不装了,伯邑考轻而易举的就发现了父亲如今的处境。    他气得浑身发抖,想要找男人要个说法,却被宫人拦在寝宫外。    “世子....大王有要事,不能让人进去。”    父亲如今在监牢受辱,殷寿他欺骗了自己,伯邑考马上就想找他问个清楚,却也不愿意为难这个小宫人,只是对着宫门提高了声音。    “西岐伯邑考求见。”    “让他进来吧。”    殷寿的声音自殿内穿来。    伯邑考推门进入,随即冷笑出声。    “这就是你的要事?”    衣冠不整的姜文焕盖着殷寿的外袍,昏睡在一旁。    殷寿抬头看了伯邑考一眼。    “你来就是为了此事?”    “你为何出尔反尔,囚禁我父亲与大牢之中,和野兽为伍!甚至...去羞辱他!”    “他是背叛大商的罪人,理当处死。”殷寿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我留他一命...已经是因为你的缘故。你让我很开心。”    殷寿走到他面前,说出的话却让伯邑考遍体生凉。    “你要是还想让你父亲活着,就要想办法一直让我开心。”    伯邑考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是商王...自己无力与他抗衡....也从一开始就不该有这个念头。    他骗了自己。他依然是那个草菅人命肆意妄为的暴君。    ---    姜文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盖着君王的外袍,睡在商王的寝宫,吓了一跳,急忙想要起身。    这时殷寿走到了他身边。    温柔的大手搭在他的肩上。    “睡醒了?下面还痛吗?”    姜文焕红着脸摇了摇头。    “我每日都有上药,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殷寿就不容拒绝的欺身压了上去。    与此同时,屏风后面穿出了悠扬的笛声,但是姜文焕已经顾不上去想了。    ---    听着殿内传来的交合声和喘息声,伯邑考本以为自己早已麻木的心依然传来阵阵钝痛。    被恶主引诱的自己,傻乎乎的把一颗真心捧了上去,却发现一切都是骗自己的。    没有仁君,没有动情,没有什么情难自禁,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伯邑考机械的演奏着乐曲,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等到外面终于结束后,伯邑考放下笛子,从屏风后面绕路离开,想要逃离朝歌的一切,却无处可逃。    忽然面前出现一个人影,两人险些相撞。    迎面遇上的正是之前熟睡的少年,带着羞涩又天真的神情,像极了当时的自己。    “我记得你是姬发的哥哥吧?西伯侯世子,你怎么哭了?”    还没等伯邑考回话,他就看到殷寿站在少年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伯邑考将劝诫的话咽了下去。    ---    伯邑考被殷寿又叫了回去,回到让他屈辱的寝宫内,屏风后面。    “把衣服脱了。”    想到还在监牢里的父亲,伯邑考面无表情,缓慢的一件一件去除自己的衣服。    然后是没有一丝温情的暴行和发泄。    殷寿就像是故意在折磨他一样,让他鲜血直流,射在体内的jingye被血液染成粉红色。    事后,殷寿在伯邑考身边慢条斯理的穿回衣服,开口说道:    “对了,西伯侯有跟你说吗?那天晚上我们做完之后,我去找了你弟弟姬发。”    殷寿满意的看到伯邑考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继续说。    “他一直很热情的缠着我,可比你要主动多了。技术也好多了。”    伯邑考听后并没有如殷寿预想的那样激烈反抗,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只是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伯邑考眼中最后一丝的火光也熄灭了。    ---    伯邑考步履踉跄的来到监牢,看望自己的父亲。    刚刚一出现,周围的狱卒就开始窃窃私语,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的衣服扒光一样。    想也知道是谁的授意。    伯邑考忽然有些不敢去见自己的父亲了。自己让父亲蒙羞了。    西伯侯却老远就看到了伯邑考,也看到了他现在的状态,焦急的隔着监狱的栏杆发出沙哑的安慰,生怕他做傻事。    “孩子。不是你的错。”    “伯邑考,别怕,父亲在这里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伯邑考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一样,无数的情绪从他麻木的躯壳中流露出来,两行泪珠从伯邑考的眼中滑落。    “对不起....父亲....对不起.....”    看着自己风光霁月的长子消瘦憔悴的模样,西伯侯心痛不已。    “不是你的错,父亲知道,是殷寿强迫你的。”    “不...都是我不好。其实一开始...”并非是殷寿强迫的自己。伯邑考心想,后半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西伯侯焦急的想要触碰自己的大儿子,却被栏杆挡住。    他的语气却一直格外坚定。    “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付出真心不是错,殷寿践踏别人的感情,他才是错的那一方。”    “可是....我毁了西岐的名誉。”    “我已经这把年纪了,早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了。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平安回家。”西伯侯安慰他道。    伯邑考鼻子一酸。    父亲...我一定会救你的。    ---    伯邑考直接了当的找上了殷寿。    “一个月之约时间已到。请您放了我父亲。”    殷寿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知道就算你父亲远在西岐,只要我想,依然可以杀他。”    “我甚至可以踏平西岐。”    伯邑考低下头,跪在地上,姿态温顺。“我明白的。”    这副模样让殷寿心情很好。    殷寿这才挥了挥手,命令侍卫将老伯侯直接丢出了大牢,任由他一路遭受不明真相的群众的攻击,落魄的走出城外。    反正伯邑考和姬发都在自己手里,想他西伯侯也玩不出什么花招来。    伯邑考已经绝不再相信殷寿的话了,他亲自确认父亲离开了朝歌,才回到了房间里。    他拔出了那柄许久未用的宝剑。    跟着自己这种人也是明珠蒙尘。    伯邑考心如死灰。    ---    得知伯邑考的死讯的时候,殷寿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意外还是不意外。    他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如往常一样,端起一杯酒,泼洒在伯邑考身前的地砖上。    伯邑考的眼神平和的看着这个世界,似乎爱与恨都是过往云烟。    殷寿平静的伸手拂过他的眼皮,替他合上了眼睛。    等到伯邑考闭上眼睛,面无血色,殷寿才有了些死亡的实体感,他未免有些惆怅。    所以他伸手脱下了死者的外套,又吹起伯邑考的笛子,自顾自的离开了房间。    留下一排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西伯侯世子遗体,面面相觑的困惑宫人。